屎与花——嬴政世界的女人们

〖屎与花——嬴政世界的女人们〗

78.七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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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感情、爱、痛苦,是生命才有的,是跟自我存在有关,杀死生命制造奴隶和成全生命想当主人,是人的荒唐然而因为迷惑必然经历的,我不知道生命种种究竟要追逐什么。首先要真实、诚实、客观,这才是生命,可是过于真实、诚实、客观,又会好像小丑可笑、被害。生命都想要自由自在,可是自由自在就意味着受磨难,因为自由自在走的不是寻常路。自由自在才能有更多发现,有发现才有新世界。这个过程是最快乐的。温柔似乎永远,爱意能消除痛苦,可是这些算什么呢,我就是一个绝情的人。”

牡丹说:“未知?”文骊说:“是的。人们贪新厌旧。只有一件事不是这样,就是爱情,爱情希望可以地老天荒,因为爱情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成就什么最多。对于爱情,其实我也是个探索者。”刑芝说:“喜欢未知,那好办,只要忘性好,天天都未知。”文骊说:“那当然不一样。”

文骊说:“我有时脑子一直动,往外输出,我就担心自己极端了,无法控制。其实咱们生活的人群,就是一个感性思维占主导地位的人群,大家根本对自己的生存状态没有思想,也不懂得用理性解剖感性,用感性去热爱理性,有的是恨和吃。”

咕咕鸟说:“我也有时觉得需要返璞归真,让自己不那么行尸走肉。可是自以为在走的有意义,难道就真的有意义吗?为什么有意义啊?有人说热爱什么什么就是意义,我觉得有道理。那有人就是爱泡沫的虚浮,就好像文骊说的感受泡沫,人家天天玩,难道就没意义吗?人家就是爱玩。”

牡丹说:“你觉得人是为了什么活着?”文骊说:“好多人都会问这个问题,在我看来活着就是活着,没有为什么。为什么是你自己赋予生命的。”

回去以后不一会儿,一个小宫女就把药草袋子拿回来了,她跟别的宫女抱怨说:“医馆的小雪一点都没有女人的好性格。”那宫女说:“她可精了。可能就是人和人在乎的不一样。别惹着她,王上喜欢她。”刑芝在帘子后面听到了,想了想没作声。

却说,在医馆里,小雪走开了,星月对夏无且说:“疾病可能是一种事物,如果把它看成一种事物,有没有可能让它离开是最好的办法?如果不能离开再消灭。”夏无且说:“其实人生病就是身体里有事物引起不健康。”星月说:“但是很难看出来是什么事物,对疾病不够研究,好像黑夜里没有灯摸着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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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两个人来到了文骊的住处,进去了房子,就见房间里铺着厚厚的一层尘埃,两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牡丹还闻到尘埃的味道,这个世界好像跟人类生存的世界完全不一样的。好像离开了人间,一个被遗忘的地方,远离尘世,可是很舒服很安静。

文骊开始脱去牡丹的衣服,牡丹说:“我变一下头发给你看。”文骊听了莫名担心,她会不会变得可怕,结果她把束起来的头发放下来,原来她的头发两边,一些头发剪的很短,但是另一些头发很长,掩盖了短发。文骊说:“一点都看不出来啊。你的身材丰满修长,真漂亮。”

然后她们就亲吻起来,牡丹不懂得亲吻,嘴巴也没漱口,也不懂得张开嘴巴,可是文骊还是抱着她亲吻的如醉如痴。两个人把签订保证书的事情都忘记了。

那边,刑芝说:“太奇怪了。她们就走了?我听说有些同性恋在一起净干些变态的事情,互相折磨,有的折磨死人的。牡丹看上去幼小,她也不怕。”芈华说:“牡丹看上去也不是受虐的货。”刑芝说:“我也回去了。累了。”刑芝的贴身宫女扶着她,慢慢离开了。

路上刑芝说:“我有预感,今天王上会回来,待会儿洗澡。”宫女说:“洗澡用的药草没了,奴才打发人去夏大夫那里拿。”刑芝说:“嗯。”

文骊递给牡丹一朵花,说道:“野花是你的嘴巴,你脖子里流淌着的血液,是好像地上长长的河流一样。”牡丹娇羞的拿着花放在嘴边笑,刑芝说:“我看牡丹还是离你远点,安全。牡丹哪里够你玩的。”

文骊说:“干嘛说我玩啊?我都没说,牡丹让我吻她,花儿就开了。就算我真的有不好,难道就要一棒子打死我吗?一直不饶恕我吗?”刑芝说:“说的我好像很没脑的坏人。说到原谅,这是个问题。”芈华说:“有些人只配得到不原谅。不过我没说是文骊哦。”

文骊瞅了她们一眼,靠近牡丹说:“你听的感觉好吗?”牡丹甜甜的说:“好。幻姬弹的一向好。”文骊突然觉得伤心,伤心的好像要僵硬了,可是奇异的她一边伤一边想笑,变得更友好了。

她说:“我从来不玩这些,她们喜欢这些的玩的傻傻的没意思,跟人在一起玩才有意思。音乐到处都是音乐,鸟鸣虫叫,比最辉煌的音乐还盛大。谁还不会弄出点声音?我房间有几个乐器,我从来不用。”牡丹好奇说:“你不用为什么要房间放乐器啊。”文骊说:“兴趣只有那么多。”

刑芝说:“你跟美玉吵架了?”文骊笑道:“她经不起考验。”咕咕鸟说:“都去克服两个人相处不好,而不是挑剔让自己相处不好就惩罚,那样好点吧。”

文骊说:“牡丹,你真美丽,美丽的让我想要跟你上床,如果你愿意,你提出什么要求我能满足你就满足你。”牡丹说:“女人和女人怎么上床?”文骊说:“肯定有办法,你看着就让人很有欲望去了解你,上床是一个最快捷的了解方式。”

芈华惊讶的说:“哦,你就这么直接说出来?”文骊说:“因为我长话短说,我想和牡丹单独在一起,单独在一起我就想到上床了。”牡丹说:“要求你什么你能答应的都会答应?”文骊说:“这么多人听着,我能撒谎吗?”

牡丹说:“我应该也没什么损失。”刑芝说:“那可不一定哦。”文骊说:“我是不会折磨牡丹的,我只会爱你。不需要签订保证书吧。”牡丹说:“签订也好。你不会推脱吧?你只是口头说爱我,万一都不关心我的生死,出什么大事呢?”文骊说:“好。在这里签订,还是去我那里或者你那里签订?”牡丹站起来,拉着她的手说:“咱们去玩吧。”

文骊说:“先说好了,我对你没有长久的爱情,我只是看你的肉体美丽,你美丽,我不想骗你,不想要你一心的、认真的、全部的爱我。我只是想跟你上床。”牡丹说:“你不用说很多了。如果你没有爱情,怎么会跟我上床,就算只有一次,也是爱情。”

文骊说:“我是因为你的美丽,其他的我不感兴趣。我甚至没兴趣跟你沟通。”牡丹说:“其他的不吸引你。你想要我美丽的精神?”文骊说:“我不是占有和伤害。”牡丹说:“你灵魂美好。”说完她们两个拉着手就离开了,把咕咕鸟几个人看的发呆。

牡丹笑起来,她笑的时候血肉有一种真诚和愿意被践踏的婉约,她说:“我还是喜欢比自己成熟的男人,各个方面比我强。”文骊说:“老男人经验多黑强更会控制你,玩你你都不知道。小的你了解他多,你安全感也多,而且他能因为你的爱表现的更好,也带给你更多美好。老的死了你得给他送终,小得可能给你送终。”

牡丹说:“还不一定老的还是小的先死呢。找小的累。”文骊说:“干什么不累。找老的就不累?不管怎么付出有回报就是好的。有些老黑你克不了,就无法翻身,无法生活在更美好的世界里。”牡丹说:“小的会跟着老的一起坏。”

文骊说:“不要随便就把自己嫁了啊。其实我觉得爱经常的会坑人深的让人不想活着,自绝于人类,愿意孤独无助。我喜欢我说话的时候一些背景,一些潜意识啊,我没说出来的,你也能接收到,并且改变了自己的看法随从我的观点。你是一个温柔的女人。越了解人与人之间的真相,人就越容易失望,好的办法就是不抱希望。这样其实内心深处是不会真的放弃爱,只不过把爱放逐的很遥远。”牡丹说:“我没有你这么黑色的想法,我觉得生活还是很多希望的。”

文骊说:“其实如果你能认识什么人,有直觉,对什么样的反应能让这个人跟你相爱你有了解,就可以孤独的生活在对方的爱里。”牡丹笑着说:“孤独的生活在对方的爱里?”文骊说:“知道再多可以获得被爱的办法,也无法改变孤独。只有真的去爱,才可以不孤独。看到一点对方留下的痕迹,就知道对方怎样,爱情让人追踪的能力超级强大。”牡丹说:“很丢脸,我不懂哦。”文骊说:“你不需要懂。你坐在这里就是爱。”

牡丹说:“为什么?”文骊说:“你特别会感受。爱是无非生死,生死之间,感受是重要的。有时我会糊涂,自己那么紧紧的盯着经过的感觉,然后思考,是为了什么。每个人活着,都会有些觉得是有意义的,更在乎的,很少人不为意义,只是丑陋的活着。我从小就是一个矛盾的人,我希望我的生命过的更精彩更洒脱更过瘾更幸福。可是后来我发现人类的创造,也不过就是发现、适应、改造世界,人类没有什么创造。”

文骊说:“我越来越觉得我还是谁也容不下,只有爱情,让我活着有意思。”咕咕鸟说:“谁也容不下?那样难道比友好的相处,更有意思?”

刑芝说:“我觉得文骊冷静理智的好像没感情。”文骊又拉下脸来说:“只有你的感情是感情?我的感性其实比较肆意妄为,也是我认为的最完美的客观理性。”

牡丹说:“你的说法有意思。但是不能理解同性恋。”文骊又对牡丹说:“何必守着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女人和女人之间也可以相爱的,因为熟悉相爱的还更贴心。我觉得注意到另一个女性,就好像发现了一个新世界,跟自己奇妙的相似、有关系又隔绝。你喜欢她音乐好在什么地方?”牡丹说:“今天的音乐听着让我静下来了,享受。”文骊说:“我恨我不能让你投入我的网。幻姬?”

她突然高声叫幻姬,幻姬停下了弹奏,问她:“什么?”文骊说:“你能告诉我一个人怎么能每天都作出好听的新音乐吗?似乎你随手就弹了,草稿都不用打一下的。”幻姬说:“写曲很简单。刚开始就是我把一些印象深刻的感觉、想说的,弹奏成音乐。日子久了,写的多了,就习惯了用音乐来说话,甚至觉得用音乐还更好表达。流畅的乐曲就自然的一段段产生了。”

文骊说:“我手指僵硬,脑袋里无法产生曲谱。”幻姬说:“先挑喜欢的声音,有些乐器的声音是你更感兴趣的,你用那乐器来开始学习,可能会更好。再就是多练习。”

咕咕鸟突然有点忧郁的说:“其实我觉得相思有点好笑,不够重视当下。”芈华说:“我只知道寒冷的时候,身边连个男人呵护都没有,心里更冷。幸好还有孩子安慰。”

咕咕鸟说:“我有时看着高,就希望他不会被一点污染和糟蹋,可是把他培养的这么好,又担心别的男孩、女孩欺负他。我跟他说人家聪明的紧赶着长脑,而不是忙着往脑袋里硬塞东西。我说聪明人没有刻苦的。他觉得有道理,现在也懂得不像王上那样,一怎么钻进什么里面就出不来。我们高现在懂得学一会儿休息一会儿,一次完成少一点学习量。他武术学不好,我也不勉强他,他说老师让蹲马步蹲一两个时辰,说做不来,我说那就别做,别糟蹋身体。”

刑芝看了看咕咕鸟说:“我们丽曼就是个好下苦功夫的孩子,她有她的一股痴傻。她有时自卑,我就鼓励她,说挺好的,没什么的,快乐就好,所以她我觉得也算健康。王上老是有时遇见就会批评她,我担心她承受不了。小孩有几个承受的了被大人批评啊,王上一点都不在意。”

芈华说:“我们诗曼越大越不听话。不过,我们诗曼各个方面还算是女孩子里优秀的,我反正也不愁她。”咕咕鸟说:“我跟我们高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脚踏实地走自己的路,用自己的脑,就算地主可以剥削农民的粮食,但是农民自己种粮食,想不给地主就得想法能搞掂地主。”芈华说:“事实是反过来,种地的农民很轻易就给地主自己的粮食,搞不掂地主。”

这个时候文骊乘风破浪一般的进来了,一进来就摆美女气势,待看到一个女子孤零零的坐在一边听音乐,就对刑芝等人说:“你们这些人把牡丹落在那边不理会,真不应该。”说完她就走过去坐在那叫牡丹的女子旁边。芈华说:“她在那里听音乐好好的,倒说我们不扰之错了。”

刑芝说:“其实感性不容易表达,你要表达空气中的一种植物的气味,如果不跟自己联系起来,很难表达。”幻姬说:“可以利用人的一些联想,听到一些音就会联想到什么,等一些办法去表达气味。”刑芝说:“还是不直观。脱离人的感觉去表达是难的?”幻姬说:“听不到气味的声音。”

文骊说:“为什么你不喜欢表达深刻的大爱呢?你弹奏的音乐不喜欢大喜大悲,你喜欢细细叮咛、细水长流一般的婉约小事小爱,清浅的好像小溪。不过我知道放弃找男人不意味着就是同性恋。”幻姬听她那么说,回道:“我也好奇,当时你跟狐少使不相爱了,你去缠着她,她怎么伤害你的?”文骊说:“狗血剧。如果我一开始知道真相,就不会有那些事情。”

文骊对幻姬说:“你弹,我们听着。有你的音乐在的地方,有很安稳的幸福、踏实。”牡丹说:“仙子才能作出仙子的音乐吧。”文骊说:“其实人都是一半被魔鬼占有,一半被仙子保护。有时我也觉得我冰封记忆,没有人的感情了。”牡丹说:“我没有办法把记忆冰封,没有办法没有人的感情。你不会觉得珍惜青春会消逝吗?”

文骊说:“你也觉得我冷酷?你那样才是正常的。青春是什么,失去自己的人会有什么青春?也没什么衰老。以前至少也还有个方向……现在……以前很多的激情很多的热情很多的想法很多的努力的心很多的……很多很多的东西都没有了,少了天真和信任多了世俗和现实……很难说出来……什么是青春,大概某些人的青春刚开始,可是我在童年的时候就已经觉得自己考虑什么就已经是成熟的人的考虑了……什么是青春,我觉得我没什么时间、空闲去想这些个……怎么过的,处于把自己完全的交出去不加一点控制的过的……很多年我都是那样过的,随波逐流。有些相遇会产生怨恨的人,希望以后不要再遇上。你相信爱情吗?”

牡丹说:“我没遇见爱情,怎么相信。”文骊说:“爱情不一定就是有家庭才能进行的。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爱人?”牡丹说:“对于我来说,爱情就是跟家庭有关的。”文骊说:“我不信,你现在没结婚,难道对别人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如果有,那么就是跟家庭无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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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办法?”咕咕鸟说:“我也没特别有效的办法。用煮熟的鸡蛋按摩,也许也有点效果吧。”

刑芝说:“用黑木耳、红枣、红糖,煎服,可能会有点效果。本来是来大姨妈的时候吃的,后来发现可能能去一些黑眼圈。还有我喜欢洗脸的时候,在水里加点蜂蜜,皮肤就会嫩许多,加点盐就会祛油脂,加醋不容易长痘痘。”

芈华黯然说:“打扮的好看,有什么意思?”咕咕鸟满面委婉的笑看着她。刑芝说:“我觉得沉湎于什么,往往糊涂,包括沉湎于爱。”咕咕鸟说:“可是沉湎才会更多快乐啊。”芈华说:“你当然那么说了。我们个个都发愁,只有你一个是开心的。你看咕咕鸟不发愁吗?因为对王上的爱情,愁的楚楚可怜。都是思念而不得在眉梢眼角。”咕咕鸟又平常的看了芈华一眼,没有说话。

刑芝说:“芈华你穿这身大红衣服,好看,刺绣也那么精美,还有你戴金饰真好看。”芈华拉了拉衣服说:“嗯,金子不是谁都能戴出贵气来的。我喜欢别人注意我,站在耀眼处,我要让自己有足够的光芒当的起被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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