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与花——嬴政世界的女人们

〖屎与花——嬴政世界的女人们〗

80.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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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芝好像变得知道自己很不自爱的一种被动模样,政政又说:“语言暴力、思想暴力和行为暴力不一样,但是……”刑芝说:“那我能怎么办?我蠢?我长脑。”政政说:“抄袭不叫长脑。”刑芝说:“那大家都开始用筷子为什么,还不都是抄袭的。”政政说:“你没有能力发明筷子,就要感恩获得。”

政政说:“盯着白吃害装的狠了给了你勇气,叉子够腐败够烂,能插好肉装逼多,热爱成为死亡。还以为越是绝对越是赢率高。再不就把自己给别人,伺候人,对我没用,你的黑我是计较的。是啊觉得黑狠过别人,也装逼强过别人,两手硬啊。叉子插肉插的狠装肉狠。”

刑芝说:“那你还喜欢我。不就是我同类吗?我不如你强而已。也是,你身边美丽的女人多,看着我觉得平常了。”政政说:“战争世界里别人打你,你也打别人结束战争快,还是你不还击但是让别人不打你结束战争快?”刑芝说:“不一定。再说,遇到危险的时候,受和攻不定谁胜利,死都死了,怎么结束战争?”政政说:“我说的错了。”

刑芝说:“我明天开始就带着孩子劳动,做个勤劳的人。”政政说:“你别拉扯上孩子。别把孩子搞的,光知道愚蠢的傻吃苦。你连傻吃苦这个阶段估计也不行。孩子们平常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突然让他们累,肯定受不了。”刑芝说:“那要怎样?我自己。”

政政又说:“小孩自己会懂得跟大人学习。”刑芝说:“敌对是应该教给孩子的。”政政说:“你先懂得为别人考虑再说吧。”刑芝说:“有些穷人站的近一些都闻到他们身上的臭味,无法容忍,可是你……”

小雪说:“火焰燃烧的时候,一点点的毁坏事物。事物有种被毁坏的欲望。”政政说:“人身体里有火焰吧。也许人吃东西就好像火焰在燃烧。火可能就是毁灭的力量。产生热。”小雪说:“冬天的时候,天气寒冷、干燥,食物就能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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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政说:“不要让自己那么渺小的样子。”小雪说:“一般人都看到我拽、个性,很少人说我渺小。”政政说:“太漠视自己了。不过,渺小看到,不影响宏观视角吧。能相辅相成?”小雪说:“我本来就是沧海一粟。”政政说:“这渺小和宏观希望不是攻受,没必要。”小雪说:“是。”

政政说:“对世界是尊重的,对路人也是友好的,先入为主的与人为善,这是谬误。”小雪说:“我不是不懂得敌对、欺骗。”政政说:“你还是个孩子。”小雪说:“我算成年人了。我不会原谅在我天真的时候,那样恶意对待我的人。”政政说:“辜负了你的善?你的天真和不原谅,太认真了太幼稚了。”

小雪说:“我的看法可能跟王上有点不同,我觉得如果一个人不认真那么活着没意思。如果觉得玩,玩人玩事是不好的,就会不愿意那样。一个人没点追求,活着什么意思啊?”政政说:“过于强调认真往往偏执了。”

小雪说:“建设和摧毁两股力量一直在,玩的过来。可是……”政政说:“也许。就算身体失去平衡不优雅,也是跟摧毁力量自己不重视有关。我知道有些人不喜欢去控制什么,可是优雅也可以不控制啊。太认真了,跟环境格格不入,或者无法适应环境,难道自己就更满足?精神如果不优雅,问题就多了。其实人不顾一切的去追求,想要离开泥土吧,但是看看自己脚下的泥土,也许会发现泥土其实正是自己追求的。”

政政说:“我记得你说对人类社会厌倦,喜欢动物的放纵、野蛮,想要从中发现什么比现在人类社会还要让你喜欢的?”小雪说:“是。”政政说:“对。荒野埋藏着我们的心和灵魂,像家在呼唤。你会不会觉得火焰里也有灵魂?物质里都有灵魂?”

文骊说:“女人和女人在一起是好上加好,女人跟男人在一起确是羊遇到狼。男同性恋在一起却是坏上加坏,比谁坏。比不过的往往就屈服了做了男人的女人。男人是恶魔,聚集人性之恶。”咕咕鸟说:“又来了。”文骊说:“性别有社会文化,这社会文化就是吃人的害人的恶文化。”

芈华说:“可是在一些边远地区有母系社会,据说母系社会里的男人也是花心的。而且女人会觉得那无所谓。男人也整天不干活,光想着交合和玩。咱们现在的社会至少还懂得什么叫爱情、婚姻,男人也能干活。”文骊说:“母系社会肯定是不行,才被打败的。”

刑芝说:“我是一个那么普通的女人。失去了男人,女人也会是泥土里爬的蝼蚁俗人而已。是男人让女人可以这么美好的存在着。女人因为男人而尊贵。国王是男人中最强大的,可以安排人的生死。”文骊说:“国王不也是命好生在国王家。男人也因为女人而尊贵吧。去它的爱吧。”韩美人说:“你想那样就那样呗。”刑芝说:“可能靠命好靠不住啊,靠男人也靠不住啊。”

刑芝说:“幻姬现在弹奏的音乐好像好多灵魂在乐谱上跳动,抚慰人。也好像天上的星星多了灵动。”刑芝说:“声音是可以表达生命,生命有方向感,懂空间位置,起码的。”

咕咕鸟说:“我其实挺佩服幻姬的。”刑芝说:“她每天都思考,把思考放在音乐里,练习多了就弹的容易。我跳舞也是那样。跳多了就跳的容易些。”咕咕鸟说:“你们都是有招化无招的。像我们都是学成品,一个曲子或者一个舞蹈,模仿。你们都是随便就创造的。”

政政说:“这个可以告诉孩子,讲卫生人会更健康,不应该过的太劳累,连洗澡时间都没有。那些人因为工作和生活环境不懂。好了,我想休息一会儿。”刑芝说:“是。我听你的我走了。”说完,退了出去。

政政一连好几天没去刑芝那里,刑芝生气去见政政,政政只说忙,不见她,却在窗户那里看着她离开。

这天小雪来给政政送药,政政正好累了,活动活动身体,吃了药,跟小雪说:“越大越清纯,好像比以前胖点了,是过的开心吧?”小雪说:“没有什么不开心。”政政说:“又乖又拽。你穿这个医女的衣服,挺好看的。”小雪说:“谢王上夸奖。”

政政想起来以前石竹拆了好几条项链重新组合成的一条长项链好像在哪个抽屉里,就去翻翻找找,找出来递给小雪说:“配上这个长项链,更好看吧。送给你。”小雪说:“小雪受之有愧。”政政说:“你长的好看,想让你更好看一些。”小雪说:“谢王上。”

政政说:“你怎么好像不怎么高兴?来,坐下来说。”小雪坐了下来,回道:“禀告王上,刚才跟别人说话,觉得好像吃进一只狮子的感觉,一些暴怒不好的情绪,好像一只狮子跑进了我的身体。我不知道怎么把这只狮子赶出去。”政政说:“你太认真了,但是又……你知道这个狮子是狮子,把它排斥走不就可以了?”小雪说:“跟王上坐着说话很舒服。”

政政说:“你既然自己喜欢,为什么送给她?”刑芝说:“因为那玩偶不知道什么角度感觉跟她有点像。”政政说:“那你玩够了再给她也可以啊。”刑芝说:“我说不清楚。”政政说:“一个玩偶而已。”刑芝说:“哪里那么简单。她不懂得感谢。”政政说:“那你想怎样啊?”刑芝说:“占我便宜,没有友好。”

刑芝说:“如果是小梅,你会这么无所谓吗?你以前对小梅等人的保护,是不怕让她们跟身边一些危险的人隔绝。”政政说:“那又怎样?我自然就这样了。”刑芝说:“反正你的恨比你的爱更宝贵。”

政政说:“有时看着你就好像看着很不成熟的人,不懂事,尤其还在善恶徘徊,走不出恶的世界。恶只会带来斗争、纷乱。”刑芝说:“石竹为什么离开你啊?”政政说:“与你无关。你如果担心肚子温饱问题,动物都能搞掂自己的肚子问题。”刑芝说:“其实就算不劳而获也是搞到吃的,我不是没能力。”

刑芝看着政政不说话,政政看着她眼睛里凝聚着的黑说:“你到今天才看到极端恶,比以前聪明了点。”刑芝说:“我乖乖的白给你。统一天下是为了没有战争吗?一家人了就不会打了,这是谁的诡计,灌输给大家的看法?分封制真的是分裂的原因吗?好像不是野心吞天下,还是解放天下。男人一般都有种想做最大官最大王的想法,占有所有能占有的,并且觉得是自己的能耐,却对外说自己是占有的所有的保护神。”

政政说:“不要非要插进我的意识之中,摆弄我的意识。只要你一天表达狼狗一样的忠诚,就说明你在恶道。与其让你服从于别人的暴力,不如服从于我的。有些人遇到不满就压抑,然后突然爆发,甚至可能害死别人的生命。这种人害人的时候以为自己是王呢,可以为所欲为,太可怕。他们掌握不了自己,外人就要掌握他们。我有时骂你,你不满就也会产生要行凶的念头。我告诉你与其让别人暴力害死你,不如让我结果了你。”

文骊说:“刑芝是从小就爱跳舞吧,所以现在才那么轻松的就能后弯腰或者倒立。”刑芝说:“当然啊,一天不练舞自己知道,十天不练舞别人知道。开始编舞都是一个一个动作的编出来的,这个动作表达什么意思,都记得清楚。但是同样一个别人也会做的动作,你也可以做的不一样的。”

咕咕鸟说:“你会有个动作,胳膊往前延伸一下,腿脚也是,挺有趣。”刑芝说:“跟外国人学的。我决定了,我到时候抱一盆小花上去表演花的舞蹈。我还从来没有为花儿编过舞蹈呢。”韩美人说:“一定很好看。”刑芝说:“我编个独舞和群舞在一起的,有点情节。花瓣就用轻纱来代表。”说完,她站起来,把宫女刚才披在她肩上的披风拿了下来,又去跳舞了。

大家看着她跳,就见这次她显然跳的是表达爱情的舞蹈,仿佛她被囚禁在黑色的网里,铺天盖地的黑色,惶恐找不到光,什么都忘记了。可是关于爱情的记忆,却战胜了其他,对爱情的渴望让她骄傲的微笑了,没有得到即使是想象也快乐的很满足。世界无人般空旷,可是陪伴着爱情的花生长,宁静又自由的生长。终于身体抵达身体,灵魂拥抱灵魂,悲伤的泪光,比月亮下的湖水更细碎,无数的委屈让彼此好像沧海一粟。

文骊看着看着想到以前,他的忧伤、愤恨让他飞不起来,她遇到了他,起了兴趣

咕咕鸟也陷入了沉思:在这个安稳又多灾的世界里,专心思念一个男人,梦想着天天能站在他旁边凝视他、思念他,不受干扰。思念好像小船,载着自己的灵魂驶向他的怀抱,就好像驶进安全的海港。他在不在都一样,要她说谢谢吗?不,她只想说“我爱你”。过去很多次机会,她都失去了,但是不代表她会选择放弃希望。

文骊说:“听说她最近的一任,分手后她骂对方‘去死’。还说同情那男人身边的那些女人。”咕咕鸟说:“会不会她放不下?”文骊说:“我看她不像放不下的。其实结束一段爱情,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放下。否则新恋情受了旧的结局不好的恋情的影响,往往也可能变成失败。只有真的没有任何情缘纠葛的情况,开始新恋情,才更尊重。”

咕咕鸟说:“爱情分手了,就不该还念着对方,委屈自己的新一任。”韩美人说:“听说蒙恬身边的人都很讨厌她,说以前他们刚分手,她还经常给蒙恬要钱。后来蒙恬和王兰一起,她还说他们两个人心怀不轨,自己不安心。”韩美人说:“就算分手了,跟人争宠。想让对方对自己好?”

文骊说:“她还说自己被她骂‘去死’的那个男人毁了,说他不是男人。”文骊说:“她光骂,也没说那些男人具体怎么坏。”芈华说:“我看她身体好像穿着盔甲,有种霸道。”文骊说:“硬。身体像柔韧过头了,变硬了。战斗多了,身体都非人了。上次,有人告诉我,她对一个怀疑她的男人,很凶的说‘我真的爱你’,她说的语气就是暴烈的脾气发作,理直气壮的声讨、扑杀。”

咕咕鸟说:“就是说她对那个男人有扑杀的念头。”文骊说:“是。会这样做,肯定是不友好的,敌对掩饰不住。可能就是撒谎。心虚或者看对方爱自己。不过她也过的不容易,说不定真的吃了很多苦,才那样说。”咕咕鸟笑起来:“说不定真被男人也害狠了玩狠了。哪条道都不好走啊。”

刑芝说:“有时坐着什么也不干,看着时间移动,似乎什么都一去不复返,也不知道下一个轮回。”文骊说:“说不定没有下一个轮回。那些消失的人事,就是时间的组成。”

这个时候美玉悄悄的走了进来,乖巧的坐到文骊旁边,她手里拿着一个石榴,剥开里面是亮晶晶的籽儿,她拿了几粒籽儿,送到了文骊嘴边,文骊一口嚼了,又把吃完的籽儿吐到她手里。文骊说:“你的嘴唇好像红玫瑰诱人,看到还没亲吻,就已经晕晕然不想清醒。”

美玉说:“我以前喜欢傍晚的时候,太阳下山,晚霞满天,太阳的余辉让一切都暖暖的。现在却难以看日落,太多其他的占据了时间。”文骊说:“现在我们沐浴着夕阳,感觉很幸福吧?”美玉依偎到了她怀里说:“以后你别叫你吃饭还得三请四请。等着你吃饭,要等很久。你再那样,我们就分手。”

文骊说:“这个问题这么严重啊?”芳草说:“你不吃饭在干什么?”文骊说:“干嘛告诉你。”芳草说:“她不吃就不吃,你非三请四请自己不嫌丢脸啊?”美玉微笑不言。

芳草撇撇嘴,继续看舞蹈,想起昨夜做梦,一个人在她梦里唱:“如果浮云有记忆,让它捎去我的思念,也不必死撑硬捱。度日似年。”醒来她在记忆里努力寻找,仍然不知这个人是谁。有口难与他言,为什么不来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一起想办法?这个时候,她耳边听着文骊又说:“灰尘的颗粒是很快的刀。”

很快政政回来了,刑芝跟政政诉苦:“前几天芈华到我这里玩,我送给她一个玩偶,因为觉得那玩偶的样子,跟她不知道怎么感觉有点像。我当时以为她至少会推却一下,或者说说什么的。结果她二话没说的就收着了,因为那玩偶是我刚得到大概一个月左右,还很喜欢的时候,所以她的表现就让我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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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美人说:“神和魔都想抓住人心。”文骊说:“凡是可以用作惩罚的手段,其中都有爱恨。”咕咕鸟说:“但是所有的爱恨似乎都要为爱情服务。”文骊说:“那是男人的诡计。”

咕咕鸟说:“死去的人,他们一定也爱过。最后落得一场伤心。”女恒说:“生命转瞬而逝,死去的黑对活人说:‘你很快就老了死了给我。’活着开心就好,就算被万人唾弃,但是万人唾弃不会让自己不开心,反而让自己开心,就去吧。”说这她站起身走开了。文骊说:“各人开心各人的。”

芈华说:“其实女人有钱,可以考虑招男人上门,他要听你的,到时候他要为你不断付出。想想也挺好。”文骊说:“男人们会不高兴的。秦国还有法律这种情况是限制的。传统就是男尊女卑。”

芈华不说话了,韩美人说:“传统不好挑战啊。像黑美人,人家特别爱找坚贞的爱情去破坏,特别会抓专情的男人的爱情,其实活的也挺有趣的。”文骊说:“她控制爱狠。里面有利益啊。她跟男人之间互相抚摸随便,还说是爱。可能意思她和男人之间性别的藩篱没有了,彼此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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