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与花——嬴政世界的女人们

〖屎与花——嬴政世界的女人们〗

91.九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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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政说:“过去有故人,星星越来越没有那么清冷的亮,或者结伴而行唱起歌,转眼又在一处破庙跟乞丐争一块干粮。无数的你,学会无数的事情,拥有无数的爱情。”小雪说:“是。每一段爱情都好像蝴蝶,像一抹清风,倏忽而过。看到很多坏人凶猛,抢走干粮,甚至不懂得保护环境。风吹过树叶树枝簌簌的哭泣,它的伤心没有谁听见。养尊处优的人披着昂贵的衣服,坐在干净的家里,有的野兽一样虎视眈眈,有的家养动物一样乖爱发呆。人互相羡慕,这羡慕让人想要偷窃,引发了战争。”

政政说:“无数次的轮回,女人总是应男人需求,满足男人,孤独而不觉得孤独,还觉得美好。天高云淡,单纯而悠长的岁月,你的爱情给了谁?”小雪说:“我也算老姑娘了,经过了这么多年,就是找不到爱人。走过那么多路,别人走过的,我的爱人走过的,看天上浮云聚散,看地上花谢花开,我想我的感受说不定跟我的爱人差不多,可是我就是找不到他。曾经我也满怀焦灼,叩问未来,还有摆不脱的过去,可是现在我都随便了,以前重大的事情,现在都变的随便了。我不想变成一个守望的女人,站成一尊石像,还没死就已经如土沉默。也许关于爱情的焦灼,也跟生命有关。爱情能让人类繁衍,陛下你派人寻求仙药,还不如多点研究爱情的秘密。”

政政说:“爱情,用多少罪孽和爱喂养的芳草地。你不知道,你曾经就是我的心,你的每一丝情绪都牵扯我的忧虑,你皱一下眉头,好像海风吹过海面,起了褶皱,我迫切的想要探寻你内在的汹涌,也看那风来。我爱你,所以说,你一定要自爱。”小雪说:“不知道你说谁。”政政说:“我想到爱情随便感概一下。就那么过去了。”小雪说:“风不止。”

政政说:“天会越来越黑了。”小雪说:“今天有点泛蓝。”政政说:“美丽的天空,是人类的组成,人类却觉得它冰冷,没有感情。只因为人类无法找到途径只与它共生,这让它的色彩剥落。有些人的情感,酷冷顽固的就好像这些无生命物质一般,对罪孽也肆意妄为不往心里去。”小雪说:“说不定还爱那样罪孽的人,比如褒姒。”

政政说:“你对褒姒的爱情好奇?从你的眼神里看无生命区,你的作为好人的精神是强大的。但是有人盗版强和变好为恶强啊。”小雪说:“无生命区,要活着还要活的好,要满足人生存的条件,肯定要对付非生命物质了。对付了物质让物质被纳入人的宿命,也不一定就能走出更广阔的世界。”政政说:“至少你有走出宿命的想法,有人就是能吃了什么弱势的就吃了什么弱势的,懵懂的凶恶的活着。还有人自己害怕什么,就让别人被什么害,看别人反应给自己,明着还装好人和要别人的好。”政政说:“很开心,这地方现在没有别人,我们能在一起,看天空。”

政政说:“多夫多妻,就容易□□,往肉淫走。坏的多。没有爱。真真是奇怪了,一个人经历的异性多,就是容易坏的多。有些穷苦人,没条件娶多几个老婆,只有一个,还会渐渐的相处懂得互相扶持和关心,往爱情走。”

扶苏问小雪:“小雪,爱你的人和你爱的人,你会选择哪个?”小雪说:“以前我会选择爱我的,更加体会对方对我的爱,和爱对方,让爱圆满。现在我一个也不选。不爱就是不爱,就算一时妥协,时间长了恐怕也还是分别。作为一个成年人,要有能力爱另一个成年人,才有资格互相被爱。还有的男人,三心二意,我也不要。我知道自己要什么,我得不到,那就得不到,因为我也知道我不要什么。”

政政笑着说:“这脾气,保准迎着上去以暴制暴。”小雪说:“就他们会坏吗?陛下,你不会又心疼其他女人了吧?”政政说:“你不心疼我就更不会心疼。”小雪说:“女人恶也不能让她们逍遥。”王兰说:“以暴制暴也是为了自我保护。”

小雪说:“还有人建议陛下,让陛下下令全国妇女在婚嫁以前,保证贞洁,不进行任何形式的婚前性行为,婚嫁以后也不进行任何形式的婚外性行为。”王兰说:“那怎么没有男人保证贞洁?”小雪说:“可不是嘛,单方面的。”王兰说:“一般女孩懂得自我保护的,也是会拒绝婚前性行为吧。”小雪说:“有人不会拒绝。”王兰说:“但是你如果没有那个方面的情意,你怎么会跟异性在一起呢?有时就是情之所至,而且在一起了才知道成不成。原始社会那样杂交,的确不利于女人保护自己,首先养孩子可能就是一个没有得到帮助的事情。可是父母做主、媒妁之言,女人会高兴吗?”政政说:“如果下令,那就是信徒信教,而不是爱情了。”

小雪说:“其实小孩一般过了10岁都可能出嫁,没两年就生孩子了。可能真的是不大成熟,需要克制一下那个方面的一些动作。”政政说:“没必要吧,有些人可能早熟。现在习俗,自然形成的,还有婚姻制度,能让大部分人都找到对象。”

第二天一早,政政和蒙恬、扶苏来到点将台检视军队。就见士兵们排列的整整齐齐,队伍随着蒙恬的指挥不断的变换队形。他们经过点将台的时候,还会高喊:“大王万岁。”政政说:“大家万岁。”

最后操练结束,政政发言说:“过去一些年,我们跟六国作战,无数的将士们不怕承受万千折磨痛苦,不怕死去粉身碎骨,也绝对不背叛和丢下同伴,这才获得了和平的胜利果实。现在,匈奴人对我国虎视眈眈,他们想要打败我们,践踏和掠夺我们,我们也一定会再次胜利。全体秦国人以你们为荣,并且因为你们获得更多的力量和勇气,去建设国家。让我们共同为了更加美好的未来,努力吧。”将士们又说:“大王万岁!秦国人万岁!”政政说:“秦国人万岁!”

仪式结束以后政政和小雪到附近的民居区转转,扶苏陪着他们。扶苏说:“这里的人生活的比较落后,很多人像野人一样。”小雪说:“你好像很鄙视他们。”扶苏自感优越的说:“当然了,我们比他们生活的好多了,他们还没进化好。他们有些人学着我们建设草木房子,也有很多人住山洞。你们看那边,那山坡上有洞,他们住那样的洞都觉得很好了。很多人放牧,他们住帐篷,羊群吃完了一片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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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跟桑桑在一起,多么快乐啊,那些岁月那么美丽难忘,他们就好像永远都会在一起似的,每天每天,每天都是永远。桑桑永远都待在那段岁月里了。想到桑桑,童年的一切都清晰许多,她是他的小新娘,永远都等待在童年的路口,她让童年变得不那么冰冷痛苦,她让他觉得温暖、美好。

政政问小雪:“你昨天晚上做了什么梦?”小雪说:“不记得了。不是每天都记着。不过今天我做了一个白日梦。”政政说:“说说。”小雪说:“我看到远处的雪山,就想到我和陛下去爬山,到处白茫茫的,很多很高很大的雪山。然后到了最高处,陛下拉着我一跳而下。也不知道怎么跳下来也没损伤,很平常,也没借助绳子什么的,就好像在平地上跳了一跳一般。我跺跺脚,然后抬头看天空,到处都是雪。我看到天空上,白色的云边上有两道土的黑色。陛下你看那里……”

政政抬头看看天空,小雪说:“那就是刚才我们从上面跳下来的位置。那白色的是雪不是云,可是看上去却极像云。”政政笑起来说:“可以想象,我们两个好小好小,站在那弧形的土地上,一条好像是绳子一样的垂下来,是我们跳下来的经过。那两道线,好像绵羊的毛。”

小雪笑着没说话。政政又说:“你没恋爱过,所以不知道思念的感觉。”小雪说:“我能感受到。”政政说:“说出口的思念就不是思念了,有些思念说不出口。又断不了,不知道怎么断。现在不是以前。但是我想总有能断的一天吧。事物的发展规律,都是有一个从出生、存在,到消亡的过程。思念肯定也不例外。我喜欢干净利索一些,而不是……不管多么深的思念,也照样淡如水的割断了。”小雪说:“陛下这么说,肯定是觉得不容易断。”政政说:“有时以为断了,可是在某些时候,又会复活,可是不管怎么样,也是不可能了。没有开始和结束,不永远的爱情不算爱情。”

政政说:“踏上这条路,就好像踏上历史的尘烟。”小雪说:“你看路上泥土被压的坚实,缝隙少,表面一层土颗粒,就好像路的绒毛。现实就好像这个路这么冷硬,找不到出路的灵魂,面对它无可奈何,思想滴下一滴又一滴,也只是被它吸收了。”

蒙恬看了看王兰说:“王兰,你又想到韩非了?没有你们缘份的结束,也没有我们在一起。”王兰说:“毕竟是人家的初恋。”蒙恬说:“韩非的学说像是愿意忍受男人恶劣的正妻身份视角的。这样的男人很多都是,研究思想不热爱思想。他没能力爱你,只是吃你的奶。不害你都好。别看他对国王似乎忠贞,那是因为国王比他大。”王兰说:“我就不爱研究人,对人粗心,不专心。但我小时候很了解人,后来我封闭了了解人的那个途径。”蒙恬说:“你如果当初真的跟韩非好了,还不定鹿死谁手呢。”王兰说:“毕竟动心过,想起来还是难过的。”

蒙恬说:“王兰一直都念念不忘韩非。不过现在也能说几句他的坏话,已经比过去好多了。”政政笑着说:“那她也是及时断绝了跟韩非的关系。”王兰说:“他对别人的罪孽,让我们无法在一起。我不愿意承担他犯下的罪孽。我对他的爱也没信心。蒙恬就会跟我吃醋,他自己还不是有好几个前任。”政政笑着说:“这是有前任的人凑到一起,必然会争吵的话题。”

众人吃过饭,政政、小雪去散步了,王兰对蒙恬说:“现在还是春夏之交,我却又想冬眠。我这样真不好。”蒙恬说:“到了这个荒凉的地方,你也还是心理问题一直严重。”王兰说:“没有。比过去好多了。只不过一些烦恼突然又冒出来。不过相爱的人在一起,总是会多一些如意舒心。”

蒙恬一边解着绑腿准备泡脚一边说:“其实那些工人,也是觉得跟家人分开没意思。没有家人在身边,就算赚大钱也没意思。”王兰说:“我没有恋爱以前也不理解。我还觉得好男儿志在四方。我出去看看我们的马。”蒙恬说:“可能窝去它常去的草丛里睡觉了。”王兰说:“想跟你和孩子,还有马,一起看天上的星星,恒河沙数,像沙子的星星。”

蒙恬说:“改天吧。我还要研究一下灵蛇阵。李信擅长灵蛇阵也许就好像爱情。永远是人类的妄想吗?一种极端,彻底,绝对。我们能抓到的永远是现在,抓住每个瞬间。瞬间断掉,也是一种极端、彻底、绝对。瞬间断掉让永远断掉,抓到他永远看瞬间的纰漏,永远断掉让瞬间断掉,抓到他的瞬间看永远的纰漏。”王兰说:“永远的反义永绝断,瞬间的反义瞬绝断。是恨。瞬绝断,断掉让永绝断,断掉,抓到他永绝断看瞬绝断的纰漏,永绝断断掉让瞬绝断断掉,抓到他的瞬绝断看永绝断的纰漏。恶攻击的开始是盗版你的攻击对付你。”蒙恬说:“恨的原因可能因为弱。是弱者。它不想失去自己,就阴险了,担心别人让它失去。”

小雪说:“一般朝代更替都是有一些说法,比如周说商的国王暴虐不仁德,商说夏的国王暴虐不仁德,陛下?那怎么制止国王暴虐不仁德这样的情况?”政政说:“不能打败了别人,就把别人的功绩全都抹杀了。要懂得尊重,和继承发展。那些人很可能都是妖魔化前朝。”小雪说:“可是斗争,不会承认这个的。臭大便上位的臭办法,责骂别人。但是到处都是臭大便,他们信这个。”

小雪说:“从夏朝开始,官职已经有了等级之别,现在陛下管理的国家,官职虽然有等级之别,但是同样都要被监督,而且信息彼此互相沟通,也相当于消除了等级制度之恶。”政政说:“是。以前官职的权利被个别人私占了,现在是属于人民的。以前国王占有军队、官吏、监狱等所有。现在都是人民的。”蒙恬笑着说:“法治还是进步的。”

王兰说:“陛下,这边很多工人,都想念着女人,这附近的一些老百姓甚至有的一女配好几个男人。”小雪说:“好几个男人伺候一个女的,跟内地好几个女的伺候一个男的倒过来了。”蒙恬说:“有些男人身边没有女人,就喜欢闹事。”政政说:“难道还要一些女人过来跟他们生活?满足他们的欲望?”扶苏说:“以前年代也有啊。”政政说:“我们应该尊重女人。干两年就回去了,找什么女人啊。”

王兰说:“有些女人找好几个男人,过的很好呢,男人的劳动都归她享用。”小雪说:“以前原始社会说不定有过这样现象,后来就变成男权社会了,男人占有女人的付出。”

扶苏说:“一般说来,男人找女人,总是有个正妻和妾之分,正妻要抚养小孩、孝敬父母,妾却往往是因为一时喜欢,娶进家门的,不喜欢了甚至可能跟丫鬟差不多地位。也有的正妻生不了,找妾生。妾可以凭借孩子翻身,但是正妻一般也还是受到尊重的。”小雪说:“情人就只是泄欲的工具?恐怕正妻也是吧。其实男女私事,成风俗的,往往就不是私事了,而是公事。”

王兰说:“跟你在哪里都是在天堂。就算生活在远离人烟的草原上,我的心里装满了的是我们马在草原上的悠闲自得,那悠闲自得是全部。远处的精彩不遥远,无法伤害我们马的快乐,不会让它的眼神黯然。”蒙恬叹息一声说:“可是还是很多哀伤和绝望的。”王兰说:“哀伤和绝望怎么降临就让它们怎么离开。此刻即永远,时间缓慢的流淌,流淌即永远。魔鬼才更懂得快乐,花儿热爱泥土,马儿热爱草原,我们热爱彼此。”蒙恬说:“不要夸大魔鬼的一面,多看看天使的一面。”

王兰说:“天使是给予不求报,还是就有收获吗?你想跟我要什么,我给你,我都总是能收获你给我的。就算我故意否定你,你也愿意相信我爱你,似乎一片被凌虐。我问你想要什么,你却只会说‘我爱你’。我总是发现我愿意爱你,你也愿意爱我,这能让一些我们发现的不爱变成过去。只不过有时也觉得不能失去你之脆弱,失去你甚至不知道为什么爱。不要要挟,不要利益,不要恐惧,不要感恩,那都是受制的我被强迫爱。为什么爱?过江自身难保的泥菩萨,说什么爱?”蒙恬说:“不要担心。爱是一个方向,能带给我们美好。”王兰说:“我们还是要互相折磨的死去活来,沉湎于彼此热爱的,这样才能担心少一点。”

另一边,草地上,傍晚天气有点冷了,小雪拿着披风来陪政政,政政披上披风,说:“你看这里的花,还很多种类呢。”小雪就蹲下来去看花,政政温柔的抚摸着一朵花的花瓣,怜惜、爱惜的,然后他摘下了这朵花,一瓣一瓣的摘下花瓣,扔到地上,那样的温柔。

这个时候扶苏过来了,跟政政说:“父王,我想跟你说说我的看法。我觉得分封制也不是一无可取之处,如果我们沿袭一部分分封制的内容,天下定可更加稳定。”政政直接就说:“你去吧。现在我不想见你。”扶苏垂下眼帘,压抑着难过和个人想法,恭顺的鞠了一个躬,转身而去。黑色的衣裳使他更象是一个影子,而且是他的影子,燕太子丹。

政政想起来,燕太子丹曾经送给芳草一种蓝色的小花,叫蓝布裙。那种花跟他们多相像呀,在这里,会有那种花吗?那种花,还叫勿忘我,他曾经想要送给桑桑,在他离开赵国的时候,那时候她就要被卖给猪少爷当媳妇。他想有可能他永远也不会再见到桑桑了。最后他没有送这花给她,桑桑记得他当然好,没记得也无所谓,只要她快乐。可是他自己却永远记得她了,一辈子也忘记不了吧。因为他那时候那么爱她,爱的比一辈子还长,虽然他还是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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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博弈的战争可能少一些,精神方面的暴力恐怕还是不休。精神的战争让别人的生命成为僵尸,人斗人。”小雪说:“恨吃爱。为什么不打下匈奴?”政政说:“要打下他们也可以。武装暴力可以起决定作用,改变一个民族的文化风俗。”

小雪说:“现在人民也可以拥有土地,拥有土地的人民有了经济独立权,也会多一些人格独立。打下他们,推广好的制度,对他们说不定还是好事呢。”蒙恬说:“我也觉得还是尊重各个民族自己的习惯,他们是游牧民族,不喜欢学我们一般,不必非要改变他们。”政政说:“我也是这样觉得。”说完他和蒙恬碰了一下酒杯。

王兰说:“陛下,我有个疑问。上下皆从法治,但是国王的权利不是可以凌驾所有人吗?还有丞相恐怕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掌握了国家的武装力量,会不会旧制度复辟?”政政说:“将军拥有的权利也是很大的。我现在也在想接班人制度。朝廷内的大臣们普遍支持世袭制度,说世袭制度有利天下发展。利用人性之恶,国王统治天下,就好像农民统治占有的土地,会有利发展。把公共利益跟私人利益联系起来。”小雪说:“仇恨是主流。”政政说:“仇恨也是一种感情。”小雪说:“恐怕人民的胃口都会大起来,男人野心吞天下。”扶苏说:“刚才还说褒姒逼胆包天,现在是男人野屌想拱天下。”小雪说:“坏传播的快。”

扶苏说:“父王,我觉得天下人很多人还是习惯了过去的制度下生活,我们的祖先伯益也提倡德治,我们也宣传一下仁德,是否有利天下安定?”政政说:“仁德?能否止战?你说这个是仁德,他说那个是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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