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与花——嬴政世界的女人们

〖屎与花——嬴政世界的女人们〗

93.九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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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说:“我看到那所新房子墙壁上的画和字挺有意思的。听说是你设计的?”苦丁说:“是。因为陛下喜欢黑色。”小雪说:“嗯。黑色是什么颜色丢进去都是无,白色是什么颜色丢进去都凸显出来。两个极端色。极端也是已知的边缘,冲出去不知道外面是怎样的。”苦丁笑着说:“可能是危险但是也意味着利益。”

这个时候老二的妾室抱着一个小女孩也来了,她跟两个人打了招呼,放下女儿,她女儿就突然啪的打她脸。空气凝滞了,她好像表示不满,但不知道说什么,后来轻声说让她女儿吹一下,结果她女儿没吹,又打了一下。她就把她女儿放开,不搭理她,她却去抱她的腿,还哭起来,眼泡里都是泪,看的小雪很恶心。

她从包里拿出几双鞋垫,给苦丁和小雪看,说:“你们看看,这个鞋垫里面是装的木炭灰,夏天人脚出汗多,垫上能吸汗。”苦丁说:“能吸大姨妈也能吸汗。不错。”

她笑着说:“苦丁。你二哥在外面又跟小女孩上床,你要跟我们站在一起。你反对,爹娘会重视你的意见,老二可能就不会把她接进家门了。”苦丁说:“我是个外人。要是我们家的跟小女孩玩,我很难原谅他并且不留芥蒂。”她笑着说:“你不比我们。”

苦丁说:“老二一直都爱你更多。”老二的妾室说:“大家都说我长的好看,可是也是这个方面我最不自信。总担心有一天老了丑了或者他觉得我不好看了。”

苦丁说:“我一定教训老三。对了,你看那地上的小萝卜,水灵灵的,农夫刚拔的,你要我让人送点过去?”老二的妾室说:“好呀。”然后她就站起来,抱起女儿,说:“在这里坐久了,我回去了。“苦丁点点头,小雪也跟她说:“再见。”她们就走了。

小雪说:“她好像对身边人都讨厌,有种排斥和拒绝人的感觉。”苦丁说:“嗯。可能也是受伤了吧。”小雪说:“嗯。做生意很难吧?”苦丁说:“也不难,跟人买卖的时候不要去想钱,想客户需要什么,喜欢什么……商量价格合理。其实就算有些商人要高价,但是客户会货比三家,人家能在别处买到便宜的就不会光顾你这里,还不如你主动给对方便宜点。”

小雪回去以后,政政说:“昨晚做什么梦了。”小雪过去给他拍打、按摩,说:“做了可怕的梦。第一个梦,厕所里好多蛆,爬的房间到处都是,顺着衣服柜子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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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众人经过花园,就见一个老头和一个女孩在那里好像发生了纠纷。那老头眼球快突出来了,要吃人一样,狠毒的攻击那女孩说:“平时要三十个钱,现在卖一个钱,又熟人。”那女孩说:“另外一种花呢?”那老头说:“八百八十钱,不高。”女孩说:“价格真合理啊,你卖给别人吧。你这个一个钱的花,我也不能买啊,让主人赔本怎么办啊?”那老头说:“卖出不退。”这个时候又一个家丁走近,问另一种花多少钱,他就变得老实起来,一点也没凶的回答说:“五个钱。”

苦丁说:“这些花是淘汰的,打算便宜点卖出了事。”政政说:“那老头怎么跟那女孩那么凶?”苦丁说:“你看他也会很不凶。估计两个人有矛盾了不好好说话。”小雪说:“有时候,有些人买东西的时候,总想占点便宜,能便宜一两块钱就便宜一两块钱,也是让人挺瞧不起的。”苦丁说:“穷吧。那买卖双方也是互相认可,你不同意对方也买不走啊。这个张爷爷态度不好。他经常会一怎么就发火,暴躁,一怎么又会态度挺好的,有时见人下菜。”

政政说:“这种人干个苦力活跑腿活也干不好。你干嘛不辞退他?”苦丁说:“他年纪大了,单身。”政政说:“但是你也没有供养他们的义务。”苦丁说:“陛下言重了,他还是干活的。”政政说:“我看他不顺眼,让他离开这里。以后你不要发善心,看谁不顺眼,就把谁辞退。让小玫瑰园里安稳些吧。”苦丁说:“好吧。”政政说:“他自己会去就业中心找工作的,不会没地方赚钱生活的。”苦丁说:“那倒也是。”这个时候,天气突然滴了几滴雨,小雪和政政急忙回老房子,苦丁便离开了。

回到老房子,小雪说:“陛下,天阴有雨,你还腰痛,我让人给锅底多烧点木头,让炕暖暖的,烫烫你的腰。”政政说:“好。我干脆到炕上办公吧。”小雪说:“好。”就帮着政政把桌子搬到了炕上。政政说:“以前桑桑,身体很敏感也不知道是迟钝的,适应力差,一点点的温度变化,都能表现出来。比如秋天一冷她就流鼻涕一直到第二年夏天才好,吃饭的时候饭的温度跟空气中的冷温差大,她也会流鼻涕。有时冬天冷,她鼻子不透气,一吃饭却能通气了。我们两个都是容易病身子,我妈妈为了调好我们的身体,天天费心思也治不好我们。我们两个就好像是勉强能过死神关的,拖着活下来的。”小雪说:“有时人身体不好吃好的吃药都没用。”

说完,她就出去烧火了,过了一会儿,她洗了手又进来屋里。政政正在看着窗外落雨发呆,听到她进来说道:“这些天我一次也没梦见桑桑,可是我的睡眠却好起来,每天醒来都满足,神清气爽,像小时候一般。晚上你有听见猫头鹰叫吗?”小雪说:“是不是叫起来‘嘟咕咕’的?”政政说:“是。”小雪说:“听起来挺害怕的。”

苦丁说:“你都为他生了孩子了,他不会对你特别不好的。”老二的妾室说:“女儿有什么用?都是要嫁给别人的。再说长的还不像你们家的人,她奶奶总是说不像你们家的孩子。”苦丁说:“你别放在心上。”

这个时候老二的妾室看到小雪放在桌子上的布包,露出一角能看到里面的东西,她就好奇的拿过去打开,说:“这里面都是护肤品?”小雪说:“是。”她拿出一瓶油膏,打开闻了闻说:“真香。”小雪说:“这个油膏有点油腻,敷到脸上油兮兮的。皮肤特别干的时候用好,比如冬天寒冷或者夏天太阳大的时候。”老二的妾室挖出一点擦到手背上,说:“不油腻,吸收很快。”小雪就觉得她好像想从自己额头那里抠出些想法,以及不管自己咋样想要乞讨的,心下就有点不高兴。

她说:“这些护肤品是我的,我看苦丁皮肤好像有点干燥,所以拿了给她的。”老二的妾室对苦丁说:“小姑子,给我一点吧。”苦丁说:“好呀。多谢小雪。”又对老二媳妇说:“你看哪个好你就拿哪个吧。”

老二的妾室拿了一瓶,说:“上次我和老三媳妇去老三店里买护肤品,她看着我买了高价的没有吱声,我很生气。都是一家人,她却分的真清楚。”苦丁说:“她不敢惹老三,所以看你买不敢说话,要是说了,说不定被老三知道了,打她。再说了,就算给你要价高点,肯定也是优惠价吧,比外人买要便宜很多。”老二的妾室说:“可是还是给我要价高了,比卖给你的和家里其他人的都贵。”

苦丁说:“要不然我找人去把钱要回来给你?”她说:“要回来有什么,我是在意的那一点钱吗?我是在意他们看我好欺负。老三媳妇以前还喜滋滋的跟我说,老三教给他家店里的伙计,看谁好说话老实好骗的样子,就给人多要点钱,看到对方斤斤计较的,不好说话,就少要点钱。”苦丁说:“别生气了。可能不是故意的。”老二的妾室说:“谁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伙计也不正眼看我。”小雪看她面露凶恶,让她丑了许多,她的眼睛里无神,装的好像是绝望的黑水,不起波澜,没有一点希望,有点死寂。

苦丁说:“是。当初我刚嫁给他,他家也没什么钱,我在娘家赚的钱也不归我,只不过嫁妆还是比一般女人多的。当时在邯郸买一所豪宅,我们买不起,他知道我做管家还有我们家经营商行,我都能拿到钱,大约每个月多少钱,但是他不想用我的钱。后来,我攒的钱多了,我们就在外面买了一所大宅子。大概两年时间吧,我两年的薪酬。户主写的也是我的名字。”

小雪说:“至少他没想着占你便宜。有些男人你给他们便宜不多,他们还会虐待你。他们认为女人的所有都是他们的财产。”苦丁说:“是。他后来做了医生,但是也赚不了几个钱。”

小雪说:“陛下让你们住在小玫瑰园里,我看过那房子了,很豪华啊。为什么不住呢?”苦丁说:“陛下是主人,哪里有管家住的比主人好的。”小雪说:“可是陛下都发话了。他是很喜欢你,所以才会想要让你住的好点。”苦丁说:“我了解。等我丈夫回来,我跟他商量商量。”小雪说:“就是。专门为你准备的房子,你不住,却住外面的房子。我觉得陛下其实想要你把小玫瑰园当成自己家的感觉。”

苦丁说:“想一想,能住这么好的房子,还是有些感慨的。”小雪说:“是。有钱人的生活跟富人的生活差的远了。过去几千年前的有钱人过的生活,可能跟今天我们一般富裕的人家过的生活差不多。生活品质提前好几千年。”

苦丁说:“是。我爸爸研究古董我知道。我们看过四、五千年以前的人住的地方,的确就跟今天我们一般富裕的有钱人住的房子差不多。每次在小玫瑰园里走动,看到一处处美丽的景色,还有回廊曲折婉转,我就无法把它想成是我的家。”小雪说:“陛下肯定是想你好好守护桑桑的墓地,所以才会对你这么好。他信任你。”苦丁说:“是。”

政政说:“昨天晚上做什么梦了?”小雪说:“梦见一些人想撮合我和一条狗,让那条狗老是跑到我睡觉的地方趴在我身边,还往我怀里钻。我就像以前搂着小猫那么亲昵的搂着它,后来它的眼睛里有人的感情、感觉了。醒来我很生气。”政政笑起来,说:“奇怪的梦。”

小雪说:“陛下,你呼吸的时候总是出气多入气少,这样是不好的,不平衡,出气压着入气,压着来的。其实轻轻的呼气吸气,不要有太大压力,形成一个不断循环的圆,也许能让你感觉好一些。”政政说:“都是自然形成这样的。我要是刻意改变,我不用干别的事情了。”小雪说:“你试一下吸气多,会不会觉得头脑清晰一些,感觉好一些?如果是,说明你现在的呼吸状态不健康。陛下可能是虚弱导致的。”政政说:“我注意。我注意。”小雪说:“也许陛下忧国忧民,想的事情太多了,也有关系。”

政政说:“过几天,我们往海边去,就多些玩乐。这次来,没有给苦丁他们带什么礼物,听你说的苦丁那么可怜劲儿,又想给她什么礼物。”小雪说:“去买?”政政说:“买倒是不必。在原赵王宫里好像留着有一盒子首饰,新的,当时是留下来做不时之需的。你明天找赵高,去宫里看看,找三套首饰出来,给苦丁当结婚礼物吧。”小雪说:“好。”政政说:“想起以前,冬天冷,桑桑缩着坐在那里,我也一样可怜。当时觉得也许没有翻身的机会了,不过如果一生都是那么辛苦,只要相爱,就会好很多。”小雪说:“冬天是好冷,缩都无处缩。”

政政说:“这次回来,看到桑桑的墓,我没有那么难过的感觉了,不过还是会觉得也许桑桑会觉得孤独。”小雪说:“也许是陛下觉得孤独。”政政说:“是。也许吧。你很喜欢否定我。”小雪说:“那不是自然的吗?如果你非要围绕别人的看法转,或者反过来,你就会不开心。”政政说:“我知道。只不过你了解我越来越多,你否定我的时候,有时我就会不舒服。其实一个人也必须有自己的步伐。”小雪说:“有时?这次是因为什么?桑桑?觉得我不了解还乱说?”

政政说:“给我讲个故事吧。”小雪说:“好。听别人讲过的。一个富翁,有三个儿子,临死前儿子们围在他床边。他让大儿子折断一根筷子,大儿子轻松折断,又让他把三根并在一起折,大儿子又轻松折断,再让他把十根并在一起折,儿子大喝一声又折断……然后富翁含恨而终。”政政笑起来说:“搞笑。”

小雪说:“我们国家的制度好像也有点每一点都跟其他点联系,但是又独立。”政政说:“对。我是反对小帮派的,在我看来小帮派的团结,往往方向不够多,而且因为利益就搞坏,思维单调的只有敌我。”小雪说:“陛下喜欢一盘散沙?”政政说:“一根筷子不如一把筷子,不容易被折断。”小雪说:“所以看到糟粕,不应该一味批判,应该听多一些人不同角度的看法。”

政政说:“是。说起来说到哪个国家哪个国君多么坏,很多人就妖魔化否定,但是如果那个文化能持续时间长,说明他们就是有更强大的精神。一个动物活的久,人还会说长寿,可能懂得的更多。何况一个文明。”小雪说:“我明白了。”

政政说:“今天打扮这样出门?”小雪说:“是。出去玩。”政政说:“也不打扮的漂亮点。”小雪说:“反正我自由高兴。”政政笑了笑说:“你不护理,很快皱纹就出来了。”小雪说:“出来就出来。正好帮助我把一些看到美女就缠上来的好色之徒给我赶走。”政政说:“去吧。你还不懂得美丽。”小雪说:“陛下注意休息,健康和快乐是重要的。”政政说:“我有数。”

到了半下午,小雪和苦丁一起回来了,政政说:“正好我累了。苦丁陪我出去走走。小雪也去吧。”两人说:“好。”路上政政说:“在恶劣的环境里,要怎么生存的好,是需要智慧的。这一点苦丁很了不起。在她18岁的时候,已经能支撑起一个家庭的生计,而且还是生活的挺富裕的。在我18岁,我不了解这些。小雪也不行吧。”小雪说:“我是没出息。被领导骂当没听见。”

苦丁说:“其实关键是自己想要怎么生活。我之所以会那样,也是因为被逼到悬崖边上,不得不跳悬崖。去做生意的时候也会遭遇很多事情,幸好有哥哥们保护。其实一般人把脑筋都花到赚钱上,也会成功吧。我其实不是拔尖的聪明。而且,很多时候,做一些事情,虽然天天辛苦,可是也会觉得自己天天不干正事。”政政说:“这我理解。找意义。”苦丁说:“是。”

第二天,小雪去原赵王宫里找首饰,回来给政政看。政政看一套金一套银一套玉一套金色珍珠一套黑色珍珠。政政说:“把珍珠你和苦丁一人一套,银的你也留着,另外两套给苦丁。”小雪说:“我可没有给自己的意思。”政政说:“行了,我赏赐你的。你戴金色珍珠更耀眼。”小雪说:“我要黑色珍珠。”政政说:“为什么?”小雪说:“你被金色迷住,说明它抢了我的光了。”政政说:“但是它也会让我更注意你啊?”小雪说:“我不爱玩这些小诡计。”政政说:“真是,女人都是难缠的呀。”

然后他又问小雪:“你会不会觉得一个人如果有钱,就会气质变得好起来?”小雪说:“不一定。有些人懂得利用金钱让自己变得气质好起来,有些人却不会。还有人接触的异性多,也会显得年轻好看,但是有人却可能相反。”

小雪又拿出一个布包,把里面东西倒出来,原来是一些护肤品,她说:“女人没有不喜欢这些的。我就擅自作主拿了一些过来给苦丁。”政政说:“好。等她下午来的时候给她。”小雪说:“这个我自己给她。”说着她把首饰收拾起来放到一个小红箱子里,放到炕角,说:“我待在这里无聊,你又没什么大事,我出去转转。”政政说:“去吧。我还没见过苦丁的孩子,算了,不见了。”

小雪说:“那我走了。我去视察视察。”政政笑起来说:“你帮我视察视察吧。”小雪笑着说:“玩嘛!”政政说:“你有忧国忧民之心,我心里是高兴的。”小雪笑着离开了。

小雪在上次去过的办公室见到了苦丁,她正在查账目,她的一个小女儿在不远处玩水,有人把手盆放在地上,盆里装了很多水。苦丁时不时的看看她女儿,担心她女儿乱跑乱碰,受伤。小雪说:“你想你丈夫吗?”苦丁说:“有点吧。不过他肯定更想我。”小雪说:“他凶不凶?”苦丁说:“不凶。好脾气。他听到客人唱爱情歌唱的好,人家付款时候讲价他还会二话不说卖给别人。他其实挺帅的。”小雪说:“可能我无缘一睹了。你们家在小玫瑰园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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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政政说:“路上积攒了好多奏折没看完。”他打开一本奏折说:“这些人开始了解现实去解决问题了,比之前对现实不满提出问题,有进步。”小雪说:“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陛下不必忧心。勇敢的闯过每个难关,为每个人加油。”政政说:“解决问题不是谁不满就听谁的那么简单。对了,你会为敌人加油吗?”小雪说:“不会。”政政说:“如果人生没有难关,会怎样呢?”小雪说:“不知道。”

政政说:“有人会培养对手,所以不怕给敌人加油吧。玩心太重。”小雪说:“谁?”政政说:“不告诉你。”小雪又说:“培养敌人,会不会失败?”政政说:“有可能哦。喜欢战斗得到。”小雪说:“如果把战斗当成娱乐,毕竟不谨慎。娱乐不算娱乐,战斗也不算战斗。”政政说:“遇到真正的战斗行家,战争思维的人,可能就会失败。”小雪说:“战争思维的人也是有点不正常。”政政说:“在这个世界里,每一种情况都会有人极端化。”小雪说:“有时战争就是顶牛,固定思维不变。好像鸟儿被关在笼子里,不停的拿身体撞笼子,是战争也是顶牛。”

政政说:“是。很好笑。有些人对自己的认识就是肉体,甚至连肉体也没有,有的他们眼睛里也有其他,会用工具跟笼子顶牛。不过,凡是真实的,都值得尊敬。每个人的执迷,也不都是愚蠢,是各有内涵的。你刚才说鼓励的话,让我感觉到一点积极的力量。很可爱。”小雪说:“谢陛下夸奖。”

政政说:“黑暗的社会就是经历黑暗的磨练,但大多数人就变成黑暗高,光明的社会就是经历光明的宠爱,但大多数人都漠视了黑暗。一般人考虑问题就喜欢分利己还是害己,利人还是害人,只有黑或者白两个绝对相反方向。但是其实世界上的方向绝对不只两个相反方向,甚至在一个空间里,比如一块空气,你甚至找不到相反,或者很多相反。就好像一个球面上,每一点都是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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