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完成的越来越快，但意外却也层出不穷，我看着时间进度的不停追赶，看着你越来越疲惫的神情，也看着陆离越来越接近真相的惶恐，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如果那天我没有出现在陆离诊所门口，如果那天我没有询问你是否可以放弃毁灭陆离，如果那日我没有同意你毁掉张子封......或许一切都不会像现在这般糟糕。

最后见面的那天晚上，你和我谈了很久。我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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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告诉你我同意你改变计划拖张子封下水的真正原因，因为我知道那一定会让你难过。你为了毁掉陆离，独占意识，而我却想为陆离讨个公道。

那个侦探，才是唯一该被毁灭的人。你和陆离，都是无辜的。

至于其他人。都不过是我们犯罪路上的垫脚石而已。只有你和陆离才是我唯一的希冀。

只要能达到目的，牺牲所有人，我都不介意。包括，我自己。

可是陆离将我关了起来。他似乎察觉到了我在做一些让他不高兴的事情。但其实他不知道，我最想做的，不过是平衡你们之间的关系。

番五 1406（终章） (第2/3页)

。M，不要这样，我没有背弃你的意思，我只是想问问你，是不是可以改变计划，不要致陆离于死地，或许可以每一年只分给他几天时间，让我看一眼他眼底与我们不同的凄凉。

若不是我的犹豫，或许你不会这么仓促的实施计划，这场正邪之间的交锋，原本就是为葬送陆离举行的仪式，只不过我们谁也没想到，另一个人的介入，让一切都变得难办起来。

陆离的噩梦回来了。张子封的出现让陆离沉睡变得更久，也让你变得更加强大，而陆离却好像在温暖那个侦探封寒数年的灵魂。

这很不公平，不是吗？若没有那侦探带来的阴影，单凭一个器官贩卖案不足让陆离险入阴暗。而陆离却成为了他的救赎？我如此憎恨于他，却没有注意到，若没有他，其实也不会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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