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比如说？”

女子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比如说，罗刹地狱。”

萧遥脸上严肃了几分，“所以说，罗刹地狱确实是你做的。”

“没错。”

“北街的张一文死了，我可以理解，那其他人呢，将近一百条人命，他们都是无辜的。”

“无辜？”女子一听，笑了，“他们无辜？真是笑话！那一百人里，有的帮衬张一文，让他逃脱了官府的追究，有的在孟家落魄时落井下石，有的在背后讥嘲群讽孟小姐，他们这些畜生，也好意思谈无辜？”

萧遥顿了顿，“所以，你就杀了他们。”

女子点点头。

“那齐老爷呢？张一文能逃脱制裁，离不开齐老爷的帮助，你怎么单单放过了他？”

女子咬了咬牙，“你以为我想饶了他？要不是我不能动他，齐家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身前站着一名容貌秀丽、衣着妖魇的女子，仔细一看，却是那日凌晨跪在齐老爷面前哭诉了一早上的那位。

“是你？”

女子玩弄几下头发，笑道，“是我。”

萧遥道：“典当铺掌柜是你，卖伞姑娘是你，那位求情女子也是你。你一个凡人，怎么学会了随意变换样貌的法术？”

女子歪了歪头道：“我不仅会变换样貌，还会其他的呢？”

“不能动？为什么不能动？”

女子扬了扬眉，拿着降魔伞，笑了笑，不再继续回答。

她慢悠悠地走到萧遥的面前，看着他道，“现在，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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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修 (第2/3页)

悉。

他垂下眼睑，极为从容地看了眼抵在脖子上的伞尖，好像早就预料到般，任着女子蒙上眼，拽着他从窗户飞出。

许久，他才感到脚尖落地。

萧遥感觉脖子上的凉气退下，轻轻扯开眼上的黑布，望了眼四周，却是一个明显不认识的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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