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灵一旦开始就不能中断，中断等同于失败，而开灵失败后再开灵，那更是难上加难，几乎无法成功。”

吴言深知这一点，但坚持到现在，却远远不止因为这个，甚至可以说，这已经和开灵没了关系。

刚刚开始修炼时地兴奋感早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耗光了。无尽的烦躁和疼痛早就将之代替。

原来，修炼根本不像小说里描写的那么简单有趣，是如此地无趣和痛苦。

可为何？我还要坚持呢？

一声轻响，丹田碎裂！吴言原本黯淡的神色再度闪过一丝兴奋，赶紧调起全身精神，屏息凝气，念起法诀。

“化灵入脉——碎窍成泉！”

最后一个字刚刚落下，天地间的灵气便瞬间沸腾了起来，由吴言为中心，化作一个漩涡，向着碎裂的丹田内狂聚。吴言只感觉到一股股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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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言在心中自问，可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力量在坚持着自己苦撑到现在。

似乎是冥冥之中的某股力量，又或者……

他无数次想放弃，想中断，反正有那些鬼类的知识，只要不遇到怨鬼恶鬼一类，凭他自己的谨慎，是完全没有多大问题的，更何况还有那三块木牌。

但直到现在，他却还在坚持着，玩命似的坚持着。那或许是一股不愿服输的精神，又或者是一份永不放弃的毅力。

但吴言觉得，那更像是一种无可救药的执拗。

全身上下就只剩丹田中的灵气还在狂涌不止，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那明明已经裂得不堪入目的窍壁。但最终的结果还是一样，没有一丝影响。哪怕是一丝微不足道，甚至不能算是影响的影响。

可惜没有，什么都没有。

不断的努力换来一丝微不住道的收获，是失望。

而不断地努力连一丝微不住道的收获都没有换来，是绝望。

吴言不知道自己是失望了多少次，但直到现在，他还在咬牙苦撑着。

时间已不知过去多久，换做是普通的开灵，恐怕早就成功了两三次。但吴言丹田中的灵气却还在不断地冲击着，冲击着，向着那顽固的窍壁发出一轮又一轮无力的攻势，仿佛永不停息。

一瞬间，或者是一岁月。

“呲！”

只听一声天音般的轻响，窍壁碎了。那一丝丝裂缝像是约定好了一般，齐齐崩裂。

“砰！”

第九章 功法 (第1/3页)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而去，吴言的身体也渐渐透支到了极限。

也不知是否是错觉，他感到丹田中碎裂的疼痛感渐渐地也减轻了，或者说是习惯了，总之已经不会像一开始那么痛苦难忍。

精神力已经不知道透支了多少，只知道脑子现在不是涨痛，而是变得迷迷糊糊。呼吸也不再急促，而是慢慢变得微弱，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恐怕会觉得是个没有了呼吸的死人。

吴言一动不动地端坐在那个位置上，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眼睛紧闭着，也不知道是不想睁开还是不能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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