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老活了这么多年，说着说着也不禁产生一丝迷茫，如果自己早些时候与这4个丫头谈一谈，是不是一切就不会发生？

他微微眯起眼睛，记忆一下子回到了拍摄毕业照的那天。

阳光猛烈，不久后所有毕业班的学生就要面临人生第一次考验，所有人走出教书，在教学楼前列队的时候都有些无精打采。

摄影师大声地喊着：“笑一笑，笑一笑，大家笑一笑。待会儿，我喊‘一二’，你们就说‘茄子’，好吧？”

有原本就活泼些的学生，还故意捣乱道：“喊‘鞋子’不行吗？”

好脾气的摄影师直说：“行行行，想喊什么都行。准备好了啊？预备，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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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老看着静静躺在冰棺里的刘橙，慢慢说道，“那天爽约的照相馆前两天才给我送来，我想刘橙的家人大约也不在意这张照片，还是一起烧给她吧。”

“就是陆晓琪遗体被发现的那天，把您叫去学校，却又没出现的照相馆？”魏白凑过去，抽出下面的那张照片仔细看了看，却发现是余卿卿和她养父母的合影，看衣着应该是和毕业照同一天照的。

在今天这样的场合，余卿卿一家口的照片显得十分突兀。

似乎是看出魏白的疑惑，屠老叹了一口气，“刘橙一家外出，余卿卿又搬家了。那天照相馆始终联系不到她们，才会给我打电话。后来也是因为打听到余卿卿家郊外的地址，才会失约未至。”

“刘橙这丫头以前总说余卿卿不会笑，把这张照片烧给她看看，也许地下相见，那几个丫头就不会像生前那样，产生那么多误会了。”

68 一二三,茄子! (第1/3页)

大一号的照片是刘橙的毕业照。

只见毕业照上个子最高的沈莉站在第二排间，陆晓琪和刘橙蹲在最前排的边缘，正好一左一右，将余卿卿夹在了当。

余卿卿的神情一如既往地冷硬，其余人看似咧开了嘴在笑，却僵硬得让人感受不到一丝笑意。

另一张普通尺寸的照片，压在毕业照下面，露出一角的背景上能看出同样拍摄于山阴市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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