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间，田言抬头看向顾惜朝，看到的却是自信和充满挑战欲望的眼神，田言躬身一拜，道：“公子，还请为农家指一条可行的路。”

“好啊。”顾惜朝轻笑，拉拢农家分裂的势力，本就在他计划当中，上前几步，靠近田言道：“这几日你就留在这山顶陪我看戏吧。”

田言一愣，当她回神时，顾惜朝已经尽在眼前。那泛着笑容的脸庞只有数尺之远，田言没由的心慌了起来。

……

数日后，数千秦军出发，进入墨家机关城。

“走吧，去见识一下墨家这耗费三百年才建成的天外魔境，世间乐土。”顾惜朝笑道，转身朝着山下走去。

田言看着逐渐下山的顾惜朝，回忆起了山顶的那几夜，思绪不知道被牵引到了何方。

脸上红霞升腾，田言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将那副羞耻的场景击碎，缓缓的从另一处山路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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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言沉默不语，她知道顾惜朝不会拿这样的事开玩笑，如果嬴政真的是先天五境，那她们做的一切，无疑是个笑话。从古籍和前人的话中可以了解，先天五境是个怎样的境界。

若是说先天四境可以神识引动天地灵气共振，一人破军；那先天五境，就是自成世界，一人屠城了。正是因为了解，所以绝望。

“公子不担心吗？”田言看向眼前少年，他明面上是大秦的二公子，但是却对上了这个世界最可怕的两个人和势力。

“担心，我为何要担心。”顾惜朝轻笑，“该担心的应该是你们啊。”农家虽然效忠扶苏，但是还是心向楚国，当他们知道计划的一切不过泡影，还不知会怎样疯狂。

田言檀口微张，贝齿轻啮，微微气喘，云鬓之间出现汗水，她心中怅然若失，若一切都不可能实现，那这长久的计划和坚持，又是什么？

第三十一章 先天五境，燕丹之死 (第2/3页)

处，那一道道潜藏的气机，其中最强的两道，一者位于咸阳，一者位于阴阳家总部。

“因为已经有数百年，没有先天五境之人出现了。”田言肯定的说道，自东周灭亡，先天五境似乎也随之消亡，已经没有可以明确的先天五境之人。

“呵。”顾惜朝摇头轻笑，果然智慧需要站在足够的高度，才能发挥它的作用，虽然田言身为田猛之女，有烈山堂供其调遣，但是这站的高度还是有些低了。

“天下至尊的嬴政，阴阳家的东皇太一，道家天宗的北冥大师……”顾惜朝很淡然的将他感知到的气机一一说出，“世界太大了，而你站的高度太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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