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弄了绿柳两回,还想逮着他再来,绿柳却不行了。
嘤嘤哭泣道:“殿下还是再去要那司琴罢、婢子受不住了。”
嗯?这绿柳原是以为自己去要了司琴么。
也好,总归是少一人知道是好。
宋婴这几日觉得自己胸前两处有些胀、食欲也很好——也、也总想着那事儿。真得节制一下了。
绿柳看了看司琴大的惊人的肚子,心中嫉恨不已——明明是自己最有机会诞下长女、这司琴平日里面上冷淡,还不是最先爬上了殿下的床?又抚了抚自己微微显怀的小肚,心中暗暗期盼——孩儿、你可要争气啊。
司琴淡淡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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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玩着绿柳的娇嫩,看着上面的守宫砂渐渐变淡,随口问道:“你原先个叫甚么名儿?”
绿柳虚弱着身子、打起精神答道:“回殿下、婢子是幼时被卖进宫的。本名早就忘了,庄侍君为婢子起名绿柳、意为‘绿柳展枝舞春风’——婢子生在冬末春初。”
绿柳、当年那件事发生时还年幼。
宋婴心中盘算着这些旧人究竟是否还可信,毕竟他们离宫了十年。
十年,很多事情都发生了变化。
绿柳颤抖着手去解宋婴的亵裤。
宋婴若有所思地打量了绿柳一番:明明不是沐浴日。
罢了、总归自己还有一通火没有发泄。
“去榻上。”
“是。”
爹爹、你究竟要告诉我甚么?
雍平二十一年。
春末,光华宫。
司琴忍住身子的阵阵不适、温柔弹奏着一台秦筝——这是殿下闻他怀胎之喜,特地赠与他的。他平日里十分爱惜:虽然他名字里带个“琴”字,但更喜好筝——秦人薄义,父子争瑟而分之、谓之筝。
“哥哥又在弹琴了?这回是《高山流水》还是《渔舟唱晚》?”
初为人母 (第1/3页)
绿柳服侍她宽衣:“殿下这是去了何处。”
他眼尖地发现衣服上有些痕迹、便疑心她又和司琴做了那事,心中嫉恨——那本是他的机会。
宋婴细细打量这侍人、比较一番,发觉自己的四个侍人中,素节最端庄、司琴最冷清、绿柳最妖媚、碧落——不大记得。
绿柳敏感地察觉到六皇女的目光不大一样了,不禁身子微微发抖——他不是怕、而是兴奋和激动:他的机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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