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看着自己助理一个踉跄，樊姿抿唇笑着跟在她身后, 尽量低调地走出ktv。

回家路上车里有些安静，樊姿低头给祝希岚发消息报了平安，而后抬头问道：“你之前和焦唯认识吗？”

钱楠老实回答道：“我听焦老师的歌有很多年了。去年给秋……季向秋做助理时远远见过一面，还有焦老师喝多那次，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交集了。”

“她喝多的时候你们……嗯，有没有发生什么？”

樊姿话一出口，车子立刻开偏出去，幸好夜里路上车少，并没有造成什么后果。她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我问的时机不对，应该回公寓再问的。你先认真开车吧，别想这事儿了。”

“对不起樊姐……”钱楠也吓了一跳，缓了缓才说，“其实没发生什么，主要是我不知道这事情该不该说……是这样的，那天给焦老师换衣服的时候她突然搂住我喊什么妙妙，我看她挺难过的就站着让她抱了一会儿。”

十字路口转弯，她定神后继续道：“焦老师酒醒后可能还记得这件事，所以才会拿我开玩笑吧。”

妙妙？樊姿回忆了自己认识的人，实在没想出这个妙妙是谁。

她先前一直觉得乔旭对焦唯有意思，难道焦唯心里还有一个妙妙？听名字这人像是女的，莫非焦唯她也是……

樊姿没有再继续想下去，这些都是她的主观臆测，等焦唯愿意和自己聊这个话题的时候自然会说，她现在暗搓搓地八卦一点意义都没有。

五个人热热闹闹地吃完火锅，见时间还早，焦唯便提出去唱歌。祝希岚接到经纪人电话后婉拒离开，剩下四个人继续在ktv玩到十一点才提出各自回家。

樊姿收拾离开前, 干嚎一晚上的焦唯十分不情愿地拖住她：“十一点，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你们居然要抛下我回家……”

“得得得, 我陪你再唱会。”乔旭见她抱着樊姿胳膊死活不撒手，实在有点看不下去, “松手吧大小姐, 你再这样吓得樊姿以后不敢出来玩了怎么办。”

“哈哈, 有道理。”

焦唯乖乖收回双手, 樊姿好笑地和他们挥别, 钱楠跟着道别出门，却听身后传来一声“小楠助理下次来玩啊”。

“嗯，下次见面正常相处就好，你不用有心理负担。”

她说完这句又去给祝希岚回复消息了，钱楠点头答应下来，车子开得稳了不少。

回到家已经是十一点半，许久没有这么晚休息过的樊姿卸妆洗漱后直接躺下睡了。钱助理轻手轻脚地给她涂上睡眠面膜，然后关掉小夜灯离开房间。

第二天早上，樊姿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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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内其他四人的目光霎时间都放在了钱楠身上。

火锅汤底咕嘟咕嘟冒泡, 乔旭最先回过神来, 当即对着对面的樊姿开玩笑道：“看到了吗, 你助理开始胳膊肘向外拐了。”

“哪能啊，”樊姿笑着拍拍小助理的肩膀，“都是自家人, 不算向外。”

这话题迅速被插科打诨糊弄过去，钱楠也觉得自己有些冒昧了, 接下来一直安静吃饭，只有身边的焦唯故意调戏她时才会做出点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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