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何如此？”

“高阁远望一览邺城。”董晴说道：“我虽身死，在天之灵却可看着袁家。我要看着袁家落败，要看着邺城终入敌手。若可如此此生不妄！”

“董晴！”在一旁听着董晴与甄宓说话，念儿再没能忍住，厉声质问：“袁家待你不住，你却因何处处针对公子？”

“当年婢子。如今也成了人样？可见依托大树，草儿也将生的繁茂！”董晴淡然说道：“袁显歆未曾做恶，我却非杀他不可！当年我曾垂青于他，他却不闻不顾。敢问他将女儿家脸面置于何处？”

“垂青……”甄宓冷冷一笑：“垂青五公子，你当年因何又随了二公子？”

被她问的一愣，董晴脸颊顿时一红。

“你非垂青。只是攀附！”甄宓说道：“不知嫡子将至，欲入袁家唯有讨好庶子。待到二公子进入上蔡。你便毫不犹豫投怀送抱……”

“你非我，岂知我心？”打断甄宓。董晴说道：“我是贪慕富贵，是毫不犹豫投入二公子怀抱。对五公子情谊，却没有半点掺假！”

甄宓嘴角一勾，牵起一抹冷笑。

“你与五公子两相欣悦，可为他生为他死！他也可得罪整个袁家，不惜劫道抢亲。”董晴说道：“可我呢？我为何而守？他并未属意于我，我若相守，可否得他回头一顾？”

眼睑低垂。董晴并没说话。

“利刃、毒药、白绫。你可任选一样。”

“白绫！”董晴脱口回道。

“利刃入心，虽是鲜血不止却可顷刻毙命。”甄宓诧异道：“毒药入口，或将腹痛不歇，或比窒息而亡强些。你因何选择白绫？”

“我有一请。可否允我于内宅高阁悬梁？”

董晴言辞悲怆，甄宓听着也觉得心中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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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2章 董晴之死 (第2/3页)

”

“天下之大，众生纷纭。黄泉路上，老少往来。”甄宓说道：“你怎知必定可遇你那孩儿？”

董晴愕然凝视甄宓。

“依你所行之事，纵使粉身碎骨也难以赎罪。”甄宓说道：“公子既将此事交我，我便给你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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