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尔西尖叫了出来，在尼克眼她张开大嘴，一张嘴拉开一百八十度，大的能塞下一颗头颅……嘴里面都是参差不齐的牙齿，黄色的，畸形的，丑陋的牙齿，塞尔西开始拼命往下扒皮肤——在陈昂眼，她在撕下自己的皮。

在场的三人眼分别是三个不同的世界，陈昂是正常的视角，他看见塞尔西揪着自己的皮肤，以超乎想象的强大力量，一点一点的撕下来；在尼克眼塞尔西是试图撕下自己披着的人皮的怪物——而在塞尔西自己眼，她是一个正常的人——这或许是常识唯一还在保护她的东西了。

她身的皮肤则是一些人皮怪物，要长进她的身体里。

她必须把它扒下来……

塞尔西疯了——她认知世界完全错乱了！她意识创造了一些模因病毒——一些怪物，扭曲了她的世界，而她已经无法分清楚被扭曲的世界和正常世界的区别了。

陈昂看着塞尔西活活把自己全身的皮连着肌肉一起拔了下来，活活把自己变成一个带着血和肉皮的骷髅，不知是什么撑着她没有死去，但在尼克和塞尔西的眼，扒下那些人皮怪物的塞尔西，暴露出自己真实的样子——一个干尸一样的尸体。

因为他们都知道——剥离那些夺取的身体，塞尔西的本质，是一具早该腐朽的身体。

这时候意识被扭曲的他们眼，塞尔西的样子倒是和她现实的样子，有些重合——一具腐朽的（血肉模糊），干枯的（干瘦）的骷髅。

塞尔西的骨架——还挂着一些肉的骷髅，摔倒在了地。

在陈昂的眼，她已经死了，但在尼克和塞尔西自己眼，她还活着，只是换了一种形态。

尼克没有被他看到的一切吓得失去理智，相反他一直克制着自己，让自己保持什么都不做的状态……但这里面不只有他一个听到了这致命的真相，陈昂说这些话的时候，从未避开塞尔西和贾斯提法。

他们的智商尼克是傻了一点，需要一点时间思考。

然后两个被常识保护着的可怜人，被赤裸裸的踢到了地狱里，他们也失去了意识的惯性保护，直视这世界的真实和混沌——塞尔西明显也看到了自己腹腔长出的头颅，卡洛琳朝她微笑着，笑容里有无尽的怨毒。

然后她感觉到身披着的人皮开始蠕动起来，这是其他被她夺取身体的恶灵附在这些人皮身，她感觉自己和那几个恶灵共存着，感觉它们贴着自己，长在了皮肤。

她们彼此共存！

尼克已经意识到——他对这些东西毫无办法，女巫塞尔西的腐烂的，满是爬着蛆虫的尸体，跳舞的女孩，床下爬着的半身人——卢克律师，一个年轻的尼克律师和贾斯提法分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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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若上帝只是只猴，世界将何等美好？ (第2/3页)

了恶灵出来的‘门’。

然而人的意识是共通的，他们恐惧所创造的东西——也是模因。

这种病毒能传染给其他人，哪怕是没有门的旧人类，也会看见巫师们幻觉看到的恶灵，这种模因会感染所有和他们接触的人，造成真正恶鬼复仇的效果。

而尼克——失去了常识保护的老尼克，这种‘灵视’的能力大增——他能看到感染者创造的模因，也能看到因为女巫恐惧而创造的恶灵。恶灵附在塞尔西身，呈现出如此恐怖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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