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真的挺羡慕姐姐的。”季妍的唇角勾出了一抹苦涩的笑，“你和文曜爱的那个人，都是她。”

“……”

沈南珩没有说话，整个车子里，只有风呼呼吹过的声音。

“可是，南珩，你现在爱的人，真的还是姐姐吗？”季妍目光如炬地看着他。

沈南珩的眉峰微微一皱，薄唇轻启，“你想说什么？”

“我想，照片和录音笔，文曜应该都给你了。”季妍淡淡一笑，“请问，沈先生，苏小姐在您的心中，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苏念暖在他的心中，是个什么样的人？

倔强，爱笑，坚强，说话能气死人，但女人也有自己脆弱和温柔的一面。

没听见男人的回答，季妍继续道，“当初姐姐和她见过面后，就变得魂不守舍的，我问过姐姐发生了什么事，她一直不肯告诉我，直到我那天收拾姐姐的遗物，才意外发现了这些照片和那只录音笔。”

“……”

“抱歉。”

季妍微微侧头笑看着他，“我以为你不会来。”

沈南珩沉默地开着车，冷漠的脸上看不出一点情绪波澜。

季妍转头看着窗外，“我听说，文曜的身边跟着一个长得很像姐姐的女人。”

沈南珩挑了挑眉，淡漠地应了声，“嗯。”

“虽然录音断断续续的，但也不难听出姐姐和她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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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宁宁，抱歉 (第1/2页)

沈南珩开车到听音花店时，季妍已经抱着一束百合花站在门口等他了。

季妍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头发随意地披散着，整个人看起来既清雅又柔和。

这样的季妍，很像六年前的季宁。

季妍一声不吭地上了车，沈南珩目光平静地看着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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