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赢子高选定无心的时候，除了无心，其余的七人一下子消失在了大殿之中，就在赢子高的注视之下，不见了踪迹。

………………

赢子高被无心推着出了椒房殿，没有直接出宫，而是去了自己的地方，盖聂还在羽阳宫中，有些事，他想知道答案。

和预料的一样，盖聂的确在羽阳宫中，赢子高到的时候，正好看见盖聂在练剑。

赢子高就在不远处停着，等盖聂收势之后，赢子高才走上前。

“既然老师已经有了决定，我也不在多说，只望，老师一路珍重。”

话说完，无心推着轮椅，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羽阳宫，只剩下那道看起来难以言喻的背影。看着离去的赢子高，盖聂依稀听到一句话。

“朝闻道，夕死可矣。”

这一刻，盖聂似乎觉得，这个世界，还有人能明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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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

盖聂虽然早就发现了前来的赢子高，只是……

盖聂将剑放在了木架上面，才朝着赢子高一拜，

“公子。”

赢子高自己转动着轮椅，看着远处的宫墙之外，已经快落山的夕阳，指着哪里。

“想好了，就她。”

赢子高指着的人正是无心。

嬴政见状一笑，

“好！”

即使是在笑，也改变不了嬴政那股威仪的气势。

“人，永远不会像它一样，从不会改变自己的初衷。”

盖聂明白赢子高说的是什么，只是，有些事，虽然不能做，但是却不得不去做，盖聂也不愿意这样。

盖聂长叹一口气，

“是啊，可这，不正是它和人的区别吗”

赢子高回过头看了一眼站在自己旁边的盖聂，微微摇了摇头。

人发杀机 (第2/3页)

的事。

赢子高指着其中一个人，看着嬴政，神情之中的不解，很是明显。

“无心，眼神不错，的确是个姑娘，也是黑冰台唯一一个姑娘。想好了吗？只能带走两个……”

赢子高从无心身上收回目光，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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