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所谓的勿谓言之不预也,可我很清楚,王寡妇只是想找个台阶下,或者让小萍传个话。
小萍还保持着原本的样子,对于王寡妇的话,她无动于衷,就和没听到一样,她就是一个传声器。
“你们说,那个小萍背后是谁呢?”
坐在车上,徐老蔫向身后望了一眼,疑惑的问道。
“无论是谁,都不是咱们能招惹的起的!”王寡妇冷声回道。
“媳妇,这事怎么说啊?”
走出谢有才家的院子,徐老蔫略有些为难的问道。
“悬案那么多,不差这一件两件了!”王寡妇回头看了一眼,冷声说道。
“可这次不一样,死的是村长,还有一个包片民警!”徐老蔫有些激动。
“有什么不一样的?”
“以人骨和人皮为材料制作法器,这种手段,也就那几家,下茅宗,苯教,密宗,******!”
我掰着手指,一一数着各大势力。
“咱们虽然不怕事,但也不能惹事,那几大家,一旦惹上了,就会和狗皮膏药一般,贴在身上,甩都甩不掉!”王寡妇接着说道。
“所以,不追究,不理会是最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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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发现了类似村长这样的,可以告诉我们,不能动用私刑,说白了就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的事,这么干,只是为了推脱责任。
等了半个小时,小萍不紧不慢的走了出来。
“这次的事,我可以当做没看见,也不会追究!”
王寡妇直接走过去,直面小萍,“我也不管你背后有什么人,我只说一点,不要在剥皮杀人了,否则的话,下一张被扒下来的皮,就是你的!”
说完,王寡妇转身便走。
王寡妇的声音陡然转冷,堪比胡萝卜粗的手指头猛地指向谢有才家,说道:“那个女人和孩子到底遭受了什么,你比我还清楚!”
“媳妇,我不是那个意思!”徐老蔫急的直跺脚。
“姐,姐夫,你俩也别争了,这事好办,就推到下茅宗的那个道士身上,反正他身上的事多,也不差这一个了!”我连忙和稀泥,提出一个折中的办法。
王寡妇想了片刻说道:“这样也行!”
徐老蔫没说什么,只是给了我一个感激的眼神。
小萍还是来时的那副样子,冷冷的看着老张,眼神冰冷和空洞,就好似老张是死人一样。
“我们走!”王寡妇这时突然开口。
徐老蔫张张嘴,似是想要说什么,最后一句话没说,和个鹌鹑似的,笼着手,低着头,屁颠屁颠的跟在王寡妇身后。
我什么也没说,跟着王寡妇向外走,走到门口时,我回头看了小萍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她身上有一股熟悉的气息,可一时又想不起来。
我摇摇头,带着一抹疑惑向外走。
不过我们仨没走,有些话还是要和小萍说。
村长一家,老张,还有谢有才对不起小萍,小萍将他们杀了,我们可以坐视不理,甚至以权谋私,故意放纵小萍。
可事可以做,话也得说。
看小萍剥皮的熟练度,这事她不是第一次干,可以预见,她身后绝对有人。
我们不想追究她身后的人,但是话得说明白,她以后不能在我们县里继续扒皮。
第406章 扒皮 (第2/3页)
全部处理干净便可以看出。
收拾好脸皮,眉心骨,又将头骨用袋子收好,小萍从炕上下来,重新将目光投向了老张。
“小萍,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
老张的脸色陡变,一边挥着手,一边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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