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体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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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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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原因,没人说得清,仿佛村子里的人生来就是要信服他,大家都敬重地称呼他为“村头儿”。

大家见“村头儿”到了便都自动地退后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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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隔壁的一间屋子传来了一阵音乐声:“喜羊羊,美羊羊,懒洋洋……”

女人冲着屋门口喊了一声:“别老看电视,对眼睛不好!”

接着,又回过头对着葛天笑了笑:“我去整饭,你坐会儿暖和暖和呗。”边说边走了出去。

葛天在炕沿上坐了几分钟,于是就起身顺着锅碗的声响找到了厨房,女人正利索地切着一颗酸菜,“哐——哐——哐——”地震得砧板一阵颤抖,那上面淌满了混黄的液体。

“大姐,您丈夫不在家吗?”葛天开口问道。

首先发现女人尸体的是村子里唯一的医生李继。

当天,李继去往一个种红薯的农户家瞧病,途中正巧要路过这条河,李继一眼看见女人赤身****的尸体时,吓得一蹦三尺高,撒丫子地往回跑,一边跑一边大声叫嚷:“河边死人啦!死了人啦!……”

村子里的人闻声就都聚到了河边,女人的丈夫首先前去查看现场。说起这个人,他也不过就是村子里的一个普通村民,但一旦村子里有个大事小情的与其请村长,大家都会不约而同地请他出面定夺。

说来也怪,好像不管村东头的夫妻吵架闹离婚,还是村西头两家的房屋田地有了争执,只要他一出马,好像任何事情都能不费吹灰之力地圆满解决。

倒不是说他会为大家相处一个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可只要他去到不安分的那个人家,大家自然就会心平气和下来,吵架的不在吵架,变得如胶似漆,争夺的不在争夺,互相开始以礼相让。就连婚丧嫁娶,正式的仪式类也都要请他来到,似乎无论村子里的活人死人都归他掌控。

见葛天走了过来,女人停下了动作,对着他笑了笑:“他办事儿去啦,村里但凡谁家有点啥事儿都的他来办,他老忙啦!”她的话里话外透露着一种*裸的骄傲与炫耀。

葛天:“他是村支书?”

女人:“村支书算啥,村支书办不了的事儿他都能办!”

葛天:“大姐,您说村支书办不了的事儿是指什么呀?”

女人:“还能有啥,那种事儿呗。”

倒不是因为他怕狗,而是自从踏进了这个农家小院,他就开始生出了一个不好的念头,好像在这里即将要发生点什么。

屋子里十分简陋,只有一个破土炕,炕席是亮黄色的,上面好像是农户自己涂的油漆,斑斑驳驳的,有的地方露着棕褐色的底子,显得十分突兀和丑陋,整个土炕是由红砖砌成的,红砖和接缝处的水泥全都裸露在外面,没有任何修饰。

土炕的一端是个充满年代感的破衣柜,门都已经走了形,晃晃悠悠地不能关严,上面贴着一些九十年代的女星海报。

土炕正对面的墙上贴着一张毛主席的头像,颜色也褪了很多,衣领的红星都已经发白,不知道挂了多少年。

女人热情的招呼着;“你坐炕上,炕上暖和。”一手拎过了倚在墙上的一个收起的圆桌,抬到近炕沿的地方展开了。

葛天恍然大悟,这次他来西岭采访,就是因为近些天从这个偏僻的村落传出了一个玄之又玄的传闻——西岭村的一个死人产下了名男婴。

事情大概是这样,西岭村发生了一起凶杀案。

一个身怀有孕的二八姑娘被扒光了衣服溺死在村北山坳的那条河沟里,据说女人的死相很恐怖,头被自上游下来的河水冲涮得很厉害,就像在泔水历尽了一宿的大白面馒头,已经涨发得没了本来的面目。

她此时已经有了七个月的身孕,孩子已经快成了形,女人死的时候她肚子高高地挺着,仿佛里面的孩子不甘心就这样被剥夺了降生的权利,它要拼尽力气从母亲的肚子里钻个眼爬出来,亲眼看到这个花花绿绿的世界才罢休。

女人的头发散乱着,随着汩汩的水流优雅地飘荡着,如同生在这河里的黑色的水草。

第四章 阴谋 (第2/3页)

叫,但是葛天并没有看到一条狗,大概都被栓在院子里了,进了女人家的院子,葛天才真正见到了一条黑黄色的看门狗。

见到葛天迈步进了院门,狗开始狂吠起来,他的脖子上拴着一条金属链子,一头固定在院子一侧的栅栏上,张着大嘴一边狂叫,一边躺着黏糊糊冒着热气的口水。

女人见状,马上冲着狗喊了一句:“别叫!”随后,把葛天让进了屋子。

狗还在屋子外死命地叫着,葛天的心里有了一丝隐隐的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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