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薛飞卿关切地问。

“就哪里。”淳鱼低着头，之中半空。

陈掌柜恍然，带着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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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掌柜让他们找出另外三个竟陵卫士。

阉人武士们互相看看，说都不见了。

锦衣卫的头领，王奇山在密馆见过的一位年轻人进来了，低声在陈掌柜耳边说，已经搜查完整个胜山园，没发现有什么可疑的人进入的痕迹。

陈掌柜把土占翻开。

尸体下淌满了鲜血，鲜血之中，浸泡着一块黑色玉牌，玉牌上有三个红色篆字:黄阮丘。

“没什么啊。”薛飞卿仔细看了又看，青铜大镜中，只有自己的影子。

锦衣卫百户把镜子举高，薛飞卿还是什么都没看到。

淳鱼挣扎着，不断挑起老高去看，忽然叫道:“我看到了。”

“看到什么了？”陈掌柜马上让锦衣卫百户保持青铜大镜的角度，问淳鱼。

“看到……老王了。”淳鱼怕怕地低声说；“他被那个人带到哪里了。”

陈掌柜退后几步，小心翼翼地看了会儿黑牌，挥手让所有人都离开仓库，只留下金不换和年轻的锦衣卫百户。

“王十里，去哪里了？”金不换问道；“明天就要开始行动了，偏偏这个时候出事。”

黑客大人拿起一根长矛，围着土占的尸体画了个三丈方圆的大圈，对金不换道；“埋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找几面青铜镜子来，另外，请薛飞卿郡主和淳鱼过来。”

一刻钟后，金不换背着一面半人高的青铜镜回来了。

薛飞卿抱着两面梳妆镜，淳鱼抱着一摞青铜圆镜，跟在他的左右。

死的那个是竟陵卫士，可出入竟陵城。

在阉人武士之中，竟陵卫士只有八个，与他们这些北宫卫士接触的不多。他们与工匠和耕农的接触也不多，没有什么积怨，因此都活了下来。

来到君县后，他们只见到了四个竟陵卫士。这个人，叫做土占，好像是他们的头领。

竟陵卫士，都以土为姓。

阉人武士活着来的君县的有四十二位，都居住在隔壁的仓库内。

“老王怎么了？”淳鱼怯怯地问。

“他……不会有事吧？”薛飞卿担心地问。

“照照就知道了。”陈掌柜将青铜大镜立到圈外，让年轻的锦衣卫百户扶着。

他从怀里掏出一枚只剩一半的蜡烛，放进一盏风灯内，点燃一挂在青铜大镜前，招呼薛飞卿走到另一边，青铜大镜的对面。

“看到什么了？”陈掌柜问道。

二十六、法坛 (第1/3页)

胜山园后院仓库被封闭了。

金不换带着耽记锦衣卫，将所有的阉人武士都带到了仓库，让他们辨认死者，回答陈掌柜的问题。

阉人武士们说，仙人的卫士分为两种，一种是竟陵卫士；一种是北宫卫士。

北宫卫士只能在东湖附近活动，主要任务是巡视药田，管理工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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