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他看到了，那是一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

那是天道，也是他自己！

船上轻轻摇晃，在船的周围泛起一圈圈的涟漪，姜禹的身影落在了其上。

“该叫你天道，还是叫什么？”

姜禹目光有些复杂的看着这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颊。

“本来是不会。”天道说着，顿了顿，看了眼姜禹，继续道，“但也许是因为你的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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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你咯。”

天道坐在船上，一副慵懒模样。

姜禹也坐了下来，两个人面对面，相距三尺，双方的眼中，都倒映着对方的脸颊。

“如果有人看到我们两个，估计会以为见鬼了吧？”

姜禹调侃了一句，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坐在这里，怎么看、怎么诡异。

“你来了。”

一道声音传来，汪洋的中心处，有一叶扁舟，上面有一道身影。

那道身影看去很年轻，目光清澈，但是那清澈的目光，却没有什么感情存在，仿佛，他从来没有感情。

第一次姜禹在这里的时候，他就是被这个人唤醒。

但是那个时候，在此人的脸上，始终有一层迷雾，他看不清。

“你很紧张吗？”天道答非所问，因为他察觉到，姜禹的这一句话，倒是有些放松气氛的意思。

“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姜禹无奈一笑，“反正在你面前，也不需要逞强。”

“紧张？其实更准确来说，应该是不舍吧。”天道一笑，对于姜禹的心思了如指掌，因为，他们是一样的，“也是，你在这滚滚红尘之中，体会了爱恨情仇，种种七情六欲，万般美好滋味，又哪里是那么容易舍弃的。”

“其实我倒是很羡慕你，哪像我，永远在这里孤零冷清。”

“你会感到孤独？”姜禹一愣。

第一千九百二十四章 前因后果 (第2/3页)

振衣而起，莫入青冥，从天空消失。

“哗啦啦！”

澎湃的水声出现在耳畔，目光向前望去，这里是一片汪洋，无边无际，而除了汪洋之外，再无任何的生命痕迹。

枯寂，孤独，落寞，这就是此地的第一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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