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绅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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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龙珠归来(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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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穆彤彤……我左右看了看,找不到可以用来掘地的东西,只好折了几根树枝盖在她身上……无论如何,也好过暴尸。

把穆彤彤的身体轻轻放平,把折来的树枝盖在她身上,忽然发现树干上染了她的血的地方,出现了一个个细小的孔洞,然后从孔洞里探出一对对须子来。

很快,一条条细如丝线的小物体纷纷爬出来,居然全是些小百足虫,循着血腥气爬来,都聚在那些干涸的血迹上。

我一阵毛骨悚然。

我后退了一步,才发现这种小百足虫不但是从树干里钻出来,还从地里爬出来。

我琢磨了一下,把穆彤彤的衣服撕成细布条,走到两根树枝间。

那里有一束蛛丝,两端粘在两棵树上,悬空挂着。

我用布条小心地包住蛛丝,再搓一搓,居然搓成了一根绳子。

我用力拉了拉,这只有筷子一半粗细的蛛丝绳,竟然比弹力绳还有韧性。

布条在蛛丝上搓揉过之后已经没法再撕下来,不过蛛丝表面粘满了棉布纤维,粘性也不再那么大了。

我把这根可能是稀世之宝的蛛丝绳放进背包……背包在不远处被我找到了,除了表面上被蛛丝粘住的部分有点撕坏,还是能用的。

至于撕开的部分……我弄了点蛛丝抹上,比不干胶粘得还牢哪。

背包里还有一大包牛肉脯和一小包压缩饼干,另有三瓶矿泉水。

因为怕走到后头食粮缺乏,岳家人们一直不敢动用这些储备,现在倒是正好给我用。

那把简版的万用刀也找出来了,我直接把她挂在腰带上,以便要用的时候能立刻拿出来。

一切装备好,站直了身子,紧紧背包准备出发。

忽然之间,我觉得有人轻轻碰了碰我的肩膀。

脖子后面的头发一刹那竖了起来,我飕地把万用刀从腰带上扯下来握在手里,猛地往旁边蹿出去两步才回头。

一回头,我顿时一阵恶心,差点干呕出来:背后碰我的那个”人”是岳风云,只是这个人现在被包在一个白色的茧子里,头下脚上地被一根蛛丝从树上吊下来。

茧子已经多处残破,露出了我熟悉的脸……如果,那还能叫做脸的话……皮肤皱缩成一团,好像水分全被吸干了,可是那痛苦恐怖到极点的表情仍然凝固在脸上。

岳风云的身体也缩水了将近一半,所以才那么轻飘飘的被一根细丝挂在空中。

自己不敢再看,转过身,我像后头有狗追着似的跑了,一直跑到喘不过气来才停下。

现在我已经知道岳振德是怎么失踪的,必然同样是撞在了蛛丝布上,然后被裹了起来,被吊上树所以大家找不到,最后……被吸干。

这些八脚怪和一些子孙一样,捉到猎物并不立刻杀死,只是注入一种毒液让猎物不能动弹,然后慢慢吸干。

自己不知道这里的八脚怪是不是还保留着这种习性,我也不敢去想,因为只要想想,我就要弯下腰吐。有些东西掠过我的脑海,当我们看着那些包裹在粘液里的无头尸体;看着那些可憎的复刻雕画;看着它们一旁的墙上那还带着新鲜粘液的一组组恐怖抓痕;并意识到究竟是什么最后取得了胜利,并一直栖息在那聚集着尸蹩的黑暗密林下,潜伏在那巨大无比的水底龙宫中时,所有关于这些特有种的一切,同时闪过我的脑海里。而此刻,黑暗密林里也不祥地喷出了一股翻滚卷曲着的苍白薄雾,仿佛是在回应我歇斯底里的尖叫声。

可是我现在不能腿软,我要留着体力,走出去。

穆彤彤把一线生机都给了我,我一定要走出去,不能让她失望。

而且,我不想死,我想出去,想愉快地过完剩下的时间,我还想……看看石苓人……

眼前的森林看不到头。

一棵棵的参天大树紧紧挤在一起,上面附生着蛇一般紧缠的藤蔓,树根处时而可见颜色各异的蘑菇,最下面则是草,因为难以见到阳光,都生得苍白细弱,有些开出浅色的小花,但是很快就凋谢了。

似乎植物之间也遵循着龙脉生存斗争的规律,在相互吞噬。

地上堆着厚厚一层腐叶,人必须走得很小心。

长年累月的腐叶形成的土细而软,容易出现沼泽,我已经陷进去了两次,靠着那蛛丝绳子才把自己拉出来。

而那些腐叶较薄的地方,则很容易踩出一些奇怪的东西来,我不想知道那是什么……都是被吞噬的尸蹩留下的残渣。

有时候是一只透明的膜翼,有时候是副巨大的口器,更多的当然是各种形状的虫豸之足,还有蛇蜕和残蛹,我不敢多看,只有尽量不去注意。步步惊心的我尽量不去动用食物。

穆彤彤说尸蹩仅仅能活过蛊卦周期,让我一定要在蛊卦周期之内找到石室,那说明走到石室至少也要这个时间。

而且等从石室里出去,龙脉里面又是什么地方谁也不知道,如果能回去……要走多远才有人烟,这也是个未知数。

所以我现在尽量不动背包里的食物和水,一路看见虫豸咬的蘑菇就采下来一些。

蘑菇生吃没味道,但多少还有点水份,勉强能充饥。

穆彤彤给的那只尸蹩在我头顶盘旋,不停地向前飞一段又飞回来,为我指引着方向。特别是天一黑下来,龙气尸蹩身上就泛起一种淡金色的光,像颗小星星似的。

好在一路跟着残留的蛛丝摸回去,尸蹩一直比较安静,显示着并没有什么大的危险。

等回到出事的地方,才发现,那些轱辘大小的八脚怪都走了,草地上留着两只被子弹打得稀烂的死八脚怪,旁边有大量白色蛛丝。

还有一件衣服,认得是穆彤彤丢下的。

看了一会,拣起一根树枝戳了戳那些蛛丝,立刻被粘住了。

我用力拉扯,蛛丝被拉长,却坚韧不断。

我猛然想起穆彤彤说的话,看来这只龙气尸蹩虽然不起眼,却是比较高级的尸蹩,至少这些小百足虫是惧怕的。

但是只要我一离开,这些百足虫没了忌讳……自己不敢再想。

如果有能力,我真想把穆彤彤的尸体背出去。

可是我没那么大的本事,只好点起了火,最后看了一眼那树枝搭起的小小祭坛青烟缭绕,转身走了。

要回到那些八脚怪的地盘上去,实在觉得有几分恐怖,可是如果不这样,我就没有其她途迳取得给养。

我看得出,穆彤彤已经放弃希望:或者是自己不想活了,而我只能够苍白无力的安慰她:”总有办法的。

既然是石室里,一定有机关。那些特有种难道还懂得实用工具?”穆彤彤微笑了一下,轻声说:”你不懂。只有精通术法的人才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你没见过,不会理解的。而且,别小看这些特有种。毕竟,对于自己后世退化的同类来说,它们并非怪物。它们也是高等动物,它们是另一个时代,另一种生物体系中的智慧生命……或者说妖灵。大自然为它们开了一个残忍的玩笑,这个玩笑也将会落在其他任何将来可能在那已死去或仍沉睡着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极地荒野里进行挖掘的疯狂、麻木或冷酷无情的种群身上,这就是它们悲剧的回归。它们甚至都不是野蛮的,因为它们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呢?

它们只是在一个寒冷刺骨的陌生世界里充满恐惧地醒着,也许仅仅因为遭到了一群披着皮毛、狂怒咆哮的四脚动物攻击。它们茫然地抵御着那些疯狂的四脚野兽;同时也茫然地抵御着一群同样疯狂、包裹在奇怪装束与装备里的深海猿猴……那些可怜的古代智慧生命!直到最后,它们仍怀抱着追求活下去的精神,牺牲了灵智和理性。如果同样置身在它们的处境中,我们的所作所为又会与它们有什么差别呢?这是何等的智慧!这是何等的坚持!它们面对的是怎样一副难以置信的情景啊!甚至一如那些出现在雕刻里的同族与先祖所面对过的东西那般难以置信!不论是所谓辐射动物,还是植物,还是怪物,还是自群星降临到这里的东西,不论它们是什么,它们是和人类一样有智性的生物啊!

过去,它们迁徙的脚步翻越过无数片冰雪覆盖的山峰和大陆架。它们还曾在这些修砌着宫观的山坡上被古人顶礼膜拜;所谓《周易》不是天授,而是人们对这些古代神秘的总结。更早时候,它们曾在这些生长着树木般蕨类植物的山丘间漫步,与恐龙争夺生存空间。然而现在却只剩下冰雪与刺骨的寒冷。然后,像我们以城市作为安乐窝一样,它们发现了这座属于它们的龙脉,发现它沉寂在诅咒里,并从中了解到了它们之后的那些历史。它们试图与那些可能依旧生活在黑暗深渊里,却从谋面的同族取得联系——到最后,它们又会发现些什么呢?”她忽然抬起手,用指甲在自己眉心划了一下。

她留着十枚保养良好的粉红色指甲,尾指的更长一些,修得尖尖的。

就在我四周,已经密密麻麻爬了一层。

粗的也只有细铁丝粗,细的细如发丝,不仔细看还发现不了。

只是她们似乎对我有所忌惮,围在我四周,却不爬近。

我手上的龙气尸蹩不耐烦地爬了一圈,扑扑膜翼。

立刻,那一片百足虫像潮水似地齐齐后退了几步。

接着她的头慢慢向旁边垂了下去……她死了,到最后,我也不知道她对我是爱是恨……我对着穆彤彤逐渐变冷的身体坐了几分钟,然后站起来。

我检查了一下,发现自己现在除了一个打火机和小包食物之外一无所有。

背包被蛛丝粘住的时候被我甩掉了,大部分干食粮水都在里面,我记得好像还有背包原主人扔在里面的一把简版万用刀。

这东西我得去捡回来。

没吃的没水喝,就算尸蹩能在蛊卦周期之内找到石室,我恐怕也坚持不下去。

现在,她就用尾指的指甲在眉心用力一划,立刻划开了一道伤口。

穆彤彤用两根手指在伤口里夹住了什么,还没来得及惊叫,她已经用力一拽,然后摊开手,手心里爬着一只淡金色的尸蹩。

穆彤彤眉心的伤口渗出血来,她却好像没有感觉一样,把尸蹩送到我面前:”这就是我用自己的血脉培育的巫蛊,她是我祖先从这龙脉里带出去的,带有一丝龙气,所以认得龙脉的出口,你跟着她,就能到达石室附近躲起来。所以你一定要在蛊卦逆转吉凶的时间之内找到石室。

如果有危险,尸蹩也会躁动不安来提醒你。

如果我死了,尸蹩就会躁动,估计一路过去的变异动物不会少,你有这只龙气尸蹩,一般的变异动物不成气候,不敢袭击你,但是那些吞噬过同类的就难说了。

在我看来,龙族的致命弱点在于其文明的兴趣在于“对世界的守护”。一个“主要心里特征是对‘守护与自豪’”的文明最终会保守,停滞不前,回望过去,并且最终衰败,这是很明晰的一条线索。在这点上,我们是不是该庆幸一直以来人类的文明是被好奇心和对未知的渴望所主导的,并且祈愿人类的文明在今后几百万乃至千万上亿年间仍然如此?啊,虽然那时人类会在哪里也不知道,看起来也是和我没多大关系的事情一般。“

穆彤彤非常唏嘘的叹息:“历史上那些末期的龙族的昙花一现,譬如抗战中的营口事件,似乎它们已经退化到不能理解自己的祖先们精美的术法和杰出的技艺的地步,对于进化的知识已经没有了任何细节,如同原始人类的第一次钻木取火一般粗陋。但它不同于原始人类的取火,点燃的是文明的希望;它象征的是衰败最后的死亡等待最后的一根压碎它的稻草。

而且,有个环节无法解释。是什么不满足造物所赋予它的,模仿直至最后自我进化出一定的智力,并反抗龙族的奴役,并且趁着龙族的文明衰败之时一举反噬掉了最后指数型退化崩盘后在温暖的地下洞穴中的深渊里苟延残喘的他们。是灵长类,但当时的人类应该还没有现在的力量。

我的祖先提到类似于传说中水猴子一样的生物,他们曾被称为海猿,它们完成了2。5亿年前,被当时还很繁荣的龙族文明镇压的反抗。虽然那时,龙族似乎已经遗忘了星际旅行技术,并且已经没有能力回到地球的卫星轨道上进行对地打击。只不过这时的他们比起2。5亿年前更加智慧,而龙族和2。5亿年前相比,退化到了弱小得不堪一击。当然,这只是对于灵长类不堪一击,对于人类,仅仅考虑身体能力,估计也仍然是难以对付的噩梦。这是我一位祖先在逃离这些灵长类追捕时的一段话,是从四个几千万年前龙族的繁盛时期时期进入休眠,却被西岐大军挖出来而苏醒的古代的邪恶种族,虽然还未退化的龙族其实也是人类的造物主,但未必是从人类角度出发的。龙族的幸存者只剩下万分之一,它们一个个苏醒在这个它们的文明已经毁灭的时代。成为古人的怪谈,让人感触良多。

穆彤彤言语中明显夹杂着一些异样的情绪:“我们这些方士也是一样,我突然意识到了超越凡世的恐惧中最深处的东西。这不是在害怕那失踪了的龙族。因为我们有理由相信它们不会再对我们造成什么威胁了。而是因为我看到了龙脉里面这些可怜的怪物!有些是被龙脉催化返祖,更多的是被龙脉的余力吸引来的孑遗生物。如中国的大熊猫、水杉、银杏及美国的红杉等,都是著名的孑遗生物。更多的古特有种,譬如新西兰的楔齿蜥,那种颈部和背上有鳞冠的,很久以前在地球上的喙头目的幸存者。它有第3张眼脸,这一点和蜥蜴不同,眼睑能够水平地闭上,两只眼睛中间有松果体,显示出在古老的年代里曾有过眼功能的痕迹。还有双凹形椎骨等一些和蜥蜴不同的生理结构,但如果没有人考证,谁能够证明它不是蜥蜴,而是在较古老的地质史上曾经发育广泛、种类很多、分布很广泛的动物,现在则大衰退,只存有一两种孤独地生存于个别地方!这些特有种,她们仍旧在相互吞噬,想生存下去,就要吞掉竞争对手。我听自己的外祖父说过,密林的尽头是一间石室,只有当密林里仅有一个生命种群化龙的时候,石室才会打开龙脉。所以,如果那些东西活着,你和我,绝对不可能都出去。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只要躲起来就好,而我只是个累赘!”

总之你要小心。”我茫然地伸出手,龙气尸蹩在穆彤彤手心里伏着,似乎不愿意离开。

穆彤彤用另一只手轻轻弹了弹她,把她弹进了自己的手心递给我。

大量失血已经让穆彤彤很虚弱,她靠在树干上,微微闭起眼睛:”我小的时候,外祖父在岳家人监视下,偷偷摸摸教我术法,可惜我不爱学……哪个孩子愿意跟一窝窝的变异动物打交道呢?可是我现在很后悔,要是当时我再多学一点,能让黑巫术再炼升一级,就可以亲手把他们的生命给我……”她的声音越来越低,眼睛也渐渐闭上。

我摇晃着她:”你别睡哪!”虽然穆彤彤说过,大家俩个当中只有一个能活着出龙脉,要壮士断腕,可是我仍然不能就这么把她扔下。

穆彤彤微微张开眼睛看了我一眼,笑笑:”沈水月,连累你了。真的想见一见,第三纪时期那已经繁荣了数千万年的,三眼族的史诗之城。即使此番人类无法想象的宏伟,对于整个未知的历史深渊,仍然像是一粒尘埃。水月你是好人,老天爷在看着哪,一定能出去。”她的眼睛又慢慢合上,喃喃自语起来:”我曾经听过一个传说,说是真的曾经有一个不懂术法的人从龙脉里走了出去……甚至在石室里发现了一个机关,把所有的变异动物都关在了石室外面,然后石室认为这就是唯一剩下来的龙种,把这个人放了出去……你记得,只有一个机会,一个机会化龙……”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嘴唇轻轻蠕动着似乎说了什么,但是那声音已经低微几不可察。

第十九章龙珠归来(下2) (第3/3页)

水,直观的是指河流、渠道、水沟、湖泊、池塘、大海,包括一切流动的水和静止的水体。根据水具有流动、向下、在低处静止的性质,平洋和城市的道路、街道、排水沟、凹洼、电梯等都以水论之。水是地球上绝大多数生命体赖于生存的基本物质之一。山体、土壤如果没有水的参与,就没有生气。植物和动物也就不可能在其中生存、生活和繁衍生息。可以说,没有水,就不会有生命……没有龙。

风水术所说的龙气可以理解成是地表中地电、来自地球深层的各种所谓辐射、由地热﹑重力﹑地球自转速度变化及其他因素产生地应力等多种场能的综合场,龙脉本身是死物,有了水的参与,土壤中才有各种复杂的化学变化,各种有机物溶解在土壤的水分中,土中的水具有导电性。最终形成了地球磁场,那是水在土壤里流动时切割地球磁场的磁力线而产生的,由于地形的不同,水在地表下的流动方向非常复杂,不同的地点地电方向和电流的强度各不相同,地电是组成龙穴“生气”的一个重要因子。同时,山脉的形成也与地表水天长日久的切割直接相关,没有水的流动切割,山脉就不会如此气象万千。水流的走向与山脉的走向大体相同。水与龙山脉,一属阴,一属阳,如同夫妻一般如影随形。夫妻间虽相亲相爱,但也不是时刻都在一起,而是有分有合。夫妻不同床,就不可能生孩子;山与水不合交,也不可能有结作,就不可能有佳穴。生气融融的龙脉是土水共同孕育的结果。

但龙脉孕育的所有生物,最终都是蛊毒的材料。你知道蛊毒是怎么炼出来的吗?用一个容器,装上各种变异动物,让她们互相吞噬,剩下的最后一个,就是蛊毒。”我突然间明白了我之前说的话:”你说的'龙',就是说,最后只能剩一个成龙,是吗?可是,这里现在还有这么多尸蹩……”穆彤彤对着我缓缓地摇了摇头:”作为周文王的后人,我们知道的一切太不可思议。知道真相的人,都为龙族文明和物种的宏大找不到合适的词的衰败进程而唏嘘。最大的感触就是那被奴役的灵长类,最终反噬了不知从多少亿年前就建立了文明甚至穿越星际旅行来到地球的龙族,同时也是它们的造物主。龙族有着坚韧的身体结构和漫长的寿命,它们曾经突然出现,与从繁星之间降临地球的古神抗衡,曾经能随意操纵物质构成生物是龙生九子,能用类似鲤跃龙门的手法控制一切制造的生物并清除麻烦的物种,曾经有无以伦比的文明与艺术。虽然这样一个文明,却在地球的磁极之地的深渊里,在几十亿年后葬身于此,甚至被自己创造出的奴隶灵长类遗忘。但是它们无疑仍然是让人类感觉紧张压抑恐惧神秘和敬畏的一种存在——按照伏羲女娲造人的传说,其实它们就是我们地球人的造物主。

然而,即使是这样的种族——龙族,却带着几丝盲目的色彩,畏惧着几乎有喜马拉雅山脉两倍高度的,坐落在大地腹地深处的,比地球上最高的山脉还深得地下的一些东西,甚至不敢描绘从地层随大河冲刷下来的东西。那大河直到温暖的第三纪仍然在奔腾,直到第四纪冰盖逐渐形成。纵使那样伟大的文明,被诸如人类这样的物种从上古的传说开始就恐惧,敬畏着的种族,即使在它们繁盛的时候,却也有着自己所恐怖的事物。那些古书,《山海经》、《神仙传》、《太平广记》里面包含着古代人的某些重要的不可说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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