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深池外面的蛇人突然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顿时，周围都变得安静了。随着四周陷入寂静，我内心的不安越发强烈，四下里看了看，除了石苓人强光手电照射的地方之外，目所能及之处全是一片铁幕一般的黑暗。诡异的气氛下，唯有石苓人的呼吸声缓慢地回响着，渐渐地，似乎空气都变得异常阴森起来。谁也不敢开口说话，只是纷纷不安地环顾四周，在这种阴暗的地下洞窟里，传言是龙脉的死地里，我和石苓人此刻所处的这个深池究竟是一条长达数里的巨蛇的血盆大口，还是只是普普通通的深池？如果只是普普通通的深池，为什么那些蛇人不敢再向前？此刻这些蛇人突然安静下来，是不是代表即将有什么凶险的事情将要发生？
这一切，无论是我还是石苓人都不知道答案，刚才在洞外看到这个深池的形状，此刻在大家的心里挥之不散，我担心地时不时看看这个深池，总觉得它会趁石苓人不备，突然就闭合，然后咕噜一下，石苓人便会一下子被它吞进无底深渊，最后变成这座龙脉里的一抹冤魂。突然，我觉得身后似乎有声音从那圆形的通道深处传来。我看见石苓人心里一震，但又不太确定是不是真有声音。在这种诡异的环境下，任何突然发出的声响都会让我们毛骨悚然，这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到底是我和石苓人的幻觉，还是这深池真的有古怪？石眼看着苓人再也忍受不了这样一惊一乍的感觉，当下便侧起耳朵靠近了圆形深池去听……
拾起突击步枪，石苓人冷静的半蹲在深池出口，枪口上的准星微微移动瞄准之前被放置好的果实。同时，身前的蛇人突然躁动起来。
这一切不过在几秒钟之内发生，直到这个时候那些蛇人还没跑到石苓人放置果实的地方。石苓人瞄准一颗植物地雷，默默等待机会，五秒钟之后他瞬间连开四枪。
几乎是同时出现的巨大爆炸声响彻整个那些蛇人的老巢，巨大的闪光也在这同时出现。两颗爆裂果实同时爆炸几乎推平了一片方圆二十米左右的乱石堆，在这个范围外那些从果实中射出的碎片也打倒了一片那些蛇人。哀嚎的声音几乎刺透耳膜，一只只开始燃烧的那些蛇人接连出现。
木刺远比它看起来的要坚固和锋利，在石苓人巨大力量的推动下木刺穿透那些蛇人的身体，把死死钉在地堑上。另一头蛇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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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有个叫做元无有的人外出春游，遇到大雨，在一间荒废的屋子里避雨，忽然发现屋子里有几个人在谈论风月，说是要做诗叙述自己生平，文辞极为雅致。分别是：齐纨鲁缟如霜雪，嘹亮高声为子发。家贫长夜清会时，辉煌灯烛我能持。清冷之泉俟朝汲，桑绠相牵常出入。爨薪贮水常煎熬，充他口腹我为劳。老元素来有点小资情调，也并不特别奇怪。那几位也没有发现元无有，一边吟诗，一边互相吹捧，说是阮籍的《咏怀》也不过如此。等到天亮，几位诗人没了踪影，元无有四处寻找，只在屋子里发现旧杵、烛台、水桶、破锅四样东西，再仔细回味那四位的诗，原来他们说的就是自己。
灵灵虎和我被绑在火炬的柱子上似乎晕了过去，两个看起来有点怪怪的蛇人趴伏在雕像前。所有的蛇人嘴里都发出奇异的嘶嚎，石苓人感觉这里就像是是在搞什么仪式，但一群蛇人搞这个真是让石苓人感觉见了鬼了。要知道精怪问题，在中国并不是简单的信仰问题。而是路线问题！
从根本上来说，人们认为精怪是对自然、王朝的正常秩序背叛或超越的结果。有人认为，在特殊情况下，人也有变成精怪的可能。当然，这只是理论上的阐发，人变成精怪的故事并不多见。精怪是自然、王朝失序的特殊结果，它们并不会害人，最多只是灾害的先兆。《山海经》里介绍了很多异禽异兽，它们都老老实实地呆在山上、岛上，可是人要是多事到山上、岛上乱跑，见到它们就会出事。比如，令丘山上有一种鸟，叫做，长得像猫头鹰，人的脸，四只眼睛，只要有人看到它，就会天下大旱。鹿台山上有一种鸟叫做凫，样子像公鸡，长着一张人脸，只要有人看到他，就会爆发战争。尽管王朝对精怪的认识不断变化，但人们始终认为它们属于异端，至少也是异端的表现形式。清除异端，就意味着秩序的恢复。这一点可以参见西方的宗教战争。
石苓人有种异常荒谬的感觉，但这对他来说却是个极好的机会。石苓人解开几颗果实，带着这些果实慢慢向蛇人老巢的中间靠近。阳光菇和植物地雷都要放在显眼的地方，这样方便石苓人引爆。而且这些东西还不能放的太远，那两根火炬的光芒不太能指望的上，放的太远石苓人就看不清楚了。
趁着完全没有任何一只蛇人回过头来看一眼，石苓人很快就把阳光菇和植物地雷布置好了。松了一口气，石苓人更加疑惑……这些东西是自开灵智？还是被豢养了？需知随着古代王朝走向成熟，王朝的洗脑也逐渐精致，消灭异端，也不是只有将精怪杀掉这一条途径。精怪们也可以通过道德的修养、身体的修持，逐步改造自己，成为王朝能够接受的新新精怪。比如狐狸，修持之后可以成狐精，可以幻化为人形，再继续修持，同时提高道德修养水平，名列仙籍，弄个城镇户口，吃上商品粮，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这样，神、鬼、人、妖的上升转化通道就完全打通了……毕竟他们没有京城户口和学区房问题。
跑在最前面的那些蛇人几乎全军覆没，后面的那些蛇人立刻躲开阳光菇，远远绕进黑暗中，从两边迅速向石苓人扑过来。这些蛇人同伴的惨状并没有吓到它们。
石苓人打爆四颗果实之后立刻退进深池里，深池入口，一颗爆裂果实和一颗阳光菇被留下，石苓人把藤蔓包袱留在这两个果实的旁边，带着剩下的东西退入黑暗中，他带着我们没走多远再次停下，等待那些蛇人进入深池。
十秒钟之后，两头蛇人率先进入深池，藤蔓包袱释放的光芒让这两头蛇人极为恐惧，它们哀嚎一声立刻从深池底部跳上了地堑，从地堑没有光芒照射到的位置冲进深池中，而那两颗果实完全没有被它们注意到。
那些蛇人肯定有一定的智慧，但看起来那些普通蛇人的智力不太高，只有那只蛇人首领似乎更聪明一些。两头蛇人从黑暗中冲出来，石苓人依然没有开枪，为了两头蛇人就浪费两颗果实太不合算了。
那些蛇人的夜视能力要比石苓人好太多，两只冲进深池的那些蛇人立刻就发现了藏在前面的石苓人。两只蛇人瞬间加速冲了过来。空气中微微发出刺骨尖啸的声音，瞬间刺破黑暗，前面的那头蛇人完全反应不过来就被巨大的力量砸中。
“他喵的！”
我们僵了一下，随即爬起来就冲向深池出口，愤怒的嚎叫一声声响起，所有的那些蛇人都丢掉了手里的食物向我们这边冲了过来。
那些蛇人的速度很快，几乎和雇佣军的速度相当，而看外表它们的力量和抗打击能力还犹有过之，但我们的速度更快。几乎是不到两个呼吸之后我们就退回了深池入口，往里逃，谁知这时我们突然发现，那些蛇人突然都放慢了速度。
灵灵虎也开枪打死了一只蛇人，接着他招呼着大家便要往里跑，我跟在灵灵虎身后，也正要冲进圆形通道里。而石苓人则是看出了那些蛇人的异样，赶紧将我们两个拉住。“你们看，那些怪物停下来了！”石苓人将灵灵虎和我拉回来后，朝我们努努嘴。我们这时才发现，那些蛇人，居然都在距离深池五米之外慢慢地停了下来。它们没有继续前进，而是在原地不停地摆动着它们的蛇尾巴，表情狰狞地朝石苓人咕噜噜地叫。
灵灵虎皱了皱眉头，看着深池外边的蛇人，神情有些不安，对大家说道：“那些怪物好像在忌惮着什么。”大伙见到那些蛇人如此，此刻都不由得想到这个酷似蛇口的深池有问题，这些蛇人不敢再上前，难不成是怕这深池吃了它们？石苓人一行人提心吊胆地站在洞里，不敢继续往里进，也不敢出去，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最厉害的当然是降服后的妖。在现实生活中，司机和秘书是领导最亲近的人。如果修持者养得起童子，那么童子相当于他的秘书；而养得起灵兽的话，灵兽就是他的司机。灵兽也往往是修持者的好学生，因为骑乘这回事情要讲同调率高所谓和骑手御马类似，灵兽和修持者的同调率必然很高。灵兽又几乎接送修持者前往各地，必然是心腹机密知道多多。本来身为灵兽的资质就超过了仙苗之外的凡人，可以说灵兽就是修持者不记名的弟子。封神里老子的青牛那么牛，就是沾了自己是老子贴心灵兽的光。不管怎么说，三颗爆裂果实和三颗阳光菇，这是石苓人第一波打击的‘弹药’。布置好这些果实，石苓人慢慢开始后退，就在这个时候那些蛇人那边又出现了新的情况。
此时此刻，雕像前的池子里突然开始沸腾，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混合着恶臭的味道立刻弥漫了整个空地，石苓人抬头看了看前方的池子，顿时就被惊了一下。现在距离近了看得真切，只见这池子深不可测，看立体的样子，居然就像是一条巨蛇的嘴巴！
眼前的这个深池，上下都有一块蛇的颚一样的凸起，深池顶部的两边，分别有两条弯而尖利的椎体，看上去就好像是巨蛇嘴巴里的两颗长长的毒牙。这个深池就静静地立在石苓人的前方，虽然纹丝不动，但它的整个形状却透出了一股诡异的气息。看这深池的样子，马上就会让人联想到，深池的后方，没准连着一条又粗又长的光滑躯体，而我和灵灵虎作为祭品，将会顺着深池里的喉管，进入食道，接着一直冲到布满恐怖酸液的胃中，被那胃酸一点一点的消化，直到连骨头都不剩！随后雕像前的池子里，一些残肢断臂被甩了出来，这些东西有的已经腐烂，有的却很新鲜，石苓人借着火炬上的光芒甚至隐约看到一些大腿和手臂上还带着作战服的残骸。这黝黑的池子原来就是一个堆积尸体和血液的深池。看起来不知道是岳振德还是龙四海的手下遭了毒手。
这些断肢血肉被从深池里甩出来，那些蛇人立刻骚动起来，很多蛇人都向那些断肢扑了过去。这些贪婪的蛇人就像是看到了最鲜美的食物。
“吼！”那些蛇人刚刚扑过去，蛇人首领突然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之后这个‘大块头’直接扑过去，甩开两个挡路的蛇人，捡起一根新鲜的大腿开始大口咀嚼起来。它吃了东西，才准许其他蛇人开始进食。
不仅如此，在周代，还专门有一些官员收拾精怪，《周礼》中就记载了这么几条：庶氏，掌除毒蛊，以攻说之、嘉草攻之。凡驱蛊，则令之、比之。《秋官司寇庶氏》，壶涿氏，掌除水虫。以炮土之鼓驱之，以焚石投之。若欲杀其神，则以牡午贯象齿而沈之，则其神死，渊为陵。《秋官司寇壶涿氏》，庭氏，掌射国中之夭鸟。若不见其鸟兽，则以救日之弓与救月之矢夜射之。若神也，则以大阴之弓与枉矢射之，这些官员的级别都比较低，除妖活动的规模也小得多。
由此可见，朝廷对于精怪并不怎么在意。在精怪面前，人类的方士家族始终有根深蒂固的、居高临下的优越感，所以，对精怪的歧视非常严重。即便是修持得比较好的狐狸，在人类面前也显得低人一等。比如有个故事说，一个品行不端的读书人晚上散步，看到河边有个窈窕淑女，估计是个狐仙，他顿起色心，上前搭讪，而上手之后却又另觅新欢。狐仙找上门来论理，这家伙竟然说：“老祖宗们是说过不能始乱终弃这样的训诫，但这些话只是用来处理人与人关系的，人和狐仙也就是互相玩玩，我们人类从不跟狐仙谈道德问题。”
人类之所以在精怪面前拥有优越感，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精怪尽管修持水平高，但总多少保留了原来的形态特点。即便有些精怪能幻化为人形，一不小心，还不免露出马脚。一个故事说，三国魏国的景初年间，阳城县一个县吏家里老是发生怪事，经常听到有人拍手互相呼叫，想找原因，又什么古怪都找不到。一天晚上，县吏的母亲晚上干活累了，上床打个盹。过了一会儿，她听到灶台边有人喊道：“文约，怎么看不见你？”脑袋下面有人答应说：“我被枕住了，不能过去！你到我这儿来！”到了天亮一看，原来是盛饭用的铲子躺在床边。于是把它们集中起来烧掉，精怪也就灭绝了。
唐朝天宝年间，长安一个叫王熏的请了几位朋友喝酒，突然烛影下出现一只黑乎乎、毛茸茸的手，门外还有人说话：“几位喝得很高兴嘛，能给我点肉吃吃吗？”王熏吓得半死，赶紧拿了块红烧肉放在他掌中，于是手就缩回去了。过了一会，那手又伸出来讨肉。如此一来二去好几回，王熏和朋友的胆子逐渐大起来，而且觉得这精怪贪得无厌，烦。于是，当手再伸出来时，王熏手起刀落，一刀斩下——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黑手滚落在地，转眼变成一截驴蹄子。
第二天，王熏等人沿着血迹寻找，在邻居家发现了一只少了条腿的驴子，于是就杀了它分而食之。尽管修持艰难，精怪还是在逐渐人化。早期的精怪，清一色的歪瓜劣枣，最好的也就是人首蛇身或人首马身什么的，像庆忌这样模样周正的极其罕见。到后来，精怪的修持本事越来越高，幻化人形已经不是什么难事，有些在官宦人家住得比较长的精怪，还能吟诗谈风月。
石苓人看的一阵恶心，根据恐怖谷理论，人们可以接受率兽食人，但看到这种类人型的蛇人吃人却无法忍受了。一群蛇人争抢着食物，深池里突然伸出几根肉筋闪电般缠住几头蛇人，直接把那些蛇人拖进了深池里。石苓人看到这一幕，毛骨悚然。但其他的那些蛇人却似乎完全没有害怕避开的意思，依然贪婪的抢着食物。这时候，深池里面血色退去，似乎变成了普普通通的涵洞。
外面不知道有多少蛇人，如果不能够在它们醒觉之前带着我和灵灵虎逃生，只有被它们围攻到死……唯一的生路反而是那个深池……但是深池里看起来寄居着什么东西，而且被那些蛇人供养，或者说深池里的东西控制着这些蛇人，从某种意义上说它才是那些蛇人的首领。
搞不清楚这里到底是什么情况，石苓人没有再看，趁着这些蛇人乱了起来，给我们打个手势，加速向一侧的深池出口靠近。石苓人知道他的行动必须快一点了，否则不久之后我和灵灵虎恐怕就要变成这个深池里的残肢断臂了。
在蛇人进食之后再一次顶礼膜拜的时候，石苓人解救下我们，来不及说话，我们接过武器，加速向深池出口靠近，看到眼前这个犹如巨蛇的血盆大口一般的深池，心中都有些惊异不定，脚步也不禁放慢了下来。石苓人皱着眉头看着前方那不知道是活的还是死的深池，暗道这次可别真一语成箴，石苓人冲进了蛇口还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就在那这个时候刚刚被拉近深池里的那些蛇人突然从深池里爬了出来，这些刚从深池里爬出来的蛇人突然看向了石苓人和我的方向。
下一秒一声愤怒的咆哮忽然响了起来，所有的那些蛇人都停止了进食，一起向我们看了过去。显然，那些蛇人并没有发现我们，但深池里的东西却发现了，它借用这些从深池里爬出来的灵智已开的蛇人传递了消息。
第三十四章龙珠归来（下17） (第2/3页)
做彭侯，长得像条黑狗，没有尾巴，可以杀了吃掉。玉之精叫做岱委，长得像美女，穿着黑衣，只要用桃木匕首刺她，并且喊她的名字，就能抓住她。水之精叫做罔象，长得像个小孩，黑皮肤，红眼睛，大耳朵，长爪子，也可以抓来吃了。
坟墓之精叫做狼鬼，喜欢向人挑衅，用桃木做的箭射他，并且脱下鞋子和他搏斗，肯定能抓住他。……精怪固然很多，但是“妖不胜德”，在儒生们看来，虽然草、木、鸟、兽都有性有灵，但是人得性之正而鸟兽得性之偏，鸟兽的灵渺小而人的灵广大；精怪先天就不如人，修持的水平再高，也不能跟人平起平坐。一般情况下，人类对于抓住的精怪，是能吃的就吃掉，不能吃的至少也要杀掉，丝毫不考虑他们的修持如何辛苦。孔子可能是中国最早吃精怪的人。
据说孔子在春秋各国狼狈奔走时，曾经遇到一个怪物，子路与他斗了很久，发现是条九尺长的鲤鱼。大家惊惧，倒是孔圣人胆大，说：“世上的万物，活得久了，往往要成精。这种怪物，杀了就杀了，也没什么稀奇。”于是孔门七十二弟子就分吃了这条超级至尊鲤鱼精，个个吃得神清气爽，怀才不遇的郁闷一扫而空。既然圣人都敢吃，那普通老百姓还有什么忌讳，吃起精怪来，个个都是争先恐后。至于官府，为了维护“民之父母”的窗口形象，虽然不主张吃精怪，但遵循孔夫子不语“怪力乱神”的教导，也根本没把精怪当一回事。
春秋时，有一种叫作“爰居”的海鸟聚集在鲁国都城的东门外，三天没有散去，当时执掌鲁国朝廷的臧文仲是个没主意的人，马上下令国人都来祭祀海鸟。展禽就是那位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劝道：“祭祀是关系到国计民生的大事，国之大事在祀与戎故令卿绾摄二曹可不自勉弁顿首辞谢勤劳王事夙夜在公恩遇之，要‘慎制祀’，不是什么玩意儿都有资格吃冷猪肉的。能给国家立功的，得过奖的，再加上日月星辰和名山大川，这些才有资格上祭祀名单。几只海鸟对国家、王朝毫无贡献，怎么受得起我们这样有身分的人叩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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