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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
“尽皆…杀之。”牛辅心有余悸。
“扶我一观。”挣脱穿肩飞虻箭，董卓抖动横肉，咬牙起身。
“喏。”牛辅急忙下马登车，门前搀扶。
待出车门，目光所及。董卓不由倒吸一口凉气。里社伏尸遍地，血流成河。耳边犹闻伤者哀嚎。更有甚者，还夹杂女子厉声悲鸣。
“陛下！”便有史夫人，肃容来报：“后将军里社遇袭，七国上计使悉数遇害。”
“后将军如何？”少帝面色，可想而知。
“后将军浑身披创，血战得胜，侥幸活命。”史夫人答曰。
“可留活口。”少帝又问。
“未曾。”年前，史夫人得
社中祠堂，先前多有女子避难。被秦胡兵破门而入，正饱受凌辱。
董卓强行稳住心神，低声发问：“七国上计使何在？”
“皆安然无恙。”亦知闯下滔天大祸，牛辅急忙邀功。
“悉数杀之！”董卓切齿言道。
“为，为何？”牛辅惊问。
车外秦胡兵，杀到兴起。纵马踩踏，收割人命。迎头撞见，无分贼人百姓，悉数砍杀了事。
一时惨叫不断，血流成河。
不知过了多久，厮杀渐止。社中血腥刺鼻。受此一激，董卓悠悠回魂。
“来……人。”剧痛难当，竟动弹不得。
“将……军。”窗外牛辅颤声应答。
“立社遇刺，计使皆亡。我等奋力杀贼，浑身披创！”董卓面色狰狞无比。
“喏！”牛辅幡然醒悟。一不做，二不休。乃行杀良冒功！
“社中女子，又当如何？”牛辅再问。
“悉数掠回，充作卒妻（营妓）。”脱口而出，董卓忽觉无比快意。
洛阳南宫，玉堂殿。
1.102 杀良冒功 (第2/3页)
人斩于马下。
“杀人啦！”民众慌不择路，四散而逃。
一刀激起凶性。秦胡兵乱刀劈下，砍杀无数。
劲弩四面来袭，董卓自顾不暇。庞大身躯，多处中箭。万幸抢在昏迷前，及时踩下踏板。钢丝网帘轰然垂落。遮挡乱箭。这才保住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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