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沉默地关上了资料，紧紧地盯着安静地待在查尔斯旁的达米安，眼神十分复杂，宛如掺杂着震惊、不知所措、探究、焦虑、惊喜等各种不同的情绪。他抿了抿嘴唇，才僵硬地开口。

“……能告诉我你的姓名吗？”

“……”达米安还是低着头专心地把玩着苦无，丝毫也不理睬端坐在对面的他名义上的父亲。

“……”布鲁斯也不说话，只是认真地盯着达米安。

“……”达米安依然重复着把玩苦无的动作，一眼都不肯望向他。

“……”继续盯。

“……”

“咳……韦恩先生，你这是答应认回达米安吗？”查尔斯看不下去打断了父子俩暗中的较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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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如此……”

“好了，达米安，他们来了……”查尔斯说到一半便戛然而止，

“久等了，布鲁斯老爷来了，”阿尔弗雷德领着布鲁斯来到接客厅，一边向等了很久的客人道歉。

“没关系，不如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请看看这份文件，这是我们从西伯利亚的一实验基地里得到的关于我们所救出的孩子的资料之一，你们不妨仔细看看。”说着，查尔斯递给布鲁斯一份半寸厚的资料。

“沙沙……”布鲁斯平静地接过了资料，慢慢地翻看着。

第一章 震惊！蝙蝠侠竟然喜当爹了！ (第2/3页)

来，只是他抿着小嘴，紧握着拳头，浑身都在颤颤发抖，似乎在隐忍着什么。蓦地，他还是忍无可忍地爆发了。

“我都说了我不稀罕什么亲生父母，我知道我不是变种人，不适合待在学校，但是我都说了我有自力更生的能力，你大可不必管我，为什么还要带我来这儿。”达米安真得不明白查尔斯，这位鼎鼎有名的x教授，为什么就不能放任他自流，为什么要劳心劳力地为他做那么多事，还坚定要带他认回亲生父母。老实说，他不认为他们会欢迎自己这来历不明的“儿子”。既然如此，与其到时候惹人厌烦，从一开始又何必让他们知道他的存在呢？

“亲爱的，你才六岁，你是个未成年的孩子，你应该好好地享受你的童年而不是像我们大人一样为生活奔波劳碌。而且我想韦恩先生有权利知道有关他的儿子的存在。即使不是一开始所期待的，但他都应该会负起他应负的责任。”查尔斯心疼地望着又摆出一脸桀骜不驯的样子的达米安。

〔在伪装自己吗？达米安现在真像只小刺猬，浑身都是刺，企图拒绝一切来自外人的关心，或许这就是从小长于那人性泯灭的实验室所带来的后果吧，这种埋于骨子里的自我保护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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