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子点点头也不扯开话题了，又点了瓶可乐猛喝了几口。

看着一桌子空盘子，我不禁摸了摸口袋，好在李三贵给了我不少，一顿饭还吃不穷我。

小胖子喝完可乐打了个嗝，开始给我讲九门道人当年遇见飞僵的事。

那是夏末初秋时节，九指道人来到一个小镇上传道，镇上刚好有一家人在办白事。

九指忍不住走近去看，这家人竟然没请道士做法超度亡灵，只是一直在放哀乐，敲锣打鼓的瞎闹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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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的主人看到身着道袍的九指，眼中一亮，拉住九指就问，“你是道士？”

九指点头。

“你会做法超度？”

九指又点头。

“那正好给我们做场法事，事办好了，完事后给你一个大红包！”这家主人说道。

“张...小胖子，你师父九指道人有没有跟你说过他遇飞僵的事啊？”

小胖子一脸的满足感，“当然说过，当年他出山的往事，他能吹一辈子。”

“你肯定好奇我作为他的弟子怎么沦落到在天桥摆摊？不瞒你说，我其实只是师父的俗家弟子，算不得正门徒弟，我师父现在还记不记得我这个人，都得两说。”

小胖子吃饱了，开始向我倒苦水。

“原来是这样，你师父当年的事，你给我讲讲吧。实不相瞒，最近我遇到了一名飞僵，正追踪它的下落呢！”

帮人办白事，做法超度亡灵也属传道的分内之事。九指立马答应了。

进屋后，小小屋堂里坐满了人，人群中一个冰棺摆在两条长木凳上，即未设灵堂，也没点长明烛。最荒唐的是，没人哭丧。

“屋里的人都做到外面去吧，挤在这里只会打搅逝去之人的亡灵。”九指说道。

屋里的人这才纷纷搬着板凳去外面落座。

“冰棺的垫寸不可过高，把长木凳去掉，冰棺四角各放一块石砖。”

031.九指弟子 (第2/3页)

 “对了，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我寻思着总不能老喊他小胖子吧。

“我叫张海川，认识我的都喊我小胖子，你随意。”

这时菜色一一端上了桌，小胖子拿起筷子就猛往嘴里送，吃的同时还不忘向我介绍哪个菜好吃。

直到他吃到打饱嗝，他才停下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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