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夫人下轿的时候，蝶舞已经迎了出来，福了福身子道：“夫人光临，不曾远迎。”

程氏忙将一脸愤懑掩去，满面春风的迎了上去：“大夫人带着若谖逛园子呢，小心吹了风。”

程氏满脸堆笑牵着凝烟进来，看见蝶舞正将层层的幔帘放下，她回头对着程氏报歉地笑了笑：“程姨娘难得大驾光临，偏我们姨娘吃了药才睡去，”顿了顿，“不如我把我们姨娘叫醒，姐妹们说会子话。”

“傻丫头，这叫笑里藏刀！”

她的美很纯粹，无一丝艳丽，仿若纤尘不染的仙子，眼波流转间，天然多情顾盼，却又杂着丝丝冰冷。

凝烟捂着脸痛哭起来：“为什么多了个妹妹我就会被嫌弃？”

凝烟看见母亲露出个难得的嘉许满意的微笑，心里感到一阵欢悦。

“去送你死！”程氏没好气地答道。

燕倚梦有气少力地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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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氏皮笑肉不笑道：“不要惊动病人，改天燕姨娘身子好些我再来吧。”

“不过来说是非罢了，虽是可怜人，可也讨人厌，替我挡了吧。”燕倚梦说着，吃力地翻了个身，背对着外侧。

程氏冷笑：“你当她是你妹妹，她可不会当你是姐姐！她从一出生就已注定夺走你的一切，你以后就在她的影子下委屈求全、像个奴才一样苟且偷生吧！”

凝烟不解地问：“姨娘既然不喜欢大夫人，为何还要对她笑？”

凝烟被程氏牵着走，她虽只有五岁，却很机灵，瞅着这路竟不像回荣禧堂的路，难道姨娘想将自己带到她住的那个破院？她才不愿意呢！凝烟想问，偷看了一眼母亲，脸色难看，不敢问。

第八章 探望 (第2/3页)

的窗帘留了小小一条缝儿给她看风景。

软轿与随从与她擦肩而过。

燕倚梦也回望着她，眼神陡然热烈起来，赞道：“好漂亮的小人儿！竟如皎月！”

蝶舞才要细想究竟，听到外面小丫头报：“程姨娘来了。”秀眉一蹙，不耐烦道：“明知道我们正病着还来叨扰，真真没眼色，难怪二老爷宁空着正室也不愿意将她扶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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