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仗着整个方府只她一人生了个女孩儿凝烟，母凭女贵，虽然老夫人嫌弃她出生不好，但对凝烟还是宠爱有加，可今儿一个才出生两天的若谖便使老夫人视凝烟如粪土，她越想越不甘心，特意跑到燕倚梦跟前示好，想挑拨了她对付许夫人，自己渔人得利，万万没料到自己兴冲冲而来，却扫兴而归，一路难免骂骂咧咧：“什么玩意儿，给脸不要脸，天生惺惺作态的尤物样儿，在勾栏的时候，哪一天不被男人又亲又摸上千次，现在却装出大家闺秀的模样，连脸也不肯露，我呸！”

蝶舞正跟卧在病床上的燕姨娘诉说刚才慧兰苑的一幕，由衷叹道：“偌大的方府，除了老爷，便只有夫人对咱们真心了。”

程氏侍立一旁笑眯眯地看着软轿走远直将要不见时，暗沉了脸。

坐在院子里晒冬阳的小丫鬟认得红梅，虽然蝶舞吩咐过不许开院门，可来的是夫人，她可不敢给她吃闭门羹，忙一面高声报着“夫人来啦！”一面将院门打开。

(未完待续。)

“姨娘！”凝烟扯了扯她的衣袖，两眼怯怯地直视着前方。

现在虽是严冬，今天太阳却是出奇的好，又没什么风，倒是暖和。

蝶舞惊奇地瞪大了眼睛：“这话怎说？”

程氏眉头渐渐舒展，脸上也现出难得的温柔，替她擦了眼泪，咬牙说道：“那你要争气！”

程氏素来忌妒燕倚梦，同样为妾，她却无比得宠，反观自己，为方家生了四个儿子一个女儿，正室死了自己还是姨娘，已成整个方府的笑柄，所以从来不愿与燕倚梦往来。

第八章 探望 (第3/3页)

了闭眼，复又睁开，懒懒笑道：“老爷几房妾室，为何全无所出？这又是何故？”

凝烟在心里细细琢磨了一番，雀跃拍手道：“我明白了，就像下雪天我用几粒谷子扣麻雀，麻雀以为是我好心，却不料我只是为了抓它们。”

轿子行的缓慢，若缓透过那条小缝看见路边竹林那里有四个小孩子在欺负一个更小的孩子，好像是吉祥兄弟和子辰。

最后还是忍不住疑惑，怯怯地问：“姨娘，我们这是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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