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与花——嬴政世界的女人们

〖屎与花——嬴政世界的女人们〗

5.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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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花舞来到学校,老师们给花舞施礼。学校里三个班三个老师,一个学问高深的客卿,一个以前朝廷里的老官员,还有吕不韦。花舞和另两位老师说了几句,问了政政的表现,又跟吕不韦单独说话。

吕不韦说:“真不喜欢看到你却摸不到你。你能不能少一点把你的身体给别人,吝啬一点?”花舞说:“你敢这样要求我?”吕不韦说:“我听说有个御医,姓温,你跟他走的很近?”花舞说:“他是每天来给我诊平安脉的。我喜欢他像是干活踏实的人。我给异人按摩,是从温医生那里学的按摩手法,我还跟他学一些基本的医学常识。他是一个正直的人,是我的朋友,是我在宫里可以信任的人。”

吕不韦说:“花舞。男人是要成功的,男人不是只有爱情就可以的。所有男人都一样。”花舞说:“你对政政他们吹嘘自己的成功,怎么不说别人包括我为你付出换到的失败。”吕不韦说:“你能过今天的日子,是失败吗?异人也做了国王,是失败吗?政政喜欢我。”花舞说:“有些人看到别人成功,就会模仿,可是我不希望政政那样。你以后不要操纵他的思想,让他走你以为成功的路。每个人以为的成功也不一样。”吕不韦说:“你就没有让他模仿你?你教给他说话做事?”花舞说:“他做事要他自己去想去做,我只能示范一下,不是控制他的手脚去做控制他的脑袋去想。也不是让他死给机械的逻辑,被那些控制。”

花舞说:“听说今年可能又旱灾,你的商行提高价格很多?”吕不韦说:“群众需要的多,但是粮食就那些,都提高价格我不提高我傻吗?我是商人也要跟其他商人竞争。”花舞说:“如果群众不是急需粮食,你会吗?你这是发灾难财。”吕不韦说:“他们能承受。”花舞说:“我跟你不一样,我走在人群后面,更了解人间疾苦,我走在人群前面,也会顾念着走在人群后面的人。你心里只有你自己。你成功了,还不择手段。”吕不韦没有回答。

花舞说:“你的心是黑暗而扭曲的,所以你也只觉得黑暗而扭曲的心更能让你喜欢。你就像是死的,还是死的高。异人跟你不一样,异人像火。”吕不韦说:“火是怎样的?”花舞说:“火,就是战争,你死我活,烧尽一切,唯我独尊。火比水还懂得顺着别人来,水流过什么地方都贴着对方来,火能让对方贴着自己来。把火一样的人放进火里焚烧,他们也会想要让火顺着自己来。水和火的人格都是虚伪的人格,都是为了操纵对方而形成的形态。”吕不韦犹豫了一下,走过去抱了花舞一下,花舞说:“大胆。”就离开了吕不韦。

然后蒙毅又跟昌平打,这次他拼着挨打,在昌平近他的身的时候,才攻击昌平一下,有时昌平打他,他又抱着头蹲下,任昌平打。政政又说他:“要害部位打一下,最有效果,你知道什么是要害部位吗?你打的也软绵绵的一点力都没有,怎么能有效果呢?干脆放下手,让昌平打你头吧。”蒙毅被政政说的有点不爽了,政政又说:“有些人来学武功,就是专门来挨打的。打人都不敢。”

昌平在旁边说:“让对方抓住你的规律你就死了。你要抓住对方的规律。对方的思想和身体都有规律。”蒙毅憋气的说:“我不想打人,也不想被人打。”政政听了呆了一呆,说:“可是你现在被人打。在别人打你的范围里,死的。你不打别人别人就打你,你可能被打死了,还说不想打人吗?”昌文说:“你得真打。”蒙毅说:“我不想真打。”政政说:“那你想不想真不被打?”蒙毅说:“想。”

当天下午,蒙毅就只跟昌平、昌文对打,蒙毅不打的时候,政政和他就在一边看别人打,一边悄悄的讨论,观察别人。

又过了五天,蒙毅主动找敬培打,结果没几个回合就把敬培打败几次,蒙毅还做出几个追击的虚动作来,把敬培吓的用手捂住了眼睛,蒙毅又推倒敬培,做出往死里打的虚动作。自此,成蛟一伙,对政政、蒙毅、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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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舞想了想,又说:“还学了什么?”政政说:“老师说,秦国的祖先贩过盐的,和匈奴人一起到遥远的波斯等外土做生意。老师说,匈奴人是蛮夷,要跟他们和平相处很难。”花舞说:“赵国和秦国,都跟所谓的蛮夷杂处,这两个国家是强国,这可能说明了所谓的蛮夷发生了作用。不要瞧不起他们,你只是道听途说,没有在蛮夷生活过,根本不了解他们。”

政政想了想说:“是匈奴人先来打秦国人,他们对秦国人的生活方式没兴趣,但是对秦国人创造的利益有兴趣。秦国的社会,那些有钱人也是对创造利益没兴趣,对享受利益有兴趣,跟匈奴人又有多远呢?”花舞又默然了一会,没说话。

政政说:“老师说天子是天之子,既然将来我要做天子,就是代表天。我想,天生万物,我也生万物,天灭万物,我便也灭万物,尤其万物若是伤我。”花舞又默然了一下,说:“你不做天子呢?”政政说:“我不做天子,就顾好我自己,不给好天添堵就很好了。还顾得上万物?”

花舞说:“你看赵国和秦国,哪个国家更强大一些?”政政说:“赵国有黑帮,有妓院,赵国人经商的多,也很多抢劫、盗窃的,都没人管。秦国人都被法治管着,似乎农民比较多,除了耕种就是打仗,但个个生活的有盼头,我也不知道哪个更强。”花舞说:“赵国不同行业的人多,人的想法也复杂。秦国反之。赵国贵族就是贵族,下层人就是下层人,没有上下流动的可能。秦国有军功爵制度,上下可以流动。”政政问:“军功爵制度?”花舞说:“就是人民参军打仗,凭军功多少接受爵禄。爵禄一共分了20个等级。”政政说:“那就是说,秦国军功爵制度就分了20个等级。”

政政说:“打仗可能死还去打仗。”花舞说:“如果你是一个秦国的农民,你会打仗吗?”政政说:“我让别人打仗,让别人种地。我也不让别人吃亏就是了。”花舞看了看他:“在秦国,人们发财致富的机会比在赵国多,因为人们被允许发财、崛起,赵国社会混乱,有权势的人不肯给其他人发财致富的机会,黑斗多。”

当她离开的时候,对几个老师说:“王子的教育关乎国家的未来。以后老师们对政政有什么看法,可以把看法写给本宫,让本宫知道。对他们学习有什么计划,也可以告诉本宫,本宫一定积极督促、配合。”几个老师都说是,花舞就离开了。

又一天,政政说:“蒙毅和成蛟一伙人打架了。因为蒙毅跟成蛟一伙的一个人叫敬培的比试武功,敬培趁蒙毅不注意打了他的脸,蒙毅放手不打,他又将蒙毅摔倒在地上往死里打,蒙毅就火了,两个人就打斗起来。蒙毅后来又打倒了敬培,成蛟一伙就不围着看热闹了,也围上来打蒙毅。”花舞道:“你有没动手?”政政说:“我拉架了。”花舞说:“很多小孩不跟你们做朋友?”政政说:“就是。”

花舞想了想说:“妈妈给你做些糕点,你拿去学校给他们吃,他们可能就跟你们和好了。”政政说:“他们对我们不好,还要给他们糕点?他们要吃了糕点对我们好也是因为糕点,又不是真的对我们好。”花舞说:“那你们还要一起学习,不能不和吧,那样过多不舒服啊?”政政过了一会说:“不要糕点。我再指点指点蒙毅武功,我有办法让他们服帖。”

翌日上午,政政还是带着花舞做的一些糕点去了学校,分给了别人包括成蛟一伙的人吃。政政说:“我妈妈说带来给所有同学吃的。”有东西吃,不吃白不吃,成蛟一伙就都吃了。

当天下午,蒙毅跟昌平对打的时候,政政指点他说:“你不能被动挨打啊。”蒙毅说:“我反应和动作都跟不上。”政政说:“你不能老实站着被打。他打过来有个过程,你要在这个过程开始的时候,就掐住他的攻击,不要怕。觉得他速度快,连躲避的意识都没有,更何论观察他和反制他?”

政政说:“然后呢?”花舞说:“邪路的遇见邪路的,主动方知道对方的道道,甚至比对方道道多,这个时候为了自己利益更多,不管对方死活,让对方吃最少甚至不让对方吃利益还给出利益。邪道的遇到正路的,更不用说了。邪路的让对方为奴被压榨,有利自己就好。”

政政说:“正道的对于邪道的顶多喊打喊杀,也是邪路的破坏、攻击思维,还不如邪道的屈伸巧妙。”花舞说:“应该避免用邪路思维对付邪路”政政说:“我想起桑桑那时候说不理解正邪,她说就事论事不就好了吗,就事论事哪需要分辨什么正邪。”花舞说:“桑桑小。”

政政叹口气,片刻又说:“我们要是不让牛马听话,那么我们就不能骑马打仗、用牛拉车。我们是不是虚伪。”花舞不言语,片刻又说:“从牛马的角度反正不一定是好了。牛马不好,也可能影响人。而且人类的进步是不是靠奴役牛马得到的,还不清楚呢。总之,法律不是什么权威,不高于人,是人为了解决问题而设置的。个人自由服从于法律,是因为法律能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好处。”

政政又说:“老师说,法律必须让人民感觉到恐惧,这样人民就不会去犯罪,才能维护社会稳定。”花舞说:“恐惧控制了人民,让人民失去主动性,是失败。那是暴力奴役。”政政挠挠头说:“老师还说,罚款高了,对有些重视金钱的人有效,对不重视的就无效了。可见法律也不是万能的。”花舞说:“没有人想成为规矩的奴才,他们获得自由的方式不同。”

政政说:“妈妈你是觉得应该有妥协的态度?”花舞说:“妥协的前提,还是有规矩有原则。什么是重要的,什么是不重要的,不是舍弃不重要的意思,而是有个意识,去主动理解,应对环境。”政政说:“我疑惑,别人只为自己努力,我干嘛还要为别人努力,就为了全局发展好给我?再说我是贵族,天生不用为别人努力,都是别人也为我努力,别人也承认。我天生就得到了最多的好处,我还可以让别人为全局发展尽心服务于我。”花舞说:“明天我送你去上学,顺便见见你的老师。”

政政下午又去学武术,晚上回来,拿了个铜铍,跟花舞说:“老师让选兵器。别的太沉,我拿不动,就这个短小,我能拿上。老师说,以后还会教我剑术。”说着比划了几下铜铍,花舞问:“你有认识了几个朋友?”政政说:“一个叫蒙毅,一个叫昌文,一个叫昌平。昌文和昌平是双胞胎,他们两个形影不离。昌文和昌平的爸爸是楚国在秦国的人质,妈妈是姑妈燕平公主的女儿。蒙毅的爸爸是大将军。”又说:“成蛟说别人身上的汗味,他受不了就不跟别人一起玩,昌文和昌平习武以后满身是汗味,故意走过他身边,他们就打起来。”

翌日中午,政政回来又跟花舞说:“我很崇拜吕不韦。他跟我们说,他从来不看一家的书,不听一个人的话,不会让自己的脑袋装着别人的想法。我也想要成为这样的人。”花舞说:“你想成为他那样的人,岂非脑袋里装着他的想法了?那还是你吗?无论你对什么较真了,都容易被人利用、控制了。”政政又说:“他还说,他本来是一个商人,就是因为懂得抓住机会,敢想敢干,所以才有现在。”花舞说:“他想让你肯定他的牛。”

政政眨巴眨巴眼睛又说:“老师说,秦穆公用五张羊皮从楚国那里换来了百里奚,又连蒙带骗将来自西戎的由余留在了秦国;秦康公不介意士会不得已才留在秦国,大胆予以任用;秦献公将秦国命运交到了在魏国混不下去的商君身上;口才华丽、权欲熏心的张仪受到惠文王重用;胸怀锦绣、气量狭窄的范雎被昭王拜为相邦,结果这些人都帮助了秦国更富强。他说用人之道,不能计较人材的地位、人品,不同的人擅长的不同,关键是人尽其才。全才当然好,专才也很好,有缺点的专才,也更加能被利用。用人,考虑一个人适合不适合这个职位就可以了,能不能帮助你达到你想要的目的。一个人可以做木匠就让他做木匠,而不是非要派他去做个种田的或者管账簿的。”花舞听的惊讶了,问道:“吕不韦当着很多同学的面这么说的吗?”政政说:“不是。单独跟王子们说的。”花舞说:“对人才的缺点也要警惕,有数。”

又一天中午,政政回来说:“今天学法律了。老师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大家都应该遵守规矩,规矩面前也人人平等、机会平等。”花舞说:“定规矩是为了达到什么目的?又是谁制定的?死守规矩的人容易被不遵守规矩的人玩弄。你可以想多一些现实问题。”政政说:“要是不遵守规矩,老师说人群就会互相攻击、做坏事。”花舞说:“也有规矩就是为做坏事定的,让别人遵守给自己。坏规矩也有坏人强迫别人执行。”

花舞又说:“路边的桃李树下,因为采摘桃李的人多了,自然的就形成了一条小路。这个小路,也是秩序、规矩,一般人都会顺其自然的走这个小路去采摘桃李,而不会踏坏旁边的花草。而桃李,被人摘了,果核被人扔到别处,还可能在别处生根发芽,这样,桃李和人就互相得利。”政政又说:“道路两边不好走?规矩之外不好行。”

政政说:“恨呢?”花舞说:“比如爱而不被爱,失去常理了,或者我对自己好不怕害死你,恨跟恶精神有关,跟其他恶有关。”政政说:“为什么妈妈对恶那么宽容?没有利益给你吗?”花舞说:“别说妈妈。恶的利益从哪里来的?不过,只要人类还茹毛饮血,有些恶就会被赦免。”政政说:“那恶是被妈妈纵容的?还是玩的?善恶观有什么用?干嘛要有善恶观?”

花舞说:“没出息。你为什么不让别人恶,赦免别人?让人一下打死你,你别后悔,这样才算证明了你的看法,你也不需要善恶观。你就是羡慕恶,光想着吃善利益,不怕犯罪。”政政说:“让人一下打死我,我还管善恶观,我一下打死打我的人。谁能凭恶得到是谁的。人自利是天性。那妈妈还是会重视各方势力,势力强的就算恶,妈妈也可能委曲求全。谁有能耐谁说了算。”

花舞说:“有了强的资本就可以奴役别人?如果你这么想,我也会觉得把你交给能让你老实的,比如恶,就可以了。总是有能压着你的恶。既然恶可以获得资本,也算资本。我干嘛跟你这个小弟纠缠,却不跟带头老大接触?我应该去找胜利者。”政政说:“妈妈把我交给大恶,也是帮助我找到胜利者,我也有机会翻身克大恶。但是难道你就放弃恶了?你自己说的你也有恶。”

花舞说:“为了生存,人类的脆弱使人类需要战争,世界不是天国。可是,我们不是安于这个宿命的。理想世界是跟现实世界不一致的。战争还是爱,你喜欢什么样的世界,你就要为那个世界而付出努力。我也有恶因为我是人,我努力的追求善,祛除恶,你呢,你在想拜恶。”

政政说:“只要不利自己,就要打倒,害死对方,这样的人很多。不会想别的办法。”政政说:“有些人还会因为自己有帮助别人的义务,去害别人。因为那不利他们。善是他们的敌人。恶才是他们喜欢的来利益手段。还有人因为自己帮助了别人,就奴役别人,让别人被自己摆布。善是他们的奴隶。他们善恶都想玩。”

政政说:“老师说,思想阵地是我们的核心阵地。”花舞说:“人的思想,是天然本来怎样就怎样。”政政说:“我不同看法。”

政政说:“还有个同学说,他家的一个亲戚是好人,就是法律定的不好,才让他亲戚变坏的。”花舞说:“法律定的不好,应该有好的改变参与方式。其实法律就是命令,可能让听从命令的人变成木偶,就算木偶是善木偶,人变成木偶的多了,不利社会发展。只有人解放了,有能力了,才更好。你那同学的亲戚怎么变坏的?怎么不得已?”政政说:“没说。妈妈,他亲戚对亲人还是很好的。邪路的人也有爱。”

花舞说:“你最近对邪路、黑暗好像很深入,对这些不要以身犯险,观看和听说就可以了。观看,只是看不要被影响的看。别人非要影响你,你不一定非要被影响。”政政说:“不一样。比如只是听这个同学亲戚说的,跟亲身交往、互动感觉的不同的。比如攻受,要是我没有小尝一下,我怎么能了解那么多。”

花舞说:“那么你有什么对策呢,对攻受?”政政说:“暂时没有,就是此消彼长,黑要害白,看到白就吃了就害,能怎样呢?作为白被害的当事人,我坚持白也没用啊,再旁观也没用啊,黑也会旁观。除非我强制他,而我强制他就违背了自由原则。也只是暂时制止了他,他不会善罢甘休的,肯定想着更黑来害我白。”花舞说:“自由有邪恶的自由和白自由。”

花舞说:“你的这个同学亲戚,说法律不好,也可以用到建设方面去思考。法律不好就改变法律呀。当然黑白两道的改变制度的思维、方式不同。”政政说:“邪路的人往往都是别人别事不好,自己没错。保护自己利益十分重要,白道的很多傻,不重视保护自己利益。”花舞说:“邪路的人也往往在人前装孙子,被动屈从于对方,伺候对方,让对方满意,了解了对方,再玩对方,让对方听自己的,为我所用,时机成熟再张扬自己的意志。他们的意志往往就是邪路的意志。这也不可能不伤害到他们的利益,他们为了利益而不怕损失。其实黑白两道也很多相似。”

5.五 (第1/3页)

眼看着后宫相对安宁了一些,花舞就开始抓政政的学习了。这天中午政政回来吃饭,花舞问学了什么。

政政说:“今天老师讲了秦国的历史。说秦国的祖先,有个叫伯益的人,被夏王朝的祖先启通过战争的方式夺了江山。我问老师战争是人的天性吗,老师说战争是自有人类以来就存在的。老师说刑天的传说就是告诉人们战争不死。”

花舞说:“天性?战争是人的天性,还是人习惯了战争啊?”政政说:“如果妈妈觉得爱是互相帮助让一个人好,那恶也可以互相帮助让一个人好啊?而且恶利益的帮派中,多少人都是忠诚而不怕死的。”花舞说:“恶就是恶,互相奴役装友好多,我对你好你对我不好。你说的忠诚,不惜代价,今天帮助你明天帮他,背叛你还是背叛他,也是哪里更多利益去哪里吧。”

政政说:“不战则倒霉的情况,一般人都战。没有恶何来善?恶是老大。”花舞说:“你就是对善不够坚定,遇到问题就喜欢恶。善就是跟善有关,没有善精神就没有善爱,就没有善钱、善肉体。应该是这样。恶就是跟恶有关了。你干嘛把两者挂钩?觉得恶应该被善包容,包容恶的才够善?就是奴役呗。还是觉得恶能灭善等于能生善吗?灭就是灭,生就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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