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与花——嬴政世界的女人们

〖屎与花——嬴政世界的女人们〗

5.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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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舞说:“我们只是想要保全性命,能好好生活。”吕不韦说:“华阳太后也找过我,有拉拢之意。”花舞说:“你一定想要帮助的是我们。你想要什么我们就给你什么。”吕不韦说:“那些宗族内的人,大部分都会循规蹈矩,只要不损失他们的利益,他们就不会为敌。至于华阳太后一族,除掉成蛟他们也闹不起来。”“这么说你是愿意了。”

花舞微笑着举起了酒杯,吕不韦笑着跟她对碰了一下,道:“你信不信有神?”花舞说:“不知道有没有,就无所谓信不信。”吕不韦说:“我们就是神。俗人,就是我们脚下践踏的泥。世人只看到我拥有数之不尽的金银财宝,却没看到我也热爱数之不尽的精神财富,我的财富只增不减。你是聪明女人,我们是合伙人。”花舞说:“人必然是不喜欢拜神的。如果神像崩塌……”吕不韦有些犹疑猜忌,花舞急忙说:“随便说说而已。现在丞相和我们坐在同一条船上。你的封地还不够大、僮仆不够多,或者需要什么保证?你尽管开口。”

吕不韦道:“花舞,即使不念在往日情意,你也不必如此讽刺于我。如果没有你,我也不会有抱负想要干一番大事,我怎么肯让自己歹样去配你。现在我们成功了,正是分享果实的时候。”花舞说:“我错了。我和政政的江山是你的。”吕不韦说:“你是我的女人,我知道。”花舞说:“我是不是你的猎狗?你可以背叛我,我却不能背叛你?你有试过和另一个人在旷野里走吗?然后你们走散了,你就只能一个人走,找那个同伙也找不到了,想被他找到也无法做到。没有人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会不会怨恨对方?”吕不韦说:“花舞?”

花舞说:“ 你似乎以为我会轻易就跟你合好。有一种相遇不能长久便无聊,有一种爱慕不排斥别人便是结束。我要感谢你,帮助了我,但是我也帮助你很多,所以我们互相不欠了。” 吕不韦说道:“过去的时光一去不复返,你在异人的怀抱里,想过我的心情吗?我也试过把别的女人送给他,可是他都不要。我的心也在滴血啊。到了秦国,他跟别的女人厮混,你又知道我有多高兴吗?我做政政的老师,也是想要更多的接触你。你却根本不给我机会。”

两人相对半响,花舞说:“得惦记着无辜的人。比如异人。”吕不韦说:“异人和我各取所需。”花舞说:“当年他出行都没有车坐,你给了他钱,他以为感情就是钱,后来你们到了秦国,你又助他坐上王位,帮他平天下,他以为的感情就是你的智谋。我其实曾经也有点怀疑,当年他是不是看出我们的感情,所以想要夺走我,霸占你。但是他死去以前,说自己被坏人诅咒所以才生病的,我看他的样子精神受创很重,他恨黑,显然也是仇恨你的。你对他的离去也没有表现出感情,你首先想到的是你自己该怎么办,你总是那样子,不管什么时候,你首先想到的就是你自己。”

吕不韦生气不语。花舞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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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舞又说:“上层贵族的圈子不是那么容易进的,你虽然有财富,但是他们还是会排斥你。你看要不要把异人的什么女儿、儿子的,跟你的孩子联姻?”吕不韦说:“我也是想啊。有了上层人的血统,我就也变成上层人了。哈哈,有些贵族,他们只剩下一副臭架子还值几个钱。我有钱,想着跟我联姻的贵族肯定挺多,尤其是没落贵族。”

花舞说:“你没有没地位到找没落贵族。总之,你自己斟酌吧,看中了谁,人家也愿意了,跟我说一声,我可以让政政下旨赐婚。”吕不韦说:“我有的是钱。各个国家都会打仗,光打仗我就能从中赚很多钱。所以我的孩子结婚,就可以尽量的让他们选自己喜欢的,而不只是政治婚姻。”

花舞说:“打仗?我不想秦国陷入战争。秦国的实力,也不能把其他国家都打败。光楚国、赵国,就难以战胜。”吕不韦说:“你马上就是太后了,你说什么别人就是什么,你想要灭人类,谁帮助人类,我也会帮助你灭谁。你就放心吧。”花舞说:“能不开战最好。发展我们国家的经济,建设我们国家的防御工程,保护国民不受战争之苦。”

吕不韦说:“防御?也行啊,也得建设好。花舞,你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常常冷冰冰的小脸,却愿意为了爱的人付出一切。现在你懂得为自己考虑更多。”花舞说:“我想很多爱过的人,开始都是愿意为了对方付出一切吧,但是到了后来发现,那样是不对的。”

吕不韦说:“我想和你洗温泉,我想帮助你把你头发一寸一寸洗干净,一根一根理清楚。”花舞说:“男人就是一怎么就靠近肉体。一点都没有距离。你知道我关于爱的道德,却利用我,你通过政政想要靠近我,你嫉妒异人,跟他有竞争关系,你心里还惦念着我可能会坑你,而对我有猜忌,我都明白。”

大家又去看专门设计兵器的几个人才,那几个人在一个大房子里工作,桌子上放着圆规、刨子等器具,地上是一些木制和铜铁的模型,尚未有完工的。吕不韦说:“你们继续研究。”便带着王子们离开了。

然后他们又去看将领选拔。将领选拔采取的是打擂的方式,按照报名抽取次序,排队比武,上午比武术,下午比兵法。经过半个月的选拔,现在已经胜出了四个武艺最高的、四个兵法最强的。

吕不韦看了那比武得胜的四个人又比武,比武结束了,问他们学的是什么武艺,那几个人各自说了几个名字,都是得到什么名人高士真传的。吕不韦说:“以后这几种武艺,你们带领士兵们训练。”他又让四个兵法最强的,将想法写出来,呈报给他,然后他说:“你们八个人,各自带一万人的兵,一个月后我来看效果。”

政政看着远处正在操练的一些士兵说:“老师,他们在那边干什么?”吕不韦看看说:“演练阵法。”他们走了过去看演练阵法,吕不韦跟他们说:“每一种兵器都有擅长的,比如前面三排是弩兵,弩兵可以远距离射击,但是如果被敌人攻到前面,怎么保护弩兵的安全?弩兵阵里那些穿插拿着长矛、铍 、戟的就可以保护他们。长矛最长,戟最短,三种兵器适应的是攻击到弩兵眼前不同距离时候的敌人。再后面的方阵,不同兵种配合,也是这个道理。车骑配合,也一样道理。”政政说:“边上四排的人,方向是向着四面的,是为了警惕敌人从其他方面进攻?”吕不韦笑着说:“对。”

政政又说:“这边的人还少,那边远处的人演练阵法的更多,以前秦国和赵国打仗,双方都是几十万人一起出兵,那指挥该怎么才能指挥明白啊?几十万人,光站在那里,都会绵延好几里地吧?”吕不韦说:“眼睛看不到好几里地以外,但是头脑可以,人可以吞吐百万雄兵,什么都看得到都知道。很多时候战争,残酷在消灭敌人有生力量为主要作战方式。因为敌人不死,他们就可以再成敌人。”政政说:“哦。”

吕不韦说:“他夺走你,我恨他。他不知道我送走你的时候,你已经怀孕了。”花舞低头说:“他知道。”吕不韦惊呆了。

吕不韦说:“异人是我调,教的人,是我获得猎物的工具。他的确能放的下身段,去讨华阳王后喜欢,要是换个人,我的大计也不一定成功。异人知道跟着我会成功,他又不是傻子。他是为了自己生存的好而努力,抓着我不放,他在我面前从来没有王的架子和威严。利益是纽带,将我们维系在一起。”

花舞说:“异人是王。你现实,人才只是你获利的工具,你不是真的热爱人的思想热爱人才。”吕不韦说:“一般人都知道,爱可以不现实,但是结婚生孩子必须现实。”花舞说:“一个独立的人不用别人拿吃的喂。”吕不韦说:“有吃的多是能力。爱一个人也不能拿全部去爱,得留下几分爱自己。”花舞说:“你总是留几手,不会做亏本买卖。”吕不韦说:“有钱就可以敲开任意一扇门。有钱能使鬼推磨。”

花舞说:“如果当年我们家不是变穷了,我不会被送去秦楼楚馆,如果秦楼楚馆没有花钱,我也不会被栽培的被你注意。我不会说钱不好。生活在人类社会,获得人类社会钱多的确是能力。恭喜你,你用钱买到了权势,买到了秦国。”吕不韦呵呵笑起来。

花舞又说:“但是,我不想政政成为跟异人一样,整天花天酒地,既然做了王,我便想他能做些事业。希望你能辅佐好他。”吕不韦说:“那是。”

异人看着她的背影,眼神里满是温柔,然后渐渐的有泪水涌了出来,然后他的眼神便涣散了。

异人死以后,花舞和政政为他披麻戴孝,一年以后,政政就将继任他的王位。政政还小,异人也没有指定谁代理朝政,花舞不得不垂帘听政。

这天,花舞在长安宫宴请吕不韦。吕不韦踏进门槛的一刻,他的身体在阳光灰尘里停滞了片刻,花舞的眼神也迷离了片刻。她情不自禁的站起身来。吕不韦走了进来向她行礼,她脱口而出:“想不到你也有向我行礼的一天。”吕不韦就停住了行礼,面带愠怒的站直在她面前,说道:“王后,臣不是第一天向你行礼。”花舞看到他脸上的肌肉也都僵硬起来,道:“丞相,坐。许久未聚了。”

花舞示意了一下,宫女、宦人们都退了下去,花舞和吕不韦坐了下来。花舞道:“异人刚去世,宗族内的人有不愿意尊敬我们的,华阳太后一族的势利也很大,且有觊觎王位之嫌。我想请丞相做政政的仲父,你可愿意?”吕不韦却说:“我先吃点东西吧。”他便低头吃起来,把面前的一鼎制作精美、外观好看的肉饭吃的惨不忍睹。

然后他擦了擦手,优雅的丢下了餐巾,道:“现在说吧。”花舞有些想要打寒战,吕不韦对人如同吃食物,有种非同寻常的热爱,他喜欢那种残忍的快感,此刻他面对着吃过的饭菜,就像一个胜利的将军面对满是废墟的战场。花舞毫不怀疑,他在战场上血肉纷飞之中进餐,也会如同此刻一般优雅、愉快。他热爱战争,热爱盯着白。

时光如水,渐渐离去。政政每天上学,花舞也没什么干的,就研究歌舞,日子很平淡,没有什么大的灾难发生。只不过后宫,四美也开始争宠,她们每个人都生了孩子,开始有点不听控制。芈良娣、杨良娣现在都是妃子,安于眼前,为自己地位的稳固,分出精力去对付四美了。然后有一天,异人突然说不舒服,医生开了许多的药,说主要是心志问题影响了身体,异人吃了药也不见好……

突然又一天,吕不韦来禀报,魏公子信陵君合纵燕、赵、韩、魏、楚五国联军来攻秦国,他和异人商量着派蒙骜出兵。谁想秦军大败,被联军乘胜追击至函谷关,秦军败的闭关不出。异人大为生气,晕厥了过去。待醒来,他说想要囚禁在秦国为质子的魏太子增,吕不韦道:“杀了他又有什么用呢?不能帮助打胜仗。”秦国有老臣说道:“不如利用他使用离间计,信陵君威望越来越高,让魏王怀疑信陵君威胁他的王位。”异人以为是,下令:“就如此办。”吕不韦建议对魏太子增更加礼遇,还可以增加齐国、韩国的疑心,异人也答应了。

从此,异人的身体逐渐恶劣,他也经常发脾气,尤其是宫女、宦人稍有差错,他就判他们死刑。又过了一个月,魏王中计,联军撤走了。异人道:“秦国还是缺少武将人材。”吕不韦对异人说:“墨家子弟,更擅长机械、武术,只是他们平时行侠仗义,不愿意将本事用在杀戮方面。不过墨家弟子也是得吃饭睡觉的,他们往往很穷,财富吊着他们的命……如果有通融点的墨家子弟,我们帮助他们完成什么心愿,让他们也帮助我们”

吕不韦派出门客、家仆,到民间探访多方面的人材,其中墨家的弟子被吕不韦找到了几个,他们帮忙改进了弩机、抛石机、云梯。吕不韦投合人材的喜好,留住了许多人才,包括不常为君王所用的墨家弟子。

异人的身体情况却让御医束手无策了,可是异人还是临幸女人、喝酒吃肉,花舞不让他那样,说是医生说的会加重病情。他说:“我知道。花舞,人生充满了悲惨、孤独和折磨,而且这么快就结束了。”他的眼神,比摔破的瓷器最碎的样子还碎,他又说:“人都是丑陋的,人与人的关系虚假、充满仇恨,人与人互相践踏。你是老实的。”花舞理解而微笑着看他。他说:“不如当年在赵国。”

政政抱着亲了花舞一下,又说:“宫里这些小孩都这么有心机,水,很深。当别人表现出一点点私欲时候,他们就格外的敏感警觉起来。不过对于比他们地位高的人,他们就会认为那人自私的理所当然,那人表现出一点点无私,他们又会格外的敏感警觉起来。”

花舞说:“你是太子了。今天我看书,里面说道,以前齐桓公喜欢穿紫色衣服,于是全国人都穿紫色。紫色的布于是价格疯长,齐桓公问管仲怎么办,管仲说你告诉人民你讨厌紫色衣服,齐桓公就不穿紫色衣服,对人撒谎说自己讨厌紫色衣服,紫色布料的价格果然就降下来了。”政政说:“这就是人群。哦,是不是因为他们以为穿了紫色的衣服,就沾了富贵气,也会跟着富贵起来啊?他们都想变成齐桓公?”

又一天,吕不韦带着王子们去兵器工厂,就见兵工厂里面人来人往,有些兵器杂乱堆放好像是检验不合格的次品。吕不韦随便拿起了一件兵器,问兵工厂负责人们是谁造的,没有一个人说的出来。吕不韦便下令,从此每个兵器上面,要把制造者以及每一级负责人的名字都写上,以便查找责任人。不符合标准的兵器多了,要给相关人惩罚。

他又问了问,负责检验的人研究有什么进展,一个负责人说道:“目前,在冶铁的时候加入的铜,比例都是经过无数次检验,做出的成品最坚硬的。但是铜的品质也有不同,不好区别,所以武器的质量还是有所不同。”吕不韦拿起一把铜剑,说:“这剑只有60公分,仍然这么脆,怎么上场杀敌。”几个人都称“是”。

吕不韦又说:“以后改动一下。把制作武器的程序分开,每道程序都只是特定的人做,而不是现在这样一个人可以做好几道程序。这样可以加快制作过程。机械化操作速度快。另外这些东西存放的要有规矩,一类放一起,放的有程序。明后天再详细讨论。”

花舞扶他起来,拿了药碗喂他吃药,他却把药碗打翻了,哭着说:“药里面有毒。有人要毒死我。”花舞说:“试过了,没有毒。”她吩咐人再去煎药,说:“我会再当着你的面试毒。”异人又说:“花舞,我谢谢你,陪伴了我半生。还有别人,芈妃她们,还有吕不韦。”花舞说:“我也谢谢你。不过谢谢难道不是有点见外吗?我知道在你心里,你最喜欢的是杨妃,我不争宠。御医还在努力,静心养病,一定会好起来的。”异人说:“我知道谁拿爱情对待我的。我们的感情就算发生了变化,可是毕竟曾经爱过。”

异人又说:“那些坏人,让我受了委屈的,我一个都不放过。其实我这一生没有做什么坏事,仍旧是活的痛苦、受尽委屈。”花舞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是一面湖水,倒映着的心似乎距离自己更近了。异人说:“呵呵,有几个人死亡像我这么轰动,全国人民都要为我默哀,甚至给我戴孝。”

异人说:“我现在觉得活着不比死去更难过。黑夜过去是白天,白天过去是黑夜,世界的尽头在哪里?灵魂又是什么?你怨恨我吗?”花舞说:“我心里没有第二个人比陛下更吸引我。如果陛下有能玩的更好的人,我没理由绊着你。陛下,曾经你的选择,都是你认为最快乐的选择,你的人生你自己觉得没有遗憾,那就可以了。我们是有点不一样,我是因为出身困苦,所以特别珍惜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梦想着能跟别人的爱情长相守,你出身富贵,跟我不一样的。”

异人又说:“花舞,我对获得你有一种欲望。其实我只需要小小的用一下力,将你弄碎一点点,春天就慢慢的从你的身体里流淌出来,都是美丽、爱。这让我着魔,快要窒息,这能让我不会变成我自己也讨厌的人。你不懂得这个秘密,它比让一朵花开放还复杂。因为你不够好也不够坏,你不够懂得摆弄人。可是我也不能只爱你一个女人,别的女人也各自有各自的出色,会吸引我。我这一生也没什么太多的不满足,将来我变成尘土,你还会记得我、爱我吗?我希望你能爱我尽量久。你爱我,我就好像还活着。”

花舞说:“不要说多了。我看你脸色有点发白,要不然我叫御医来吧。”说完她就吩咐宫女去叫御医。异人说:“已经腐烂了难以再生根发芽。”他的眼神躲在阴暗里闪烁,冰冷冷的,他的脸庞也忽暗忽明,有些吓人。他说:“从我爱上你的那天,我就在失去你。等我死了,我就永远失去了你。”花舞说:“别说这样的不吉利话了,好不好?”她摸摸他的额头说:“头并不热。该吃药了。我去看看药煲好了没有。”便转身走开了。

5.五 (第2/3页)

、昌文都不敢再挑事了,四个人说什么,也不敢再漠视不听。还有人想要加入四个人一伙,四个人都没有意思跟他们亲近,他们便无趣散开了。也有的仍旧跟成蛟一伙,只是不敢再惹四人。

谁知道过了一些天,政政又跟花舞说:“现在跟同学比赛,都不敢赢了。”政政说:“赢能让他们听话,失败了就被他们欺负。男人的世界里只有这个,不这样的,赢了别人自己听话,失败了更打别人,也是装的。”花舞看着他忧愁的样子说:“你就是小屁孩说什么男人。人都有自己的游戏规则,他们跟你较劲的时候,你要知道较劲是怎么回事。你也较劲你就输了。男人的世界里有什么,也要看你怎么建设。”

政政叹息一声,又说:“没有几个人敢跟我真的比武,只有昌平、昌文、蒙毅,敢跟我真打,不过他们知道我身体不好,也不敢用力。”政政好像无限寂寞,随口问:“妈妈,为什么我用衣带钩,你们女人都不用。”花舞说:“这个是没道理的,可是也得守规矩啊,不然就很多麻烦。别人不敢跟你认真,这就是他们的认真啊。”政政又说:“现在和同学踢鞠蹴,规矩都是我带着人临时拟定的。”

政政说:“妈妈你怎么整天在宫里?不如跟宫女踢鞠蹴吧。跑的快谁都追不上的时候,就好像御风而行、任意而为。可好玩了。”花舞说:“妈妈现在对运动没那么多兴趣。你身体不好,玩的时候觉得累了,就不要硬玩了。”政政说:“我知道了。那你找些喜欢的运动玩吧?老是不动,对身体也不好。”花舞说:“是。”政政说:“我学武功的时候,也不敢太用力,时间久了,骨头也会有点痛,呼吸也不舒服。”花舞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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