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与花——嬴政世界的女人们

〖屎与花——嬴政世界的女人们〗

13.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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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宫女说:“我觉得对陌生人好总是有点虚伪。听说昌平君还对身边人说:‘人生就是这么不完美,总让你空欢喜一场。以为她就是一辈子的爱人,到头来却只剩自己一个人。’说的就是豆豆。”众多宫女就唏嘘起来。

一个女孩走过,好像火红的花朵,她叫王兰,是王翦的女儿。这天,她在家寂寞无聊,便女扮男装,跟护卫一起混进宫玩玩。她在宫里闲逛了一会儿,但见奇花异草、飞禽走兽、湖泊楼阁、长桥瀑布,真是处处都美。突然她见到两个男人走过来,就躲进假山把身体藏了起来。

一个人说:“你喜欢我的那件衣服,就拿去吧。你喜欢我的车子,就拿去吧。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爱我。”另一个男人说:“韩非,我知道你只有一辆车子,给了我你就没有了。你肯这样对我,我真感动。一定是很爱我才这样对我,我以前为了你给我的这些东西,多么对人好都没用,现在你轻易的就给了我。”

韩非说:“只要你在我眼前。等过几个月,商店赢利领了份子钱,我再买辆车。反正我平时也不去哪里,一般都在宾馆或者到宫里来,路途都很近。不像你,常常到很远的地方办差事或者做买卖。”昌平说:“我愿意为你做最好的人,最让你喜欢的人。唉!”

他又愁闷道:“虽然你说话也有份量,可是毕竟不是秦国人。我会遇见一些地头蛇,有时他们威胁我们。有次,他们还调戏我身边的人陪酒给他们玩。我说:‘我们是来做买卖的,不是来陪酒的。’不顾被他们报复领人离开了。我把这个事情跟很多人都说了,那些地头蛇倒也不敢轻举妄动太嚣张,没对付我。”两个人说着远走了。

“也许一个人觉得委屈了自己而不高兴的时候,就不是真的在爱恨。异人生病以后到死掉以前,好像脱胎换骨,硬气起来。他有了风骨,不再恋慕美貌、权势的样子。他还想和我相爱,只是身体和精神不能了,是装的更狠害我更狠吧。他多狡猾啊。我还是看不透他,你很多我也看不透。其实我对异人一直都没有认真,但是我不觉得抱歉。”

“我对你认真了,不过过去了。你说:‘跟一个女人相处久了,没感情了,没有分手为的是保护她,所以才女人越来越多。’我本来是觉得有道理的,可是后来我又觉得这是你给自己找的理由,你是认为女人多代表男人能力强,你还离不开这些女人。女人也是你的财富,你一边装白,包括装爱情狠,一边淫,荡高,喜欢婊,子伺候你,还会嫉妒恨别人有你没有。你也嫉妒异人的所有想他死,他知道。”

“你是用所谓的恩情控制我、利用我和背叛我,现在我报仇了。异人也似乎总是在我背后的或者阴影里、我看不到的地方。本来即使你和异人是坏的,我也想要好的方式去理解你们,我不想糟蹋自己和自己遇见的人。你们是怎么对我的。嫪毐也是我爱他却被他踩在脚下,他也恨我想杀死我。我现在明白的说,你们三个男人,我根本一个也不爱。”

“最开始,你在我简陋残次的心里留下一个洞,很疼,呼啸的风刮过,伤口一直隐隐作痛。那是你通过伤害我的办法让我爱你的结果。伤害不是爱,是胁迫。后来,洞变大,整个心都痛……你装给出我你全部的白心,其实想要偷窃和害我全部的白心。我跟你的孩子,被打掉了,政政是我跟异人的孩子。你没有注意女子怀孕到产子的时间没有那么久。”

“我要跟你说对不起吗?不需要是不是?你要跟我比邪恶吗?你不会扔掉那张面具给我吧。尽管我曾经爱你和想要爱你,都被你给磨灭掉了。我给你的是你应该得到的。”

吕不韦在蜀地死去被下葬以后,送葬的有数千人之多。但是很快,他的门客偷窃走他的尸体,把他转葬在洛阳的北芒山,将他墓碑上的名字刻成了一个女性的名字。因为他说:“北芒山是我生前得到的土地,是我的荣誉,死后就把我葬在那里吧。要悄悄的,不要让人知道。否则我的尸体可能被侮辱。”

政政得知他的尸体被偷走,认为这些门客藐视自己、有反心,下令查办。对于他的家臣参加哭吊的,如是晋国人,就赶出国境;如是秦国人,俸禄在六百石以上的官剥夺其爵位,迁到房陵;俸禄在五百石以下而未参与哭吊的,也迁到房陵,但不剥夺爵位。

还说:“从此以后,掌管国事不遵循正道,象嫪毐、吕不韦这样的,就登记、没收他的家人充作奴隶,不得做官。全部照此办理。”政政又把吕不韦的子孙撵到了极边蛮瘴之地,可是吕不韦的墓地他派的人却怎么也找不到。

这年,政政又免除了迁居蜀郡的嫪毐家臣的赋税徭役,他只追究嫪毐的罪觉得可以宽宥他的家臣,说家臣恐怕只是哪边风大顺从哪边的,能忠于自己就可以。也是想让花舞喜欢,可是花舞仍旧不理会他。政政更恼怒她了。

翌年一开春,芳草生了一个小男孩。政政虽然不见芳草,可是还是给孩子取了个名字,叫“扶苏”。因为正好那天,有人唱《山有扶苏》,后来芳草也特别爱唱这首歌。这一年,政政连续的又添了了几个小孩,包括咕咕鸟生的小孩,政政给他起名叫做“高”。

在蜀地,吕不韦在街头的寒风里漫步,他刚亲自买的毒酒,准备自杀。他不怪政政不知道自己是他的父亲。他为了他的家、他的孩子而死,死的很温暖,他走的没有牵挂,也没什么放不下的。

谁知当他返回家中,喝下毒酒,一个贴身侍卫却交给他花舞的一封信。信第一句便是:“嬴政不是你的儿子。”原来花舞早写了一封信,交给他的贴身侍卫,说道:“他死以前才能给他看。”原来他的贴身侍卫,早被花舞买通了。

吕不韦的手颤抖了,他接着看下去,花舞说:“我和你,还有异人在一起,我就逐渐的被扼杀了,我活着也死了。有些自己不想要丢失的美好,也丢失了,再也找不回来了。也许我是愚蠢的,可是我没有选择。”

“其实在遇见你以前,我也常常觉得活不下去了。那时候你把我从秦楼楚馆救出来,正是我又一次觉得活不下去的时候。我在人世所有的热情和善意,都得不到回应,而很多很多人对我的种种作践,让我觉得生不如死。开始我以为你爱我,后来发现那不是真相,我有点不想要承认,拖了很多年,直到遇见嫪毐,因为了解他的黑,我才逐渐看清楚你的毒。”

豆豆说:“我觉得我会好没用。”蒙毅说:“你会让我觉得我好有用。不过这有用对你白才有作用,黑反而会恨和更害我。你不明白黑,黑就是一直要害,觉得害人是本事,害死人自己上位高,只不过能不能做到而已。有人是贪婪,有人是自己不行就害人让别人不行,别人别想比自己好了。还有人在害与被害中喜欢恶,恶好能得到所有享受,或者没能力善。”

“其实我觉得可能昌平才像菟丝子,菟丝子傍人高,恶菟丝子把人搞死。你就是被他装死的太多了。你的一举一动都被他搞死了装了操纵了你给他。你走不出去了。没有人想跟大便一直相处。如果摆脱不了,可以暂时想,如果你不认识他,他也不过在一个你不知道的地方活着,你不知道他。”

豆豆说:“有时我想到别人,他还会装白搞死别人,霸占我的脑,好像争夺我的脑一样。一怎么他的意识就出来了。”蒙毅说:“他要操纵你给他。你倾向被动,他可能对你态度倾向主动抓取和操纵死你精神给他。其实,你做那么多事情都做的那么好,这件事情你一定也会想好的。”

豆豆笑了,说:“希望我会想明白。宫里娘娘们的冠子,夏天的以碧罗为之,插五色通草苏朵子,冬天的主要插华錜钿钗、五色花朵子。我要怎么设计才能搭配的好看,一时没什么想法。”蒙毅说:“绣些云凤虎飞升的图?都想着成仙。”

豆豆说:“不特别,不过也的确不会出错。但是官员的衣服怎么设计呢?不同品级的官员穿的衣服颜色不同,头戴的冠也不同。”蒙毅说:“无非就是绣的花纹不一样。都那样的。”豆豆说:“我还是看看宫里制衣坊的设计,再跟他们讨论一下吧。”

他们在血与火的战场上,为了金钱权势卖命,互相砍杀,他在四季如春的芳草园里享受他的人生……他每日与妃嫔喝酒娱乐,但是他在王位做王事,一直勤政,每天大臣上奏的公文全部都看完,才会休息。

突然有河南的消息传过来,说道:“吕不韦在河南住了一年余,山东各诸侯国,多派遣使问讯,使者络绎不绝。除了致候馈赠等友谊的应酬外,少不得也有拜托请教,牵涉及于国政之事。吕不韦,一直春风得意。”

政政生气了。他也知道,吕不韦不甘寂寞,不过他既熟知秦国之事,若被其他国家的人请去用了,那么对秦国可是一个大祸害。于是,他写了一封信给吕不韦,说道:“君与秦究有何功,得封国河南,食十万户?君与秦究属何亲,得号仲父?今可率领家属速徙蜀中,毋得逗留!”

吕不韦接到书信,看完,长叹几声,几乎泪下,。他知道,诏书中虽然没有明白定他的罪,可是蜀地是秦国流放罪犯的地方,政政认为自己等同罪人是显然的了。他心又想:“我去死不远。这孩子,如果没有我的努力,你的出身还想站在这个位置,跟你爹我说这些?”于是他决定将家人、门客迁去蜀地安置好,再返回洛阳将家里的产业收尾,然后自杀。

这个时候,秦国的盟国魏国的君王,又将自己的女儿魏芝嫁给政政,巩固两国关系,说道共同伐楚。楚国以前就有“不服周”的风俗,现在也是不服其他各个国家,是南方的大国。而在以前秦国与楚国的战争中,多半是楚国胜利,楚国是秦国克星。

王兰撇撇嘴:“两个都在得瑟。这两个人一个把钱看的那么轻,一个把钱看的那么重,正常吗?谁在坑谁?听声音两个人都是虚应,狠的装白坑对方?好像不是玩人得钱的。好像别人真是白他们早赶着害了装了。还挑战地头蛇,表现他的勇敢,说他不懦弱,有点装白就要说了得利益啊。另一个人似乎觉得他不懂变通,才对抗。变通又保护了想保护的,到底不如直接开打爽。”

蒙毅正在院子里编一个草笼子,给家里新添的小动物当窝,豆豆走了出来。蒙毅看着她说:“这几天吃东西多了些,这才会脸蛋红润。”豆豆说:“嗯。我觉得不要总是搭配花里胡哨的腰带,图案简单些。鸟雀图案的戴的人多。条纹的看上去清爽。单色,染料搭配的一个特别的比例,可以分解出不同的颜色浓淡……我怎么突然没感觉了。被昌平影响的感觉,也是习惯的想事物的方法……”

蒙毅说:“可以多了解一个想事物的角度,只要能不被主宰。你也是,死也不愿意承认恶。你的自我和独立被昌平摧毁以后,总不够反思。”豆豆说:“男人、女人会相互映照吗?”蒙毅说:“我想要你更好。但我们永远各人是各人,我不会变成你。昌平喜欢变成彼此,我不是。”

蒙毅说:“映照如果是了解,有时爱你,有时害你。”豆豆说:“明白道理跟相处不同。其实人和人都有同和不同。”蒙毅说:“人和人太容易沟通了,导致装人害人多。人不懂的友善,不论同还是不同。现在我不要求你同,还能相爱,你慢慢的自我就生长起来了。别有压力。”豆豆说:“你爱我像爱什么?会不会就好像你养的花草动物一般?”蒙毅说:“不会啊。”

豆豆说:“想到他的眼睛我很惶恐。似乎断不了缘。我知道有时你只是好心安慰我。“蒙毅说:“不要跟他交流,让他交流不到,他吃害装你。不要跟他互动,他吃害装你互动。多看他真相。让你变成他,是让你不能做自己,虐你,他变成你,是吸引你爱他。有我爱你。别怕。”

他无法理解柳月,又想难道是发现自己有爱采莲的意思,就杀死她目的是为了害自己?她一向不怕害自己啊。可是他跟采莲的爱就这么刚开一点头就结束了这爱没有延续下去对柳月是好啊。他又怀疑了这个想法,难道她觉得采莲比她狠?能夺走她有的?采莲有那么狠吗?

最后他决定想不通柳月的心理就不想了。他下令除了柳月的品级,将她送出宫去生活,并且给了她几百亩地、1000金,算是从此没有关系。

不久,他又见到一个喜欢穿蓝色衣服的宫女,也是新进宫的,跟采莲很像,她也爱上了他。政政本来打算不理她,可是她那么想跟他在一起却不能,每天都特别难过。那天她跑去花园的白色巨石上躺着,她穿着白色的衣服,仿佛想要跟随便别的什么男人交合,而这对于她就好像自杀,她的嘴角也要流出血液来。

不久一个宦人来了,他脱了衣服就要跟她交合,政政从旁边的花丛里走了出来,制止了他们。从此政政便格外宠幸这个蓝衣女孩,还将她封为“蓝美人”,她也喜欢交合,政政常常和她交合不休。

昌平的妈妈生重病了,他去庙里上香、祈祷,愿意以自己的生命换取妈妈的生命。一些宫女听说了,都很感动,还有的说:“他比的上那个人吗?犯罪的成蛟?听说,成蛟小时候看到别人因为要交医药费没钱吃饭,还让身边人给对方钱,对方还下跪的。”

政政和众臣商量过后,众臣都说:“现在赵国难以取胜,不如跟魏国合作伐楚。”政政便答应了跟魏国结盟,又抽派了许多人马,助魏伐楚。因此与赵国的战争,暂时休止了下来。

不久,魏芝进了宫,政政拿她跟普通妃嫔也没有什么不同,有时宠幸她几次,她也没有格外要求宠幸。

这天刚过了夜,下起小雨,政政在宫内闲逛,看到一个穿着蓝衣的少女,倚在阑干旁坐着,他走上前去问她叫什么名字。那少女说:“奴家是采莲。太后身边的人。奴家进宫没多久。”她的眉头蹙着,有一种格外的楚楚可怜。

她的眼睛仿佛知道他是怎样的,揪着他的心,因为她不在他身边却全心想要在他身边,她猜他一定不忍,因为他爱她。她忍受着因误解而不被喜欢的郁闷和痛苦,她诉说着乞求着,她知道他是爱她的,他会爱她的。

看着她的脸庞、她的眼神,他的怜悯心就动了。他问:“你在这里做什么?”她指了指石桌上的茶水说:“雨夜独行饮茶醉。”他俯下身体,去亲吻她的嘴唇,亲下以前他还想:“她的双眉之间,好像有颗红痣。”谁知道此时,一支羽箭飞射而来,射到了采莲的心脏。

韩非说:“我已经不记得我们的战争是何时开始的了。不过一个男人,能真家伙的真□□半炷香,且不说他身体多棒,请你记住他此刻是爱你的,你就偷着乐去吧。”昌平得了信息,肯定了,说:“你爱我。”说着他擎着酒杯站起来,往前走了几步,看远方的风景。

韩非说:“赢强开了一个同性恋爱人专题的用品隐密商店,改天你去看看,看看有什么喜欢的。他的店只在夜里亥时开,地点是太阳街南段。”他也擎着酒杯站起踱到昌平身边,一边喝酒一边对着他的眼睛,又看看他的嘴巴,把手轻轻放在他后背说道。

昌平“唔”了一声继续喝酒,一会儿跟他比划着说:“王翦这次可失利了。赵王迁继位以后,他就打不赢仗了。”韩非看着他心里盈满仇恨的爱怜。

政政也不断的收到前线来报,自从赵悼襄王死去赵王迁继位以后,赵王迁迅速的停止了对燕国的战争,将赵国的主力调回。赵国军队,南据漳水沿岸之赵长城,北据太行山之险,同秦军形成僵持局面。

政政自思:“王翦到底不是大才,所以僵持。他需要不断的战争,来了解赵军将领的进攻思维方式。”可是国内也没有别的更优秀的将领,待要自己亲自上前线,又一时没有兴趣。

政政吃惊的抬头看去,原来是柳月,她穿着一身褐色的短款衣服,手里持着弓箭,正面目冷肃的看着他。她的面上,是长久不说话才有的冷硬。政政说:“为什么?”她却没有回答,转身走开了。

采莲死去,按照宫规,柳月必须偿命,可是政政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一点。他虽然早已经渐渐的将柳月放下,毕竟没有完全放下,如果柳月死去,他感觉自己也无法活着了。可是秦国需要他,他不能死去,他还要做个好君王。如果自己不做国王了,这个国家就会走向没落。可是柳月不死,采莲死不瞑目。

最后,他给了采莲的家人很多钱作为补偿,并且将采莲封为美人厚葬。虽然不公平,但是采莲的家人平息了怨气。

政政问柳月:“为什么?”她总是不回答。又问小锦,小锦说:“柳美人对奴婢说,王上之前爱别的妃嫔,都不是真爱,所以也不在意。那天看王上想要亲吻采莲时候的神情,认为王上为采莲动心了。柳美人说采莲是个狠女人。奴婢想,美人可能是因为这个杀了采莲。”

政政听了,想:“是故意这样说的,还是真的?柳月究竟爱自己还是不爱?如果爱,为什么能容忍别的女人跟自己在一起,如果不爱,为什么觉得自己可能会爱上采莲,而杀死了她?她的嫉妒心这么强,竟然随意就杀死了一个无辜的人。她为什么造杀孽?敢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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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两人身体由疏远到亲密,昌平逐渐的气消了,他紧紧的贴着他身心,感受着他的节奏,抓住他的进攻和索取,不断索取爱恨。再然后昌平似乎神魂俱失像一团泥巴的样子,韩非也意识迷离了,他们感觉到了彼此黑白都死给自己的舒服。他们都最想要的是毒,也愿意把毒给彼此一点。

不一会儿,两个人爬上了岸,来到小亭子下。韩非到了旁边的小房子里,让侍女送来些饮料、水果。两个人就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看不远处大大的湖泊,还有湖泊上空的蓝天白云。

昌平说:“通常一场大战都是由小矛盾引起的。在小矛盾时,稍许调整一下自己的表达方式,也许就能避免大战。但人们总不愿承认自己有问题,总在期待以别人的改变来适应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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