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与花——嬴政世界的女人们

〖屎与花——嬴政世界的女人们〗

96.九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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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政说:“跟国王距离比较近的有些人,发现国王拥有的权势好啊,所以心里痒痒的,就也想拥有那样的权势。他们觉得推翻朕的帝位是可能的,所以才暴,乱的吧。毕竟他们曾经十分了解国王周围是怎么回事。你觉得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处理好?”李斯说:“陛下,暴力镇压。只有这样,他们才知道害怕,知道想要翻天是不可能的。”

政政说:“还是好多人打着支持分封制和反对郡县制的旗帜暴,乱吗?”李斯说:“是。陛下。臣建议,把□□分子严刑拷打,让他们咬出没有被抓的同伙,再处以极刑,把他们的罪行昭告天下。”政政说:“可以,按法律办。不过同时把他们为什么暴,乱,涉及的问题都有什么,他们的说法、看法,也都详细写出来,并且跟群众解释清楚。要说出真相,并且允许群众有什么不满能及时跟朝廷反映,看什么不顺眼可以讨论和一起想怎么办。如果只是草草的定几个罪名,就发布通告,可能还有人会暴,乱。”李斯说:“是。”

政政说:“人事,一个跟人有关一个跟事有关,要尽量让群众支持我们,而不是相反。就算法治社会,如果社会风气还没形成的情况下,人们做事也往往还是人治的态度,而缺少做事的态度,所以我们要鼓励和引导群众。至于六国风俗文化不同,这是新帝国允许的,互相可以学习、交流,只不过要多明确要理性友好,而不是战争敌对。新帝国不是要培养一群奴才,而是允许各人有自我独立人格的。”李斯说:“是。”

政政说:“听说你跟右丞相冯去疾最近不和?”李斯说:“陛下,冯去疾此人顽固透顶,他又没什么特别大的贡献,还在我面前摆架子,我不服。我跟他也常常观点不同,就事论事的讨论问题,也是合不来。”

政政说:“讨论问题的时候,就不要拿出法律的那种我命令你服从的态度,去让人听话。讨论问题,不是东风或者西风,必须一风压倒另一风,让大家的不同观点都放弃,和都服从于一个观点。可能因为过去战争多,所以有些官员就形成了听命令的习惯,甚至对战友们摆权威,让别人顺服于自己。”

李斯说:“陛下,问题是冯去疾和他一伙,总是想要踩我几脚方才高兴。”政政说:“那你就直白的这么跟他们说出来。你们两个都是丞相,责任重大,希望你们能和谐。”李斯说:“我一想到他们嘲讽的样子,我气就不打一处来。就好像狗一样,对着我叫。还打擂态度比较。他们赢的时候大肆张扬,输的时候更加各种贬低我。”政政说:“没那么严重吧?”李斯说:“他们不会明确表示的,但是我知道。”

政政说:“人和人之间免不了被比较,有些人哪些方面努力多一些,或者哪些方面不如别人,这都正常。我们录取法官还需要考试呢。只不过在被比较的时候,能不要去恶意比较,拉人后腿给自己挪位置。这都是恶意的,要懂得幽默。很多人,看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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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走了一会儿,来到另一座山峰下面,但见渭水的一支支流,嫩绿清澈的河水像绿色的夜明珠那种石头,泻玉飞花。河水边新长出叶子的树聪秀挺拔,叶子也是很柔很浅的淡绿,嫩嫩的,还有些叶子是暗红色的,刚有点毛茸茸的冒出头 ,挤在一起,它们在阳光下骄傲的生长,闪着光。

不一刻,众人来到这座山峰的半山腰,便可以看到远处泾渭分明,而在宽阔的泾水、渭水的这边,青山层层起伏,附近和远处都是高山,鸟儿在空中鸣叫,好似好听的音乐。政政说:“易守难攻。”

这个时候,政政突然看到远处路上,李斯随从、车骑众多,正急匆匆的往梁山宫这边来,好像有什么急事。政政看看自己周围的人,数目还不如李斯周围的人多,他就有点不以为然,说道:“李斯喜欢排场啊。”赵高说:“丞相大人车骑、随从竟然比陛下的一点不少。又没听说谁刺杀他。”

政政笑起来,赵高又说:“李丞相气势越来越盛大了。”政政说:“嗯。一个人太想自己心中的想法被别人遵行的时候,尤其可以做到的时候,就会气势盛大起来。”赵高说:“陛下贵为天子,但从来都是跟人商量的态度讨论问题,跟李丞相大相径庭啊。”

政政说:“他怎么知道我到梁山宫的。”赵高说:“是呀。谁告诉他的?陛下不是下令过,谁把陛下去的地方说出来,罪当处死吗?”政政说:“走。”步辇又继续往前走,不一会儿到了山顶的梁山宫。

李斯说:“陛下,冯去疾跟我是闹个人恩怨,还有一些臣子支持他反对我,因此现在配合工作方面也有了一些困难。”政政说:“这是不允许的。既然你提出来了,明天吧,早朝说一下这个问题。”李斯说:“有时候讨论问题,都还没有讨论出一个头绪,那些人就说一定支持冯去疾。因此也有些臣子,支持我的,就会跟他们顶牛起来。”

政政说:“分歧很多,说明大家需要更多的思考,给出思考来,而不是支持谁,后者不是做事的态度。原来六国的人有很多也是有点觉得自己国家一定好,崇拜自己国家,对现在的情况不喜欢,也应该好好处理一下这个问题。盲目的支持某些个人,或者某些风俗,而跟其他人、其他风俗敌对,是不好的。各自都有发展,才能互助互利。”

李斯说:“是。要让群众知道,支持陛下才是对的。”政政说:“支持朕不是又陷入人事斗争了吗?”李斯说:“是。只不过陛下立下这么大的功绩,可是那些草民却听信一些野心的旧贵族挑拨,还骂陛下。”政政说:“他们只是被蒙蔽了。”

政政说:“我们秦人为什么能一统天下,因为我们的祖先跟游牧民族相处,没有形成从属于游牧民族的掠夺习性,反而通过学习增加了优点,并且针对缺点去改革。像以前赵国,就变成了从属于游牧民族的缺点,并且固守了自己人文化的糟粕。为什么商君变法是发生在秦人之中?因为我们总是能继承好的。自古炎黄称帝的时候,因为战争就已经有了刑罚、军法,后来尧舜禹建立了监狱,任命了司法官,到了夏朝,因为人民害怕鬼神,启便说自己是上天之子,奉天之命所以才选择做的一些事情,并且当时也有禹刑,还有礼法制度,这些又是周时候礼法制度的前身。第一部正式面向公众的成文法是郑国子产的《铸刑书》,第一部系统的法典是春秋末期李悝制定的《法经》。李悝对商君影响很大。《法经》中就已经提出政治上实行法治,废除维护贵族特权的世卿世禄制度,奖励有功国家的人,魏国正是因为他所以推行的法治,成为战国初期的强国。”

李斯说:“陛下,臣惭愧,没有更多的贡献,只是跟着前辈走。”政政说:“郡县制就是我们搞的,当然有你的功劳。以前人奴役人,是个小奴隶主就可以为所欲为的对奴隶,不高兴甚至可以让奴隶死。现在就算是国王,也不能轻易判人罪过。这是进步。不过任何社会里,都有人想要不劳而获的,我们任重道远。我觉得我们君臣们能凑到一起就是缘份,同伴谁不高兴了,说明需要我们做的更多,如此才是对缘份负责。”

政政说:“嗯。高呢?”咕咕鸟说:“去他的试验田了。他对农业越来越感兴趣,在梁山宫外面我的菜地里,种了一些粮食作物。”政政说:“你们娘两个研究起来,一定很多话。”咕咕鸟说:“我只知道种植和收获,不像高会有好多想法。”政政说:“高还不结婚吗?我给他找个聪明又有本事的女孩?”咕咕鸟说:“这样的事情我觉得作为妈妈,我不想管他太多。我怀疑他可能有喜欢的人了。”政政说:“哦。”

这个时候赵高在外面说:“李斯丞相求见。”政政说:“宣。”咕咕鸟说:“我回避一下吧。”政政说:“不必。赵高,算了,我到院子里去。”

政政来到院子里,就见宫门口,李斯和几个随从、一顶车骑在那里等待着,人数明显比之前自己和赵高看到的少很多,他就奇怪了,跟赵高耳语了几句。不一会儿,李斯进来见驾,赵高却走了出去。政政说:“什么事情这么急?”李斯说:“陛下,楚郡和南郡都发生了□□,以前齐、鲁两地的儒生也参与了□□。”

政政说:“当地官府怎么处理的?”李斯说:“南郡的被镇压了,楚郡的□□分子还在跟官府军队捉迷藏。”政政说:“南郡,怎么说的?”李斯说:“陛下,南郡说,陛下焚书坑儒的命令,让旧地齐、鲁的一些儒生十分不满,现在齐郡等地的儒生都还是喜欢研习六艺。又说陛下是工作狂,就拖累着天下人也跟着工作,天下人都要被累死了。所以当一些儒生知道了有些旧六国贵族还有些兵马,有的想要□□,就偷偷的去支持他们。”

政政说:“人活着除了吃喝玩乐,不工作干什么?只有工作,大家才能过上更好的生活。”李斯说:“陛下,可是往往是前人栽树后人摘果,现在工作的一些人,看到的是繁重的徭役,尤其还要背井离乡的去干活,有的甚至几年不回家,他们不满就增加了。旧六国贵族以这些为理由,又鼓动一些狭隘的爱国主义者,帮助他们□□。”

咕咕鸟在厨房里,听说政政来了,急忙把刚做好的汤水用布罩子罩起来,来到宫殿门口迎接政政。政政说:“不是生病了吗?怎么出来了?”咕咕鸟说:“没什么大病。”政政说:“走,去看看你的厨房,听说高把它建设的特别华丽。”咕咕鸟笑着说:“嗯。”

两个人来到厨房,就见门口的门槛上面雕刻着一些铜钱,门檐上刻着“四季平安”几个字,还有一些松鹤延年的吉祥图案。政政走进去,看到厨房四壁、上方上画着各色食物和大朵的花朵,在墙壁下方的四边还画着一些生长的植物和石头。政政说:“这画了好久吧?”咕咕鸟说:“高找的能工巧匠,倒是用了不久时间,一两个月。”

政政走了几步发现脚底下好像木板跟地面中间有空气,所以走起来声音特别。他看看脚底下的木头说:“这都是百年老木吧。”咕咕鸟说:“可能吧。挺结实。”政政看到桌子上还摆着一个灶王爷的木头雕像。他说:“真是让人看了都觉得温暖和尊重的地方。这里面似乎大有学问啊。”咕咕鸟说:“这些算什么呢。”政政说:“你可别看轻自己,你儿子可尊敬你呢。”

两个人出了厨房,来到正屋堂上坐下,政政说:“医生怎么说你的病情的?”咕咕鸟说:“已经大好了,说再调养一两个月可能就会完全康复的。”政政说:“何必为糊涂人做的糊涂事难过。人都有一死,节哀顺变吧。”

咕咕鸟说:“弟弟一直不喜欢死去的弟媳,可是母亲没有不喜欢她,嫂子可能就是宠弟弟的多了一点。没想到家里遭此横祸。”政政说:“不是你的错。”咕咕鸟说:“仇怨太深了,平常就是一些口角,有时关联到我,我都觉得忍忍就过去了,就会风平浪静……”政政说:“一点一滴累积的仇恨吧,发芽结果了。”咕咕鸟说:“每次他们口角,我都是看着不说话。都是平常处理问题不好……”

政政说:“从这里看下去人太多了,可能都想靠近水源居住,渭北因为泾水和渭水,更加人满为患的感觉。帝王之都要有点帝王的气魄。我看西路去的方向,再建设一座宫殿,对营室。以前的这些小破宫殿,现在看着特别小气,建设的时候可能急着使用,所以建设的仓促,特别没有想象力、丑的惊人。尤其最早时候建设的那些宫殿,都是用什么材料建设的?!天长日久,看上去脏兮兮的。”赵高说:”陛下,不过那是先王们用过的宫殿。”

政政说:“是。所以一直留着没有拆。那边那座宫殿,路边栽的花草,怎么都奄奄一息的,半边都被踩成黄土路。”赵高看了看说:“可能前些日子宫里管花草的,在很多路边都种了一些花草,可是那条路走的人多,给踩成那样了。”政政说:“那路也不窄,除非故意去踩,否则不会这样。”赵高就不说话了。政政说:“传我口谕,谁再踩路边花草,罚款,花草的费用再加上人工费,踩的人出,还要格外再罚十天薪水。”赵高说:“是。”

政政说:“新建设的这座宫殿,殿堂上要能坐一万人,作为天下朝宫,到过年前后开会的时候,各个郡来的人恐怕有个一百两百的,再余出一些地方,一万人差不多。再加上宫女、宦官,各个郡来的人可以在这座宫殿里休息、吃、睡,大概要三层,容纳十万人。从这座宫殿直达终南山,在终南山的山顶修建门阙,再从这座宫殿建设空中道路,渡过渭水,跟咸阳相接。正好隐官刑徒有七十多万人,可以分成几批修建这座宫殿,或者修建骊山陵墓。”

赵高说:“陛下,这新建的宫殿叫什么名字?”政政说:“先建吧。到时候把十二个巨人放在这座宫殿门口。”赵高说:“陛下,我建议这座宫殿和其他陛下会去的宫殿,都给换成磁石做的宫门,这样如果有人带着铁兵器进入,就会被阻挡。”政政说:“可以啊。不过原先的宫殿做两层宫门吧,原来的宫门放在里面,不要拆掉。好办法。”赵高说:“谢陛下夸奖。”

政政说:“人太多了,迁徙三万户居住丽邑,五万户居住云阳,都免除十年的徭役。”赵高说:“是。天下太平,人口就会增长迅速。”

政政说:“忍让和爆发,都不是好态度。有了一点小事好点态度解决,说出来,就算小吵一架,起码心里舒服了,不会累积到最后爆发,无可挽回、不可收拾。”咕咕鸟听了眼中又涌现出泪水。政政说:“就算你忍让的时候,觉得自己受了委屈,为了大局,也是不好的态度。牺牲只是让好人吃亏让坏人得逞。再说情绪不好久了,也会影响身体的。就算发脾气大家都倒霉,也不是自己一个人承担,再说应该也跟大家都有关。”咕咕鸟说:“是。”

政政说:“容我说句不好听的,人往往这样,他们爱的人尤其爱自己的人死了,可能难过极了,可是他们不爱的人也不爱他们的人,比如路人,死了,他们眼睛都不眨巴,当平常事情。”咕咕鸟说:“臣妾惶恐。”政政说:“没什么。”咕咕鸟说:“不是。是臣妾对路人、不相干的人的生死,漠然了。”政政说:“就是说说。我知道你难过,难过让你生病,也没能帮助那些人啊。理性一些。就跟看别人的事情一样放淡然一些。别人看你也会那样的。”

咕咕鸟说:“人说没了就没了。陛下,人死了,真的是去到阴间?”政政说:“不知道。不过人死以后,可能会有灵魂,因为我觉得活人可以跟死去的人灵魂沟通,就好像死去的人还活着一般。死去很多年的人也可以沟通。只不过他们可能根本不认识这个世界的你。如果他们的灵魂想跟你的灵魂相爱,不一定想跟这个世界的有肉体的你相爱。”咕咕鸟说:“陛下的意思他们可能认识你的灵魂,能觉察到你的灵魂?”政政说:“有一些人可能会觉察到,但是大部分人死去可能都觉察不到。少数人说不定也真能沟通阴阳两界。”

咕咕鸟说:“那就是我跟妈妈说的话,她可能能听到?”政政说:“有可能。”咕咕鸟说:“如果人死了真的有灵魂,这样我倒觉得安慰一些。”政政说:“我也是个人感觉。”咕咕鸟说:“如果我可以看到妈妈的灵魂多好啊。”政政说:“别难过了。我觉得死亡不是结束。别因为爱而痛苦。”咕咕鸟说:“是。陛下。因为爱而痛苦,其实也是我的懦弱。”

政政说:“你知道这点,我就明白,你会好起来的。当年妈妈去世,我也是在她离开后隐痛一点点的冒出来。”咕咕鸟说:“其实很多人爱的活人,在他们眼里都是死人,可是陛下却觉得死去的人也可以好像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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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而亡。”政政说:“她为什么这样?”

赵高说:“听说凶手怀疑被掐死孩子的母亲给她下毒,因为她喝了被掐死孩子的母亲熬的汤后,肚子一直痛。”政政说:“对孩子母亲有怨恨,却去害孩子。”赵高说:“据法官说,这个女人是跟良人的弟弟定的娃娃亲,当年良人的弟弟不愿意跟凶手结婚,可是被父亲强迫,就娶了。凶手怨恨被害孩子的母亲一直站在良人的弟弟一边,支持他休妻,经常被凶手骂。有时两个人就会恶语相向。”

政政说:“咕咕鸟呢?”赵高说:“据法官说,良人不理会这些事情。”政政说:“这一定是家里出了事情,难过,和觉得丢脸。”赵高说:“良人有段日子不跟其他妃嫔见面,因为人多嘴杂,她家的事情不知道怎么其他妃嫔也知道了。现在又病了,御医说,因为忧伤所以导致身体虚弱,身体虚弱又导致生病,不过不严重,只要她调整好心态,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政政说:“我去看看她吧。摆驾,去梁山宫。”赵高说:“是。”

政政一边捶着腰一边由赵高扶着坐上步辇,说道:“正好,春天了,看看风景。”不一会儿,步辇来到地势较高的咸阳宫,政政说:“祖宗们建设的时候,就是让横桥的走向,跟日影最长时候的牵牛星直线相对。当年测的那一天,太阳的位置在牵牛初度,太阳同牵牛星一起出没,午时正好在咸阳天顶的正南方。在冬至前后,渭水对天汉、咸阳宫对紫宫,横桥对阁道、极庙对奎宿、娄宿,上林苑对银河南天苑星,这些宫殿跟天上的星座对应,正好在一条垂直线上。祖先英明,天然的军事屏障,不需要建设城墙。不过,以前祖先说咸阳以千河为西门、以德水为东门,南边有秦岭为天然屏障,终南山的巅峰是秦的宫阙。现在我秦国是以东海为东门,北边榆林大青山为北门。让他们在这两个地方树立石碑,作为城门。”赵高说:“陛下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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