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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神级学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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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有为认为“王莽以伪行篡汉国,刘歆以伪经篡孔学,二者同伪,二者同篡。”故撰《新学伪经考》一书。书中又称秦焚书并未厄及六经,汉朝六经博士所读儒家足本,并无残缺。而且孔子所用的字即秦汉时的篆书,根本无今文、古文之目。《新学伪经考》其实是再一次托古改制,一经出版即造成轰动。光绪二十年遭朝廷降旨以“惑世诬民”为由加以毁版。戊戌变法中再刻,戊戌变法失败又遭朝廷降旨毁版。庚子事变,满清朝廷再次降旨毁版。

西晋永嘉之乱,大量古籍流失,今古文《尚书》随之亡佚。东晋初年,豫章内史梅赜突然献上一部用“隶古定”字体书写、由孔安国作传的古文《尚书》,并序共五十九篇。由于经文完整和注解详明,该书受到朝野上下的重视,以《书》经的地位确立并流传开来。唐代儒学地位衰微,唐玄宗天宝年间,尚书郎卫包,奉诏改古文《尚书》从今文,纠错多处。开成年间将改后的今文本刻在“唐石经”中,成为版刻本之祖。经学大家孔颖达据此撰写了《尚书正义》二十卷,南宋时期与“孔传”合刊为《尚书注疏》所谓“孔传”为注,《正义》为疏,明、清时期刻在《十三经注疏》中。通过隋唐间孔颖达整理国故,在中唐之后韩愈发起古文运动,再次复兴儒家,尊敬孟子为亚圣后的儒家各派祖师,对经文的纷争采取淡化的态度。儒学才重新因为韩愈的原道复古回光返照。可惜从唐代起,开始有人对梅赜所献古文《尚书》置疑,至宋代吴棫提出辨析后,经元代吴澄、明代梅鷟、清代阎若璩和惠栋等人的严密考证,最后判定其中二十五篇为“伪古文《尚书》”,“孔安国传”是“伪孔传”,该本属“伪孔本”。但伪孔本中所保存的今文《尚书》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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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时一往无前,不在乎何谓正统,仅仅是成王败寇。随着东汉后期的治政腐败,权贵豪门请托舞弊,曾经造成严重的察举不实,儒术让位权势。时有谚讽刺说:“举秀才不知书,察孝廉父别居,寒素清白……浊如泥,高第良将怯如鸡。”虽然曹魏以降,孝廉则在于经学的深湛,但门阀士族势力已经日益发展,与之相适应,在选官上产生了九品中正制。作为汉代入仕荣途的察举制,其地位开始下降,由之入仕者,多为普通士人,高门权贵子弟一般是凭藉门第获得上品,并由一些被视为“清官”的官位直接起家为官。魏晋南北朝时期,虽然崇尚玄修黄老,儒学被压制,察举仍是基本的入仕途径之一。曹魏文帝黄初年间改察举员额为各郡每十万人岁举孝廉一人,又废除了限年四十之制。西晋初年王朝定制,秀才科也须进行对策,五策皆通方能拜为郎中。至此,察举形成了秀才对策而孝廉试经,以策论、经术二途每岁考士的格局。

东晋时,察举已相当衰落。东晋规定孝廉每郡岁举一人,丹阳、吴、会稽、吴兴岁举二人;秀才扬州岁举二人,诸州一人,或三岁一人。刘宋明帝泰始中,定制秀才对策五问皆通者为上第,四、三为中第,二为下第,仅一问合格为不及第。北方十六国中许多政权,都采用了察举取士之法。北魏太武帝四年,郡国察秀孝数百人。此后,北魏以至北齐、北周政权,都以察举为基本选官途径。北朝察举考试,秀才也是对策五问,孝廉则试经十条,及格在八条以上为及第。察举员额为上州、上郡岁举秀孝一人,下州下郡三岁一人。南北朝时期,秀才、孝廉在任用上不再先拜郎署之郎官等待迁调,而是直接任命为博士、秘书郎、著作郎、员外散骑侍郎、奉朝请、县令等,或为公府、军府、王国和州府的僚属。南北朝时,察举又趋复兴。但此时之察举,特别是秀才一途,大多为门阀士族占据。北朝后期,随门阀制度的衰落,察举中的普通士人再度增多。

“新道统”的产生和传播常常要以“流血”、“苦斗”和“牺牲生命”为代价,当王莽篡汉,汉儒就分为受春秋时各国模因影响的传承,在经书被发掘后整理统一的古经文派,与在汉朝统一后以汉初继承儒生口耳相传而统一的今经文派。这些儒生在东汉时期因为谶纬影响而吸纳了不少阴阳家传承,彼此从口诛笔伐转向武装斗争。直到东汉末年郑玄等等排除门户之见融合两派的儒家宗师,才把传承流传下去。后世康有为根据《史记》的《河间献王传》以及《鲁共王传》时并未载古文经一事,故而断定古文之伪,《古文尚书》、《左传》、《毛诗》等都是西汉末年皇族,后来改名刘秀的刘歆伪造的,“始作伪,乱圣制者,自刘歆;布行伪经、篡孔统者,成于郑玄”,至于刘歆这位古文经学的真正开创者,制造伪经的目的,则是为了帮助王莽篡夺政权。

刘歆是汉高祖刘邦四弟楚元王刘交之后,刘向之子,他的祖辈作为大难不死的诸侯王,多数都有忧谗畏讥,做学问自污的传统。到刘歆成人之时,虽家世不如当初显赫,却仍凭着一个宗室的牌子在朝中占一职位,“家产过百万”。当刘歆初入仕途为黄门郎不久,以孤贫恭俭而声名盛高的王莽也因王凤临终之托而为黄门郎。两个出身豪贵而又博学的年轻人从此结下了较深的情谊。经过几十年的奋斗,野心勃勃的王莽终于“拔出同列,继四父而辅政。”哀帝死后,他更被举为大司马,独掌政权。为了给最终篡权作准备,王莽胁持上下,设计诛灭政敌,拔擢党羽。失意的刘歆成为王莽拉拢的对象。王莽把刘歆召回京师,先任命为右曹太中大夫,很快迁官为中垒校尉。不久,王莽为安汉公,随即任刘歆为羲和、京兆尹,封红休侯,让他“典儒林史卜之官”。这时的刘歆已成为宣教事业的最高领导人。从王莽来说,为了实现政治野心,也需要有一种新的学说作为自己的理论武器,而刘歆所鼓吹的古文经学,尤其是其中的《左传》和《周礼》,颇有一些利于其篡汉夺权的内容,所以他利用政权的力量大力支持刘歆推行古文经学,同时换取刘歆等人利用古文经学为其固位、篡权和托古改制制造舆论,提供谋略。元始三年王莽把女儿许配给平帝为皇后,刘歆等人就占卜说:“兆遇金水工相,卦遇父母得位,所谓康强之占,逢吉之符也。”并为之“杂定婚礼”。由此,王莽得加号“宰衡”,其子王安、王临皆封侯。元始四年,王莽奏立明堂辟雍,以刘歆典其事,其制度之盛,无与伦比。从而赢得天下儒生学士的好感,他们上书认为这是比“唐虞发举,成周造业”更有意义的事业,要求给王莽“位在诸侯王上,赐以束帛加璧,大国乘车、安车各一,骊马二驷。”王莽得加“九锡”,成为无冕的帝王。元始五年,刘歆作《钟历书与《三统历谱》。前者从钟律的考定,以恢复古代的乐律。后者从其父“王者必通三统,明天命所授者博,非独一姓”的理论出发,考其三代历日,从而探索历史变化与天命的关系。两者后来都成为王莽篡权建新的基础理论。刘歆的卓越学识确实是为古今学者同声赞誉的,然而,他又是帮助王莽篡夺汉室江山,建立新朝的最主要人物之一,虽然他最后谋诛王莽,事泄自杀,但终究与王莽的不光彩事业捆在一起,而受到后人的唾弃。

但或者在他看来,个人荣辱在人道天堂面前无足重轻。以“天”为主的神权治政宗旨,它贯穿了尧、舜、夏、商时期;而儒家以“德”为特征的德治宗旨,在夏、商时期,德与治尚未结合,到周初才开始合二为一,并形成“敬德保民”宗旨。在《虞夏书》和《商书》篇中,给人最深刻的印象,即人对神秘莫测的“天”由衷的崇拜和发自内心的惶恐。无论帝王还是臣民,一说到“天”,即肃然起敬、尊崇顶礼。在《尚书》中,“天”除用以指自然外,均为有意志人格的“神”,和上天、上苍、上帝、天帝之意相同。天不但能主宰一切,而且还有好恶之能。天时上的风雨晦冥,人事上的吉凶祸福,如年岁的丰啬,战斗的胜败,城邑的建筑,官吏的黜陟,甚至人的宗旨感情,都是由天主宰的。当天眷顾一个国家时,这个国家就兴旺发达,当天抛弃这个国家时,这个国家就会灭亡。因此,国家必须迎合天意才能生存。人,当然更是如此。《尧典》中说:“乃命羲和,钦若昊天,历象日月星辰,敬授民时。”节气历法、按时播种,都是按上天旨意做的;王朝秩序、伦常次序、尊卑等级之礼,官员的任命以及对人犯的惩罚,也都是上天的旨意。“天叙有典,敕我五典五敦哉!天秩有礼,自我五礼有庸哉!同寅协恭和衷哉!天命有德,五服五章哉!天讨有罪,五刑事五用哉!政事懋哉!”所谓《皋陶谟》随着王朝的发展,人类的进步,人的宗旨渐渐变得复杂起来,看似根深蒂固的“天命神权宗旨”,开始出现了动摇。在商汤灭夏时,即有人提出质疑:“依天命而言,商汤怎么能以武力灭夏呢?夏不是受命于天吗?天命不是永恒的吗?”于是,商代重臣伊尹在总结历史教训时,首先提出了“天难谌,命无常”所谓《咸有一德》的严肃而尖锐命题。商末周初,王朝动荡不安,人民饥寒交迫,原来的统治方式和统治宗旨受到了极大冲击。《微子之命》中说:“小民方兴,相与为敌仇。”民众不再坐以待毙,相继发起斗争。而且“今殷民乃攘窃神祗之牺牲,用以容,将食无灾。”人们偷吃了祭品,按说是要遭受天灾的,但却平安无事。明显表达出对天命论的蔑视。可见,天命宗旨的群众基础已经开始丧失了。商朝的灭亡,为天命宗旨的破产划了一道界线。帝乙之子帝辛,即商纣王,自诩“有命在天”,不听士大夫谏阻,提拔寒门,一意孤行,最终落得一个众叛亲离,国破家亡,自己逃到鹿台的下场。周朝的上位者接受上述教训,认为“只事天而不应民”,不适应王朝发展的需要。要想治理好国家,只有推行“德政”,客观上达到“保民”的效果,才能获得民众的信认和拥护。因为“德”与“民”有密不可分的关系,所以“敬德”就是“保民”。只有敬德保民,才能配天受命,否则就会像纣王一样由受命转化为坠命。“皇天无亲,惟德是辅;民心无常,惟惠之怀。”所谓《蔡仲之命》《尚书》中对“德”的要求,大致可分为有三种:一是保民、养民。《大禹谟》中说:“德惟善政,政在养民。火、水、金、木、土、谷,惟修;正德、利用、厚生,惟和;九功惟叙,九叙惟歌。”治政完善就是德,治政完善的标准就是让人民生活得好。《盘庚下》中又说:“无总于货宝,生生自庸。式敷民德,永肩一心。”要求上位者不要贪恋财宝,要为人民谋求幸福。为什么上位者要反复强调保民、养民呢?原来“安民则惠,黎民怀之。”所谓《皋陶谟》受到民众的拥护,才能王朝稳定,更好统治。二是修养品德。德是衡量一个人才能、品性的重要标准。《大禹谟》中说:“克勤于邦,克俭于家,不自满假,惟汝贤。”大禹勤俭、谦虚、不自伐,受到民众的拥护,才选他作了君主。《皋陶谟》把德分为九种,凡具有三德、六德、九德之人,都可做不同等级的官。遵守、修养品德,要以善为导向:“德无常师,主善为师。”所谓《咸有一德》还要包容一切:“有容,德乃大。”所谓《君陈》同时,还要做到庄重恭敬、注重细行:“不役耳目,百度惟贞;不矜细行,终累大德。”所谓《旅獒》三是用贤。在《尚书》中,贤、德是不分的。对于君主的要求,是贤德兼备,圣君是政权巩固、国家兴旺的先决条件。但只有圣君也不行,还要有圣臣,有君有臣才能政体稳定,国富民安。《说命》中说:“官不及私昵,惟其能;爵罔及恶德,惟其贤。”《冏命》中又说:“仆臣正,厥后克正;仆臣谀,厥后自圣。后德惟臣,不德惟臣。”《大禹谟》中还说:“野无遗贤,万邦咸宁。……任贤勿贰。”他们还发明了一系列选贤的方法,如夏的“三宅”、汤的“三俊”、文武的“三有宅心”、“三有俊心”等。《立政》总结夏、商、周择臣的经验教训:“立政,用人,不训于德,是罔显在厥世。”其标准即贤德。文王能够在那么艰难的环境中完成剪商大业,就是因为他实行了崇尚德教而慎用刑罚的施政措施,“惟乃丕显考文王,克明德慎罚,不敢侮鳏寡,庸庸,祗祗,威威,显民。”所谓《康诰》作为文王的继承者,要想保住国家和自己的皇位,就要沿着文王开创的道路走下去,“我道惟宁王德延,天不庸释于文王受命。”所谓《君奭》并且时时检点自己的德行,“王敬作所,不可不敬德。”所谓《召诰》作为君主,要不断完善自我,不能贪图享乐。“严恭寅畏,天命自度,治民祗惧,不敢荒宁。”所谓《无逸》只有这样,才能聚集可用之贤人,使国家长治久安。“不宝远物,则远人格,所宝惟贤,则近人安。”所谓《旅獒》同时,还要做到保民。“王应保殷民,亦惟助五宅天命,作新民。”所谓《康诰》君主只有俯顺舆情,体察民心,政策方针才能合乎时宜,合乎天意,上苍才会帮助,否则就要抛弃。凡是丧亡的国家,没有一个不是因为失德有罪而被上苍惩罚的。“惟天不畀不明厥德,凡四方小大邦丧,罔非有辞于罚。”如此种种,经过儒者千百年来的前仆后继,上位者不得不施行“德政”,虽然是为了自身的利益,最终以达到巩固政权的目的,但民众在“德政”环境中却能获得一个较好的生存空间,在一定程度上改善了生存状况。只可惜,王莽步子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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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中,传来李医生吞口水的声音:“听起来很可笑是不是,为了寻章摘句而成为殉道者,这不是聪明人应该做的事。然而,这就是所谓的文人风骨吧。

而且,如果我说,这些儒生的唇枪舌剑,口诛笔伐,争的不但是道统,更是大汉天下呢?”

老马起了兴致,李医生却卖了关子,继续说:“到了东汉时期,因为汉光武帝的原因,最后与谶纬和光同尘的儒家仅仅是苟延残喘,虽然在东汉末年,不少儒生例如鼎鼎大名的郑玄开始努力调和两派,但贻害无穷。

譬如唐儒与宋儒之间因为周公与孔子地位、古文与骈文相争,宋以前的儒生与宋以后的儒生因为陆九渊的“六经注我,我注六经”相争。清儒时代,汉学与宋学相争、今古经文之争再起。虽然他们心中至高圣地还是鲁地的孔庙。但是各家各派都拥有属于该派的心中圣地,大大小小派系为了蜗名微利、天人之道争执不断,它们之间的观点很不相同,但都自认为是代表了孔子的儒学思想。但从以后的历史发展来看,主要是风水轮流转,成为御用文人的一派,影响颇大。正是一朝天子一朝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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